软萌美人嫁给狼王以后(29)

作者:苏苏苏语 阅读记录

他伸手摸摸那里,问道:“这是……狼纹?”

郎卅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低声道:“对,狼纹。”

谢芷清又问:“是我记错了吗?好像不是一直都有。”

郎卅犹豫一瞬,见谢芷清实在好奇,便坐直身体,一扬手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瘦结实的上半身。

谢芷清微微瞪大眼睛。

那些青黑色的纹路在郎卅的身上铺开,从肩背一直延伸至手臂。纹路凌乱又规律,谢芷清看着眼熟,仔细一想,这与成亲那日郎卅婚服上的纹路极为相似。

“我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狼纹,是独一无二的。”郎卅解释道,“对于我们这些已经完全智化的狼,狼纹是我们身体上唯一保留着的狼型特征。但——你也发现了,它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的。”

郎卅揽着谢芷清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额头相抵。

“只有……”郎卅清清嗓子,话说得有点艰难,“只有发情的时候会显出来。”

“……”谢芷清吞了吞口水,视线悄悄挪开。

也不是完全没有概念,虽说两人近日来才同床共枕,但……

郎卅一直很精神,各种意义上的。

谢芷清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这一眼足以让他脸红到快要爆炸。

兽族的发情期,名不虚传……

谢芷清尴尬的反应实在好笑,郎卅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小皇子手足无措又努力维持正常表情的模样。

他甚至能够想到谢芷清此刻心里正在想什么。

他首先会想,兽族遇上发情期却没有好好解决,身体会不会不舒服。其次,他会想……

郎卅笑着摇摇头。小皇子内心柔软善良,肯定会想,他们早已成亲,他理应帮自己的夫君渡过每次发情期。

但这并不是郎卅想要的。

他是狼王,像现在这样的时刻他经历了太多,他并不想在谢芷清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他。更何况……

发情时的兽族是没有理性的,他也不想弄伤谢芷清。

在还能保持理智、还能继续忍耐的时候,郎卅愿意继续忍。

“现在你知道了,之前一直没有跟你一起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样。”

郎卅搂紧坐在腿上的人,手臂稍一用力,让两人挨得更近。

谢芷清的身体紧贴着郎卅的小腹,蓬勃生机烫得他全身发软。他勾住郎卅的脖子,手指轻轻抚过那人肩膀上的一道纹路。

他依然觉得羞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来想去,谢芷清低下头,在郎卅肩膀落下一个吻。

郎卅咽了咽口水,呼吸都在发颤。

他用力闭闭眼睛,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郎卅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忍个屁,老子不忍了!

他按住谢芷清的背放倒在床上,狠狠咬上了他的下巴。

谢芷清毫无防备地惊呼出声。

他没有躲闪,只是伸出手,紧抱着狼王的肩背。

郎卅在他耳边温声说着那些汹涌的爱意。

油灯燃尽了,房间内的悉索响声也终于停止。

床单上两只手十指相扣,谢芷清的指尖抖了抖,划过郎卅手背的时候留下一串薄薄的汗水。

谢芷清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伸手摸了摸郎卅的眉眼。

郎卅眼睛很红,脸庞也覆上了一层薄汗,手臂内侧的青筋凸起得很明显。他撑在谢芷清肩膀两侧,抹了抹脸上的汗水。

他回握住谢芷清的手,贴在自己脸旁。

寒冷的冬夜里,刚刚互通过心意的爱侣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夜深了。

中途郎卅醒了一次。谢芷清窝在他的怀里,睡得很沉,脖子露着一截在被子外面,上面清晰地印着一个牙印。

郎卅给他掖好被子,又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点。

他抬头看看外面——好像隐约听到了下雪的声音。

谢芷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竟然又比郎卅起得晚。

谢芷清羞愧地抓抓脸,赶紧起来穿衣。

这一动,简直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酸。

谢芷清更羞了。

郎卅正蹲在兔笼前面逗芙芙,听到身后的动静时回了下头,说:“快起了,外面下雪了。”

听到这话,谢芷清又激动起来。安渝在南边,气候温暖湿润,这么多年了,下雪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衣服都顾不上穿穿好,披着件外衣就急急忙忙下了床。

“哇,真的下雪啦!”他推开窗子,惊喜道。

郎卅解开自己的衣服,从身后把他裹进怀里。

两人披着这一件衣服靠在窗边,欣赏这个冬天里的第一场雪。

谢芷清把手伸到窗外,小雪花洁白干净,落在手心里凉凉的。

“我接到雪啦!”他回过头,惊喜地对郎卅说。

他不知道,身后的狼王并无心情欣赏雪景,他只是静静注视着怀里激动的小皇子。

别说是雪景,就算是这世间最壮丽的山川,最广阔的大海,都不及谢芷清笑颜的万分之一。

“啊,”郎卅应了一声,“小清儿接到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24

接到雪还不够, 谢芷清还想出去玩。

他穿着厚厚的斗篷,又戴上了前几天那只新的狐狸帽子,整个人裹得圆滚滚地出了门。

他手上牵着阿忒斯, 怀里还抱着芙芙——芙芙躲在他的斗篷里, 只露出一张小兔脸。

这副左拥右抱的样子把郎卅看笑了。

“你这装备得还挺齐全。”郎卅失笑。他蹲下身,拽了拽牵在阿忒斯背上的绳子, 问道:“这是什么……?”

阿忒斯一脸生无可恋。

“哦, 是, 那个,绳子。”谢芷清挠挠头,道,“我想让它拉着芙芙跑两圈……”

谢芷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视线飘忽着躲开, 心虚地不去看郎卅。

郎卅看了看天,“阿忒斯是狼不是狗”这句话在嘴里转了一百圈才勉强按下去。再扭头一看——

谢芷清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块光滑的木板, 绳子的另一头就拴在这块木板上。

郎卅实在没眼看, 摆摆手不管他们了。

谢芷清欢呼一声, 把芙芙放到小木板上,又过去拍拍阿忒斯的脑袋, 哄道:“慢一点哦,别摔啦。”

阿忒斯带走芙芙后,谢芷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又回过头来看向郎卅。

郎卅:得了,那只狼带着兔子去玩了, 这只狼也该带着兔子去玩了。

雪下了一整晚, 到处都积着厚厚的雪, 踩在上面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谢芷清像第一次见到雪的小孩子一样, 专找那些无人踩过、没有脚印的地方踩着,玩得不亦乐乎。

白天的雪没有夜间那么大,雪粒儿细细小小的,落在谢芷清的鼻头上很快便会融化。

他摘下手套,用手指碰碰自己鼻尖上的小雪粒,欣喜道:“它在我手上化成水了!”

这点小事也能让他高兴。

那粒雪早就化了,谢芷清仍像举着什么要紧的好玩意儿一样跑过去给郎卅看。

他一边小跑着一边嚷嚷道:“它在我手上化了——啊!!!”

谢芷清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早就蒸发了的那一点点水渍,根本没注意脚下的路。雨雪湿滑,他滑了一跤,摔倒了。

“小清儿!”郎卅赶忙跑过去看。

“没事,没事。”谢芷清从地上爬起来,傻乎乎地笑着,说,“我太不小心了嘿嘿。”

好在雪厚衣服也厚,这才没有摔疼。

郎卅把他拉起来,拍拍他屁股上的雪,无奈道:“小心点。”

“没事,我没事。”谢芷清又重复了一遍,“哎,对了!”

是真没摔疼。

谢芷清又跑着回了家,取出自己没做完的那两只兔子揣进怀里,又出去了。

他把这两只兔子放在雪地上,清了清嗓子说:“哈!给你们也看雪!”

过家家一样玩了好久,谢芷清才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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