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头的病美人师父+番外(270)

作者:板栗丸子 阅读记录

阎秋司脸色一变,立刻快步跟上前,努力找补道:“但是后来我知道师父那是善良!”

林倾白还是没有理他。

“若是没有师父这般的善良,我当时早就饿死在雪地了!”

“........”

“师父若是当时没有收留我,我如何能见到这般好的师父!”

“........”

可是无论阎秋司如何找补,林倾白都不想理他。

后来阎秋司也急了,他一把拽过了林倾白,一双深黑的眼眸无比认真的望着他师父,急切的说:“师父,当年若不是你心善,在大雪中将我带回王府,我怕是现在都在恨意中浮沉,还是那个不知善为何物的魔皇阎秋司,当年是我不好,我骗了师父,师父,你能不能原谅我.........”

周围的风声和人声好似都在这一刻淡了。

这是那么久以来,阎秋司第一次很认真很专注的请求林倾白原谅.......

对当年他在凡间做出的事情,请求林倾白原谅.......

若是以前林倾白定会很认真去思考原谅与否的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他有什么资格去原谅阎秋司?

若是没有他,阎秋司甚至不用经历这些苦。

什么恨意中浮沉?

若是没有他,阎秋司甚至可能一生都没有恨意!

他要什么资格去原谅别人......

看见林倾白的眸色低垂,阎秋司也明了林倾白心中所想,他抬手一把将林倾白拥进怀中说:“师父,过往的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你是的我的师父,也是我的妻,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林倾白听见阎秋司说的后半句话,脸色顿时臊红了,他抬起头看见周围的路人皆是望向他们。

他一把推开了阎秋司,低声的斥他:“胡说八道!”

说完林倾白也不理阎秋司了,红着耳朵一挥衣袖转身便走了。

阎秋司哄了他师父,却跟没哄一样。

他跟在他师父的身后,上去拽他师父的手,拽一下他师父甩开一下。

“师父,你别生我的气.......”

再拽一下,他师父再甩一下。

“师父,我错了.......”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走到了原来的云王府门前,站住了脚。

云王府也早已经不再了,变成了一家酒楼,里面来往着熙熙攘攘的餐客,生意好的不得了。

外面招揽客人的小二一看见林倾白和阎秋司站在门外,立刻热情的迎了上前,将人往客栈中揽。

二人不好拒绝,便进去吃了一餐午饭。

他们坐的位置还是曾经林倾白寝室中案几的位置。

当年他和阎秋司无数次的相对而坐,坐在案几前用膳。

如今,案几不是当年的案几了,殿室不是当年的殿室,周围也早已经物是人非。

只有他们二人,跨越了无数朝代,跨越了无数的人,却还是能够如当年那般,相对而坐。

当年的他们又怎么会想到他们还会有今日。

如何敢想?如何预料?

用完了午膳之后,他们二人走出了酒楼 ,却纷纷回望了过去.......

若是说在凡间,他们最放不下也就是莲姨和红月了。

只不过早已过了三百年。

莲姨和红月这般的平凡人

,早已经埋没在时间的长河中,就连一个想要祭拜的墓地都已尘归尘土归土,遍寻不到了。

正巧,酒楼的对面有一家书铺子。

阎秋司走了过去,问道:“老板,你们这里的书全吗?”

那老板是个四十多的中年人,手中拿着蒲扇,闻言从躺椅上站起身立刻道:“全!这方圆百里,就没有比我家更全的是书铺子!”

阎秋司说:“你帮找一本记载阜朝的史书。”

“阜朝.......”那老板一听这个可是面露难色,他用蒲扇柄挠了挠头,四周望了一圈说:“阜朝是哪个朝代.......”

“三百年前。”林倾白淡声。

“三百年前?!”老板大惊失色,连忙挥了挥手说:“这没有,这没有,如今谁还关心三百年前的事情,要不你们看看我这里摆的热门书,全部都是销量最好的。”

书摊子前摆放着花花绿绿封面的书。

林倾白和阎秋司却不关心这些书,他们转过身正要走,忽然一个赶着驴车的汉子来到了书摊前,扯着嗓子喊道:“老李,今日有没有废书啊————”

“有————”老李立刻探出头来说:“你等会,我给你抱出来。”

没多久老李就从书铺子里抱出一沓子旧书,气喘吁吁的放到了驴车的后面,两个人交易了一番,汉子就把驴车赶走。

那汉子应是专门收废书的,驴车后面已经装了不少的破书烂书了,朝前一赶车,一本泛黄的旧书从驴车上飞了下来。

阎秋司走上前,弯腰捡起了那本书。

这本书应是许久都没有人要,书页上还有虫子啃食的洞口。

封面上写着:历代野史。

阎秋司拇指飞快的翻了几页,终于在被虫子啃食残破的一张页子中找到了关于阜朝的记录。

至于关于他们二人当年撕心裂肺的爱恨情仇,也不过是史书中寥寥一言。

——匡元十二年,云王之徒郗将军起兵叛乱,未果,同年,云王薨。

........

原来,他们也早已被埋没在这三百年绵长的岁月中了........

-

在凡间已经寻不到当年的踪迹,二人不过是逛了一日,便来到了修真界。

距离林倾白和阎秋司离开修真界也不过一年,修真界倒是还没有变样。

一切如旧。

他们先来到了林倾白的家里,林府。

礼娘和其子林骆被阎秋司杀死之后,林老爷似又寻得一新欢。

林倾白二人站在林府门口,便听见了府内二人的欢声笑语。

林老爷没了他们,比之前过得更好了

林倾白缓缓收回了正要敲门的手,转过身对阎秋司说:“走吧.......”

阎秋司不明所以,却还是跟着林倾白走了。

他们又走到了慕善学堂和修仙学堂的门外。

正是上课的时间,路的一边传来了朗朗书声,一边则是钝器击打的习武之声。

孩子们都在上课,林倾白和阎秋司便坐在路边饮茶的摊子前歇了歇脚。

他们走的时间长了一些,林倾白坐在硬凳子上,腰有些痛。

他垂下头,手撑在腰后顶了顶,轻吸了一口冷气。

阎秋司原本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过往之人,一听见林倾白这一声微弱的吸气立刻就转过头,知道他师父不舒服了。

“师父。”阎秋司放下杯盏低声喊了一声。

林倾白的下巴微垂,发丝落在肩头,眼睫颤了颤,咬着嘴唇,声音轻微的说了两个字:“腰疼........”

阎秋司心里颤了一下,也顾不得现在是在外面,

手探在林倾白的纤细的腰后,一把揽过他师父柔软微凉的身体,手腕放在林倾白僵硬抽动的后腰处轻揉着。

周围的人有些多,林倾白前胸倚在桌子上,又是依偎在阎秋司的怀里,他头垂的很低,脸有些红,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一些。

可是阎秋司这孩子对他身体太了解了,手掌一抚上林倾白的腰,便将他腰后冷硬的那个冰块给融化了。

又暖又舒服。

他舍不得离开。

阎秋司倒是个厚脸皮,完全不在意别人看,他旁若无人的抱着林倾白,一边揉,一边还贴在林倾白耳边低声一句句的问着:“师父,好点了没有.......”

“师父,还痛不痛了.......”

“师父,你若是难受的厉害,我带你回客栈歇一歇.......”

阎秋司眼里只有林倾白。

然而从外人的眼里,便是两个男人腻腻歪歪的抱在一起。

林倾白嘴上斥他:“声音小些!”

可是话虽是这样说,林倾白的耳垂却更红了,他的心暖的像是放在火炉上烤,靠的绵软融化,腰间不自觉地在阎秋司手掌下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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