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死后,阴鸷大佬他火葬场了(26)

作者:舜九 阅读记录

正好魏邢睿看到这一幕,晏言之无端端被骂了一顿。

从那之后,魏邢睿就再也不回主卧跟他一起睡觉了。

如今晏言之听到的这首曲子,便是他上辈子噩梦的开端。

为什么魏邢睿要拉这首曲子?

是了,魏邢睿肯定是在思念自己的白月光。

好烦,晏言之不想听这首曲子,听到就浑身不舒服!

晏言之转身上楼,三两下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一样也没带走,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一样都没留下来。

好在他的东西不多,一个箱子就能装完,而魏邢睿送给自己的那三套衣服,他没拿。

重新回到客厅,晏言之旁若无人地走到玄关换拖鞋。

琴声戛然而止,魏邢睿把琴放下,问:“你现在要搬走?”

晏言之话都懒得接,换好拖鞋便打开了房门。

踏出门槛那一刻,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去关门,只想把那个噩梦隔绝在这栋房子里,随魏邢睿一起消失了才好。

砰——

世界安静下来。

魏邢睿坐在沙发上,把琴轻放在桌上。

这首《致夏天的风》是他18岁时作的曲子,但显然之之并不喜欢他的音乐。

而且刚刚之之看他的眼神变了,像是生气,又像是怨恨。

为什么这一世的之之对他敌意这么大

魏邢睿百思不得其解。

*

出发之前,晏言之到小区附近的自助银行查了下班家赔偿的那张银行卡,里边居然有30万!

真不愧是班家,出手就是阔绰。

这样也好,30万够他在海市过上好几年舒服日子了。

找房子是件苦差事,晏言之看完三套房子都不满意,但他实在没精力再去看其他房子,最后选了一套距离GB大厦最近的一套两室厅小套房。

这套房子配备挺齐全的,就是差了点床上用品。

晏言之随后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个枕头和一张夏季薄被,顺便买了些洗漱用品。

回到新家后,晏言之开始在网上找兼职。

找半天也没找到一份合适的,要么要求学历,要么要求倒班,他要参加比赛没法做需要倒班的工作。

算了,等比赛结束之后再慢慢找工作,如今他手头上还有20几万,不急着赚钱。

之后的大半天时间,晏言之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练歌。

无聊的一天算是结束了,金转身就把这些事跟魏邢睿说了一遍。

魏邢睿听完金在电话里汇报的事,静默了片刻:“你继续守着他,别让他发现了。”

“是。”金没有多问什么。

挂了电话,魏邢睿疲惫地躺在沙发上,抬起手遮住眼睛。

若是前世,一旦他露出这副姿态,之之肯定会第一时间跑过来给他捏肩膀,还会讲一些奇奇怪怪的笑话哄他开心。

实际上那些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但之之笑得那么开心,他很难不被之之的笑容感染。

隐约之间,魏邢睿仿佛又听见了之之讲的笑话:“老公,你知道知了今天什么时候开始唱歌吗?”

魏邢睿配合地问:“你知道?”

“当然!”之之捏住他的耳朵,“你听,之之在唱歌,知了知了知了……哈哈哈哈,好不好笑?我觉得超好笑的!”

“好笑。”魏邢睿抬起手,想要将他的之之抱住,但双手却只揽住了空气。

是啊,他的之之,回不了家了。

是他亲手把之之关在了门外。

属于他的那个之之,在外面迷了路,再也回不了家了。

魏邢睿突然捂住生疼的胃,辣子鸡果然很好吃,难怪前世的之之那么喜欢吃,明天再点一份辣子鸡吧。

这么想,魏邢睿在胃痛的折磨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未来几天晏言之几乎足不出户,每天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练歌,幸好邻居家的房子每天都在装修,发出的声音很吵,故而掩过了晏言之的歌声,晏言之才敢放开来唱。

直到第四天,楼下的住户突然找上门,指着晏言之的脸破口大骂起来:“你个神经病,白天钻墙,晚上唱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晏言之一脸无辜:“我只是白天唱而已,晚上没唱过啊。”

“你没唱过?我一听就知道是你的声音!”那人越说越冲动,还动起了手,一把揪住晏言之的衣领,“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吵我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

晏言之:“……”

这人怕不是有病。

晏言之不擅长跟人吵架,还没想要怎么反驳,那人就转身下楼去了。

片刻后,楼道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似乎是刚刚那个人的声音。

晏言之好奇地跑下楼去看了眼,只见那人倒躺在楼梯上,嘴里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似乎是滚下去的,否则不会以这种姿势躺着。

晏言之问:“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不、不用了!”那人仿佛见了鬼一般,二话不说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家,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晏言之无语。

待晏言之回到楼上,安全出口里走出来一道健硕的身影。

啪嗒~

金若无其事地拿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他有些烦躁,不知道魏少要他保护这个不识好歹的赝品保护到什么时候。

第32章 不识好歹的人是我

大世纪酒店今日高朋满座,晏老爷子八十大寿在即,海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在受邀名册上。

晏言之不喜欢这种场合,也没怎么重视,随便穿了一套旧T恤,背了个双肩包就来了。

陈芳芝见他穿得如此失礼,马上把他拉到角落:“言之,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晏言之不以为意:“不管什么日子,都跟我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没关系。”

“言之,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陈芳芝不满道,“再怎么说你也是晏家的亲骨肉,是上了户口本的,你就是晏家的人,妈的后半辈子就靠你了。”

晏言之看了她一眼,心知自己劝不住这个女人,便没说什么。

陈芳芝语重心长道:“今天是你爷爷八十大寿,我听说他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说不定是分家产的事,你穿成这样,你爷爷肯定会不高兴,趁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你赶紧回家去换身像样的衣服,也好在你爷爷面前留个好印象。”

晏言之不冷不热道:“晏家十几号正统继承人,就算我把自己打扮成一只花孔雀,那也还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花孔雀,根本入不了晏家人的眼,何必多此一举。”

“言之。”

陈芳芝还想劝,被晏言之打断。

“妈,你别说了,我不会换衣服,你想在爷爷面前刷好感就自己去,指望别人不如靠自己。”

“唉~”陈芳芝长叹一声,眼中浮出泪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别人家的孩子整天想着怎么孝顺父母,我生的儿子就只想着自己,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晏言之眸底一沉,冷声道:“当年你插足别人婚姻的时候,就该想到将来会生出一个孽障儿子,这就是你的报应!”

丢下话,晏言之转身走了。

陈芳芝怔在原地:“哎哟,造孽啊……”

晏言之走到酒店二楼阳台上,这个点寿宴还没开始,阳台上没有其他人在,正好图个清净。

真希望寿宴快点开始,到时候只要他把那份放弃继承权的协议书拿出来,就可以跟晏家彻底断开。

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他真心一刻也不想待。

这时候,走廊上有人走过来了。

那个人似乎在打电话:“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跟晏家的人打听过了,那个私生子根本不受晏老爷子待见,只要我随便拿个项目出来,晏老爷子绝对会把这个见不得人的外孙卖给我……”

晏言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认得这个人的声音,陈芳芝以前跟过的一个金主,名字不详,但有个很响亮的绰号,人称“海哥”,做高利贷生意发家的,就一彻头彻尾的无良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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