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418)

略低头,埋头走路想着事情的陶智杰是没有及时发现她的身影。直到走到铁皮门口,他拿起手机打电话时,忽然感受到后背有股奇奇怪怪的气氛,回过头去。

两双眼睛碰了个正着。何香瑜噎在喉咙里的口水差点儿把自己气管呛着了。

“你怎么在这里?”陶智杰问她时难免有吃惊的地方在于,她应该知道夜晚来这里进不去,她想干嘛呢。

能读懂陶师兄问话的意思,何香瑜更不好启齿了,她本想爬墙的。

陶智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不觉得她能猜到今晚他会来这。因为她都不知道他来这里后准备怎么进去。

不信,听铁皮门里有人接到他电话跑出来给他开门时,她惊讶说:“原来有人在里面吗?”

因而不是说没有守门人,是保安在门里头,需要打电话让保安开门。

放下电话,陶智杰正式问她:“你要进去吗?”

嗯嗯。何香瑜猛点头,来了肯定要进去。

“你打算怎么进去?”

陶师兄这话是等着她自招,招供自己准备当爬墙贼。

何香瑜厚起脸皮,指指前方:“跟师兄你走。”

没意外,她打这个迷糊眼,让他爱笑的眼里镀上了层厉色。是师兄,都讨厌后辈当着面撒谎。后不知怎的,在她畏缩着脖子准备等挨批挨骂时,迎来的是他那一声:“进来吧。”

陶师兄允许她跟着走了。何香瑜“叱”,肺里抽口冷气,反而心头直打退堂鼓了。

主要是没觉得他会安好心让她跟着走。

“不进来吗?不是想进来看看吗?”陶智杰再问她。

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师妹,你能怕什么?

对面陶师兄的眼神里这么写着的。

何香瑜避也避不过,硬着头皮跟上前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跨过铁门门槛,进入新外科大楼。

一路尾随他走,何香瑜是头也不太敢抬高起来的,谁让她心里的直觉告诉她,前面估计有个大坑在等着她。

两人坐上电梯后来到新大楼的肝胆外科。

如早上说的,在正式开张前,各科室仪器等物品要按计划分步搬家,不可能等到临时全部一块儿搬,太多东西一块搬不动的。

(本章完)

第3665章 诡异的目的地

想到那些小道消息,何香瑜斗胆说句:“陶师兄,恭喜你和曹师兄一样要做主任了。”

肝胆外科搬到新大楼之后,是正式改名为肝胆胰脾中心和肝脏移植中心,扩大的科室不可能只有一个病区了,分为两个区。有能力的中青年医生被提拔成领导承担起新的重任。

接到她这句恭喜,陶智杰神情未变,一句应酬话都没有。

可能是觉得与这个何师妹过于熟悉,客套话不用说。

也是,他和曹勇等人早在以前算是内定的领导人选,因此这些升职的消息现在听来毫不稀奇。

何香瑜据此想,陶师兄来这里是作为新领导,工作之余来检查下自己新科室的内部装修等工作进展到什么程度,好鞭策底下的人干活。

不会儿,她发现自己错离谱了。

这,走过去,不进新病房里头巡视,不进办公室看看,走廊里一一擦过,最终进去的地方是——何香瑜在门口站下脚,确定自己的眼睛没看错门外牌子上面写着的那行字“病理标本室”。

这些跟现有临床医治病人关系不大的历史物品肯定先搬家。只是医生麻烦些,想找一些过去的病理标本,这段时间需要跑来跑去跑新外科大楼来。

夜里医生来标本室找历史病理标本,貌似场面感有点像外人想象中的恐怖片,黑漆漆中一点光下拿出个泡在福尔马林溶液瓶中的人体器官,面容诡异?

何香瑜的脑子里蓦然浮现出类似的电影镜头。

她自己本人是病理医生,也知道这类医院里的恐怖片拍的是脱离现实的扯淡。

医生找历史病理标本,不是带满恐怖气息的,是行为带工科性质,气氛为文化片笼罩。

病理标本室里的灯是大白灯,一开室内变白天的样子,这样方便工作人员找标本。所以说来这里是为工作而已。

每个架子上的标本,对医生来说是个记载着每个病人曾经与病魔抗争奋斗的历史痕迹,是人类与病魔战斗的史书。

这里没有寒碜的恐怖片,只有尊重和缅怀的纪录片。

眼望着他停驻在架子前看着那个玻璃瓶里的标本,何香瑜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起恐怖片,因为她自个儿快变成恐怖片女主角想夺门而出逃命,谁让她到这里绝对是心虚到彻底了。

退退退,趁人不注意,她即将退到门口。原庆幸地以为他可能没发现她要逃,再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到的时候,她猛然刹住脚,浑身惊悚的毛发如同如来佛掌心里跳不出去的孙悟空炸毛。

再有谁来了?

回个头,见是普外二科那张有名的扑克脸,她的魂魄要被惊出身体飞出去了。

谭克林仔仔细细扫视她的脸,确认是她没错后,对里头的陶智杰说道:“是你请她来的吗,陶医生?”

“没有。”何香瑜抢着道。

没有?你怎么在这?

陶智杰的嘴角不得已勾起来。

何香瑜瞟见他的表情,想哭了:她这是主动入瓮。

(本章完)

第3666章 谁能猜着

“我上厕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为妙了,何香瑜咚咚咚往前冲。

想想,两个完全不对脾气的男人竟然晚上凑一块儿了,这种场景只能想到两个敌人忽然联手是想对付谁的恐怖级场面。她绝不想被这两个大佬合伙起来针对。

见着她一溜烟地跑了,谭克林显得所有所思,进来后走到陶智杰旁边,说:“这是鲁老师上次手术的病理标本吗?”

陶智杰缓慢地点了点头。

“不让何医生说说?”

“她不会说的。”

谭克林听完他这话,眼里似是带了丝疑问:连你都不能让她开口说吗?

这并不奇怪。她和小师妹谢婉莹是多好的姐妹感情。所谓物以类聚。小师妹谢婉莹是个喜欢对秘密三缄其口的人,她一样。

拉开标本柜子下面的抽屉,谭克林取出里面的记录本,上面夹杂有标本当初的病理学报告,逐字重新阅览起来。

今天许多人见到了回来的鲁老师,许久未见,今时今日鲁老师的状况让所有人惊骇。

“他可能早预见到这一天。”谭克林说。

这话里指的是张华耀。

对病人预期最准的是病理。病理对病人的预后指向出错率极低。但是要能真正读懂病理标本和病理报告的医生,少数再少数。

不管张华耀再怎么让他们这群人讨厌,不可否认张华耀的医学才华是顶顶级的。

陶智杰眯起眼,能想象到张华耀应是把这个局一早布置好了,所以有计划地把能精准判断病人病情的病理科医生拐到了自己底下做事。

“他想做什么?”谭克林的嘴里仿佛自言自语起来。

啪。陶智杰一只手落拍在架子上,额头低着,把自己整张脸陷入到光下的影子里。

见他的表情,谭克林猜得到,张华耀什么都没对他说。

实则上,张华耀作为病人的主治医生和家属,是可以不对其他人告知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没义务告诉他们的。这让他们如同大海上茫然的小鸟飞飞飞,不知身在何处更无从下手。

要他们国协人说,张华耀是很自私,直接忽略掉了他们国协人与病人之间的深厚情感。可能在张华耀的心里,给母亲治病是他一个人的事了,不会让国协人来插手。

至于他们国协曾经在张玉清老师身上的遗憾想在鲁老师的治疗过程中弥补的心迹,在张华耀眼里可能更是个屁。

目前这个状况是让国协人心里很难受,百分百的意难平。

张华耀不管想做什么,只要是对病人好,他们国协可以当作算了。但如果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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