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天玛丽苏了没(18)

作者:田富州的天阴宗 阅读记录

撩了撩额前的刘海,一双桃花眼,骚气的冲人放电。

一点没有客气,贴着人就坐在了顾痞子的旁边,不过咫尺的距离。

随手扔了一个桌上的橘子,退避三舍,这骚狐狸难道今天发情了,怎么四处勾搭。

燕默也不生气,接过橘子认真的剥起来,橙色的汁水沾染了指尖,昏暗的灯光打下来,极具欺骗性。

顾泽翻了个白眼,这狐狸凭着这副好皮相,不知道糊弄了多少的小姑娘,被他渣过的,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避之不及,逃到沙发的另一角,按亮的手机屏幕,随意划拉了两下。

突兀的来电显示传来,正巧被接到。

“怎么了,想我了?”

玩笑的打趣,眼里的欣喜却是细碎的如何也藏不住。

“呜,呜呜……”

听筒里,委屈的呜咽声准确的传递到耳边,如同迷路的小孩子找到的自家的大人。

听到了讨厌夫君的声音,哭的更加的凶猛了,像是开了闸的瀑布。

抽抽搭搭的,半天说不出话。

“怎么了,小丫头谁欺负你他,你别哭!”

“夫、夫君……我怕,打雷了——”

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鹿西西缩在床头,被子裹在身上。

“乖,在学校呢是不是,乖乖呆着,等我去找你。”

云淡风轻的顾泽慌了神,急忙忙的起身。

一边还在认认真真吃橘子的燕默,只觉得眼前一阵刮过,又一阵风刮回来。

“怎么了。”

淡淡的抬头看了人一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橘子。

“车钥匙。”

言简意赅,没有任何的废话,被这群人带过来的顾泽,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

“哦——”慢吞吞的开口,裤兜里面掏出车钥匙,还没来得及再追问几句,又一阵风吹起来了。

“毛毛躁躁的——”

燕默迟钝的评价了几句,桌边的香槟的被一只白皙的线条优美的手拿起来。

喉结滚动了一下,吃饱喝足了。

狩猎开始——

穿梭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来到的他的世界,他的主场,比头顶的聚光灯还亮。

身着正红色的衬衫,举着香槟,玫瑰金的戒指,挂在右手的小指上。

吧台上,独自一人坐着的小姐姐。

燕默眯着自己的狐狸眼,从头到尾的打量一圈。

嗯,这腰、这腿,这胸……

他行,他喜欢。

理了理自己的衬衫,抚了抚褶皱,挂着招牌微笑。

明明是沾染了满身的俗世烟火气的人,堕落到了骨子里,偏偏笑时犹带梅岭香,勾人的很。

紫色的头发招摇着,一眼就抓住了裴闻的眼球。

或许是酒喝的太多了,她怎么感觉小弟弟冲着她笑了呢?

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自己又不是什么古董宝贝,能人见人爱。

一大口威士忌顺着喉管流到胃里,冰凉的液体,灼烧着胃壁。

单手托着头,侧身直勾勾的盯着人,视线不是很清晰,模糊的带上了重影。

单单就看这身段,肩宽腿长的男模身材。

这腰,这腿,这肩膀……

她行,她喜欢。

吹了个口哨,肆虐的冲着这个小弟弟笑,浪荡又勾人。

单纯的欣赏,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没想到还真把小弟弟给招来了。

燕默眨了眨眼,灯光太闪,没有注意到小姐姐在冲着他笑的慵懒又招摇。

抬脚跨坐在吧椅上,腰身柔韧的不像话,贴在吧台上。

稳稳的端着他那半满的香槟。

“姐姐一个人吗?”

桃花眼无辜的眨了眨,又纯又欲。

耳边一阵温热的呼吸声打来,醉酒后的气息总是尤为悱恻。

贴着耳廓,缠绵的慢慢进入大脑。

“弟弟,你好香啊……”

夹杂着低低的笑声,是从喉咙里面震颤着,缓缓溢出的。

都是情场的高手,燕默惯会见风使舵。

顺着势乖巧的趴在人肩头,牙齿轻轻磨了磨耳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姐姐要尝尝吗?”

“说不定……尝起来味道更好呢?”

说罢反客为主,抬手搂上了他看中的细腰,唇瓣摩擦,刮过脸颊,夺下了美人的威士忌,印着留下的口红,品了一口。

“姐姐,你也好香啊!”

明晃晃的,赤裸裸的勾引。

已经打算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一段时间的裴闻,咬了咬舌尖,这……

送上门的,吃不吃呢?

显然对面焦急的小弟弟没有心思等她犹豫,唇瓣上一阵温热,沾上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燕默颔首,将自己主动送上去,呼吸交织,愈发的急切,一个简单的吻,也逐渐变了味道。

唇齿交缠,微凉的舌滑入口中,不断的攻城掠池,贪婪的夺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裴闻被吻的有些发晕,身子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还能分出心神想到,现在的小弟弟倒是越来越生猛了,不过……

都送到嘴边了,那就别怪她一口吞掉了。

……

跌跌撞撞,酒店的门被打开,不知是谁先开的头,衣衫尽数被剥落。

满室春光,一夜荒唐……

PS:

当海王遇到海后怎么办?

当然是内部消化,省的祸害社会了!

第22章 去找她

“轰隆隆,轰隆隆~”

窗外的雷声依旧还在不依不饶。

暴雨说下就下了,噼里啪啦,一声接着一声,拍打着窗户。

缩在被窝里的小王爷,哆嗦着双手捂住耳朵,强迫自己不要去听窗外的声音。

记忆中的梦魇,又再度袭来,以一副强硬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似乎在嘲笑着她的懦弱和可怜。

……

元夕三年,新帝召派鹿威为定国将军,出征西南,攘夷安邦,彼时的小王爷才刚刚满月。

——是将军府唯一一个嫡女。

出征五年,西北苦寒,战争艰辛,蛮夷猖獗,周邦各国都盯上了北属这块肥肉。

以为新帝稚嫩,年幼可欺。

边疆的书信,一年比一年少,直至最后的那一年,杳无音信。

那是一个夏天,空气闷热的不像话,五岁的小西西,坐在秋千上,等着碧喜推她。

突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凶的降下来。

轰隆隆的雷声,一道一道的划破天际,又消失无影踪。

五岁的小西西,被簇拥着回了屋子,路过长廊,一群他没见过的叔叔们,扶着灵柩,身披缟素。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的预感。

被下人们送回到闺房,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悄悄的溜了出去。

许久没有人的议事厅,今天黑压压的都是人,却安静的死寂。

小西西躲在屏风后面,不解的看着他们面面相觑,却谁也不说话。

那幅大棺材被放到灵堂了,寻常人家本该是不应该有这种晦气东西的。

可是鹿威执意要修一座,当初玩笑着说,自己过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说不定哪一天就没了,用的上。

没想到这句玩笑,如今还真的用上了。

小西西跟着他们溜过去了,谁也没有注意,棺材被打开了。

血腥味早就淡了,如今只是稍稍能闻到一点,更多的是从西北到京城,这一个月快马加鞭,尸体腐朽的臭味,里面安静的躺着两个人,大概可以寻找到安详的面容。

幸亏是冬天,还没有完全腐烂,鹿西西惊恐的退后了一大步,小身子倚靠在柱子上。

那两个人,她记得,管家爷爷指着画像告诉过她。

那是爹爹和娘亲。

生同床,死同穴,两个人双手死死缠握在一起。

士兵们不敢强硬掰开,只好做了一副更大的棺材。

……

电话铃声响起,将小王爷唤回了现实,下唇被死死的咬住,已经见了血迹。

全身上下,冒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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