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女主满级之后(190)

谢澜权衡一番后,决定救他。

谢澜的脾气还算好,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多么有善心的人。

他有善心的时候,都是另有所图,比如……先前行侠仗义,是想让那个歹徒给小徒弟祭剑。

花雾:“他要是个坏人呢?”

谢澜:“那就让他给你试毒。”

花雾:“……”

她就知道!

……

……

花雾熬好药,在谢澜完全没有要进去喂药的意图后,她这个当徒弟的,只能任劳任怨端着药进去。

谁让这是女主要保护的师父呢。

要呵护!

花雾走到床边,看清床上的人,发现那还是个少年,不过十七、八的模样,长得唇红齿白,此时紧闭着双眸,透着几分乖巧。

花雾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她小心挪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少年鼻尖探了探。

还有口气……

这也没醒,怎么喂药啊?

花雾推搡对方一下,“起来喝药。”

躺在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花雾:“……”

女主是怎么喂的药来着?

……

……

谢澜推着轮椅到窗边,想看下小徒弟,结果就看见她捏着人家鼻子,一勺子药灌进去,再猛地捏住下巴。

“……”

小徒弟这么凶残的吗?

谢澜有些怀疑。

不过他也没见过她照顾别人……

但是谢澜心底还是有些怪异,总觉得这小徒弟变了些。

从她杀人那一刻……

谢澜只是觉得小徒弟变了些,也没往别处想,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在谢澜全程都看着的情况下,他是很难想到这些的。

……

……

木屋内,花雾好不容易把一碗药喂完……她瞅瞅少年浸湿的衣襟,就当自己是喂完了。

反正衣服是他的,衣服喝了也当是他喝了。

有时候做人就应该睁只眼闭只眼,不要太较真。

对大家都好!

花雾这么折腾对方都没醒过来,估计伤得不轻。

可花雾又在他身上发现什么明显的伤。

内伤?

花雾目光从少年身上扫过,他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料子,腰带上还有镶嵌的宝玉。

这人出身非富即贵。

花雾正准备收回目光,又倏地停下。

她掀开少年的外衣,从腰间拽下来一枚玄铁打造的令牌。

令牌边缘染了血,暗红的颜色给这块令牌增添了几分诡异的阴森感。

令牌上有字。

但字是繁体的,且极其潦草。

花雾对自己的文化程度表示怀疑,很快就放弃为难自己,拿着令牌出去找师父。

有师父不用,那不是傻子吗?

花雾:“师父,这上面写的什么?”

谢澜接过令牌,也稍稍辨认了一会儿,“连淮。”

连淮?

谢澜说完,开始翻看令牌:“你哪里来的?”

花雾指了指里面:“他身上的。”

第227章 杀手的自我修养(3)

““您确定这两个字是连淮吗?”花雾对师父的文化程度也表示质疑。

谢澜倒没生气,只是点点头:“是连淮。这样的令牌,很像逐月楼弟子的身份令牌……但又有些不一样。”

花雾:“……”

那当然不一样了。

人家可是逐月楼的少主——前少主。

“他可能是逐月楼的人。”谢澜显然不太在意对方是谁,将令牌还给花雾。

令牌在花雾手里转了两圈,她眸子一亮,“师父,他要是能活下来,我能留下他吗?”

“为何?”

为何……

花雾灵光一闪:“我也想收徒!”

谢澜:“你自己都还没出师,收什么徒?”

花雾:“……”

我觉得……我可以啊!

可惜花雾觉得没用,谢澜不这么觉得。

他这小徒弟年纪还没人家大,就想收人家当徒弟……而且那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小徒弟脑子是不是被刺激坏了?

谢澜越想皱眉皱得越深,他是不是逼得太急了?

谢澜拒绝花雾收徒的请求,并推着轮椅去了另外一个木屋,隔一会儿抓着一些药草出来,重新拿了一个炉子开始熬药。

花雾心想病号真惨。

这边还没喝完,那边就把续杯安排上了。

然而花雾没想到,这药是给她喝的。

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她。

“为什么啊……”花雾看着谢澜手中那碗黑乎乎的药,满脸写满抗拒,“我没生病。”

“凝神静心的。”谢澜将药碗往她面前递了递,“喝了,对你好。”

花雾:“别人家凝神静心的都是药丸子。”

为什么到她这里就是药水呢?

仅是闻着味,她都觉得灵魂都被污染了。

花雾不想喝,谢澜无声地看着她。

显然今天她不喝这碗药,谢澜是不会放过她。

花雾怀着沉重的心情,接过药碗,仿佛手里是千斤重的巨物,缓慢移到嘴边。

谢澜依旧盯着她,不给她一点作弊的机会。

花雾只能捏着鼻子……

一口闷,感情深!

花雾喝完药,把空碗往下一翻,示意自己喝完了。

谢澜这才转动轮椅,“晚上吃烤鸡。”

“……”

给你下毒信不信!!

花雾去旁边舀了两碗山泉水,咕咚咕咚下肚,冲散了那奇怪的苦味。

“呼……”

花雾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但一想到要杀鸡……

花雾沮丧地走到笼子前,垂眸看着里面的鸡:“生活的重担迟早压垮我这幼小的肩膀……”

趴在地上五颜六色的山鸡一抖,站了起来,勇敢看向面前的阴影:“咯咯咯?”

花雾举起手中的剑,脸上扬起古怪的笑:“为了爱与和平,献出你的生命吧!”

山鸡:“咯咯!!”

……

……

花雾磨刀霍霍向山鸡,哼哧哼哧将晚餐给弄了出来。

她还没叫人,谢澜就自己出来了……用走的。

花雾:“……”

干饭的时候,轮椅都不要了!

谢澜双腿没什么问题,但他的身体确实挺虚,时常得吃药,而且总是咳嗽。

大概是觉得坐轮椅更省力更舒服一些,所以谢澜大部分时间都是用轮椅代步。

两人坐在被夕阳笼罩的小院里吃烤鸡,远处山脉都裹上一层暖金色。

花雾目光看着谢澜面前的酒杯:“师父,我陪你喝一杯吧。”

这不小酌一杯,都说不上是岁月静好。

谢澜愣了下,片刻后:“也好,喝酒也是要学的,去拿个杯子吧。”

花雾屁颠屁颠去厨房拿个杯子来,放在桌子上。

谢澜给她倒了一杯。

“尝尝。”

花雾先抿了一口,然后才一口喝完,眉眼都弯了弯。

“怎么样?”

“好喝。”花雾把酒杯推过去。

谢澜又给她倒一杯:“这酒后劲大,你初次喝,两杯就够了。”

花雾:“……”

花雾瞅着那拇指大的杯子,后悔的情绪在脑海里盘旋。

早知道就拿个大碗了!

谢澜这人瞧着脾气挺好,但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说不给她,肯定不会再给她。

但是女主知道谢澜把酒放在哪儿的……

谢澜见花雾捧着个杯子在对面笑起来,“这就醉了?”

花雾拍下胸口,“师父,我千杯不倒。”

谢澜:“……”

都开始说醉话了?

谢澜将酒壶挪到另一边。

花雾:“……”

我真没醉!

吃完饭,谢澜让花雾晚一点再去给连淮喂一次药。

花雾不是很乐意,又不让他留下,那不是白救吗?打白工的事……

要是他愿意自己留下,那便宜师父应该就不能说什么了吧?

花雾收拾完桌子,乐颠颠地倒了一碗药进去。

可惜连淮还是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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