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仙妻+番外(52)

作者:韭菜饼子 阅读记录

丁苗看他跟看智障似的。

程立阳也冷脸看着他。

余庆墨咂摸出味儿来了,怒道,“咋着,拿钱不办事?”

余敬平正好回来,进门就听见余庆墨这话,问余庆墨,“谁拿钱不办事?”

程立阳淡淡道,“他说他对不起我娘,想补偿她,所以刚拿了一千块钱,叫我们捎带给她,再帮他跟我娘赔个不是,怕我们不帮他,所以才在那儿喊。”

余庆墨,“我,不是,那个……”

余敬平哼了一声,“总算是干了件人事,不过你觉得对不起人家,上次回去,就该当面跟人赔不是,哪有让孩子捎带的?钱应该给,不是就别叫立阳代赔了,下回有机会见了面,你再亲自跟人家道个歉,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余庆墨,“我……”

余敬平,“我啥我,行了,回家去吧,看见你我就脑仁疼。”

余庆墨被赶了出去。

被程立阳和丁苗白白坑去一千块钱,连个响儿都没听到。

他没心情去上班,干脆回家,也是巧,他回家,谢红丽也回家,两人在楼下碰到。

余庆墨刚偷偷摸摸取了一千块钱,心虚,见了谢红丽,赔着笑没话找话,“你咋也这时候回来了?”

谢红丽警惕道,“笑成这样,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亏心事了?”

余庆墨,“瞧你这话说的,我见你不笑还能哭?”

说着殷勤地去拿谢红丽的包,“给我,我帮你拿着。”

谢红丽一脸狐疑地跟着余庆墨上楼。

余庆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想着一会儿到家了,咋偷偷摸摸的把存折放回去。

结果怕啥来啥,他取过钱,一心想着赶紧把钱给程立阳和丁苗,就没回家,随手把存折给放到了兜里,结果到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把存折给捎带了出来。

存折掉到了地上,他赶紧去捡,晚了一步,谢红丽已经弯腰捡了起来,怀疑道,“你拿存折干啥?”

说着打开存折一看,存折上取出一千块钱,还是上午刚刚取的。

程立阳一家三口前脚来,后脚余庆墨就偷偷摸摸取出一千块钱。

这一千块钱是给谁的不言而喻。

这说明啥,说明他心里还是偏向清水大队那一家子,偏向他儿子孙子,拿她的钱贴补那一家子!

谢红丽都要气疯了,把存折劈头甩在了余庆墨脸上,尖叫道,“余庆墨,你是咋给我保证的,前脚说不再跟那边联系,后脚你就偷偷取钱贴补那一家子,余庆墨,你说话都是放屁!”

余庆墨脸上又多了几道血印子。

吃过晚饭,程立阳跟余敬平说,明天回去。

余敬平心里一阵失落,可他也不能硬拦着不让人回家。

“本来想留你们多住几天。”

程立阳,“家里还有事,一直不回去,我娘也担心。”

余敬平心里叹了口气,“明天让耀武送你们回去。”

说完扭头问东东,“今晚上跟太爷爷睡好不好?”

东东不认生,又跟他玩了半下午,早熟了,脆生生的回了个“好。”

余敬平乐坏了,牵着东东的手,“走,跟太爷爷睡觉,太爷爷给你讲故事。”

东东,“讲黄帝的故事吗?”

“讲打仗的故事,打鬼子。”娃娃都喜欢听打仗的故事,东东一定喜欢听。

东东心里松了口气,不讲黄帝的故事就行,他都听不懂。

第二天早上丁苗和程立阳起床,收拾好下楼一看,余敬平和东东早起来了,两人坐在饭桌前,余敬平正喂东东吃鸡蛋羹。

喂过了鸡蛋羹又喂肉包,米粥……

东东,“太爷爷,我吃饱了。”

余敬平才遗憾地把碗放下了,“咋吃这么少?”

东东掰着手指头,“我吃了一个大肉包,一碗鸡蛋羹,一碗小米粥。”

余敬平摸摸他的头,“娃娃吃的多才长的快。”

就是恨不得把好吃的都塞重孙子嘴里,回去了就吃不了到这么好的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东东其实更想吃他娘做的饭。

吃过了饭,程立阳他们该走了,余敬平弯腰抱起东东,“叫太爷爷再抱抱。”

东东搂住了他的脖子,余敬平差点没掉泪,又叮嘱程立阳,“回去了给东东照张像给我寄过来。”

他本来想叫宣传干事帮着照一张,不巧这两天宣传干事外出采访,不在军区,他的愿望落空,只能叫程立阳回去了给东东照一张给他寄过来,想孩子了就拿出来看看。

程立阳他们天黑才回到清水大队,刘耀武帮着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就走了。

他去公社住一晚,第二天一早赶回省城。

车上的东西都是余敬平让装上去的,大部分都是吃的,糕点,罐头,麦乳精,奶粉,还有两块腊肉……

程立阳把那一千块钱给程秋英,这可是笔巨款,程秋英唬了一跳,“哪来这么多钱?”

程立阳,“余庆墨给的。”

程秋英可不信余庆墨会好心给她钱,还一给就是一千块,八成又是丁苗哄出来的。

不管是咋来的,给就要,谁嫌钱扎手?

她多存点钱,以后老大老二就能少点负担。

又问起余敬平是个啥样的人,福生在那儿过的咋样,丁苗一一回了,程秋英叹了口气,“听着是个明事理的,也不知道咋生出余庆墨那种混帐。”

丁苗拿出羊毛衫给程秋英,“娘,这是给你买的,你跟东东姥姥一人一件。”

程秋英一阵肉疼,“你又乱花钱。”

丁苗,“娘你穿着肯定好看。”

程秋英:花大钱买的,能不好看?

程秋英还是心疼,“我成天土里来土里去,穿这么好的衣裳干啥,明儿个你叫立阳拿到公社,看能不能卖了换成钱。”

想起一件事,把丁苗拉到一边,小声问她,“见没见着那个谢红丽,她长啥样?”

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介意,就想知道谢红丽长啥样,能叫余庆墨抛妻弃子,多少年都没一点音讯。

要不是想拐带走个带把的给余家传宗接代,余庆墨怕是到死都不会再过来看他们一眼。

丁苗想着谢红丽的样子,比划着,“个子没你高,也没你白,没你好看。”

程秋英乐了,“又哄娘,她是城里人,也是个干部吧,娘这成天风吹日晒的,还能比她好看?”

丁苗,“娘你确实比她好看”,又皱眉道,“不过有一点,穿的比她土,娘要是打扮打扮,肯定超过她。”

程秋英,“……”

这是拐弯抹角的想叫她收下新衣裳?

程秋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爱美的,她家境好,又是独生女,爹娘也惯着她,她的胭脂香粉就没断过。

衣裳也是年年都做几身新的。

也就是跟余庆墨结了婚,尤其是有了孩子,她才慢慢不打扮了,一是没那个闲钱,再一个也是忙的顾不上,尤其是余庆墨走后,她饭都快吃不上了,谁还有那个闲心去打扮。

不过这会儿丁苗的话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可不土,打扮打扮肯定能超过那个谢红丽。

程秋英从丁苗手里拿走羊毛衫,“娘穿上给你看看。”

说完就去里间换新衣裳,换好了从里间出来给丁苗看,“娘穿着咋样?”

程秋英是那种晒不黑的皮肤,干了大半辈子的农活,皮肤也是白的,就是有点糙,头发更是毛毛燥燥的。

丁苗从里间拿出梳子给她梳了梳头,还给她盘了个发髻,用梳子别上,然后拿镜子给她照,“娘你自己看。”

镜子里的程秋英头发梳的齐整,皮肤白皙,又穿了件新衣裳,显得至少年轻10岁。

程秋英直乐,“哟,这是哪个美人啊。”

丁苗也被逗得直乐。

程秋英站直了问她,“娘不土了吧?”

“不土,好看着呢。”

人靠衣裳马靠鞍,程秋英常年穿着件蓝布褂,还是斜襟的,头发也经常顾不上好好梳梳,看着就显老,这会儿换上新衣裳,头发又盘了个髻,她长的又白,稍微倒饬一下,看着确实比谢红丽都显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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