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先生家的小王爷(536)

作者:枫香 阅读记录

毕竟竺年和尉迟兰这个情况,显然是不会有后了。

当然,竺年和尉迟兰现在是皇帝,除非他们自己开口,不然他们夫妻主动把儿子送上门去过继,倒瞧着像是觊觎皇位一样。

竺婉想了想:“也是,你不介意就好。”

宋浮就笑:“反正我这个’宋‘不值钱,总得往值钱的上头靠靠。”

竺婉就轻轻拍了他一下:“你不觉得委屈就好。”

“我有什么好委屈的?咱们两个,委屈的是你。但凡我有年哥或者芳哥三分本事,就能帮你做点事情。”不至于只能在边上干看着,就是听竺婉说去一些事情里头的弯弯绕绕,都得掰碎了揉细了说清楚,他才能明白这事情为什么该怎么处理,不能那么处理。

官场啊,人心都是长着七个窍,个个都玲珑。

他这么一个蠢人,读书都读不好,要是能够在这方面开窍,早年就不至于在西王府的时候不受重视了。

“你可别妄自菲薄,做大夫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她杀戮过多,原先不觉得什么,等生了孩子之后,才有了一点这方面的自觉。

她自幼在竺年的影响下,对求神拜佛那套很不感冒,但这些年对慈善事业的投入是很大的。

她也不用寻什么渠道。她丈夫就是个大夫,还是经常出义诊的大夫,多得是看不去病更抓不去药的穷人。

虽然在大力发展药草种植集中炮制等一系列措施后,药价已经比前面几朝下降不知道多少,但覆盖率还是太低。药品短缺的情况还是屡见不鲜。

培养大夫,不比培养一个名合格的官员简单,甚至更难。

竺婉心里头千头万绪,看看身边离不开她的小七,第二天只能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小儿子,去坐镇御书房。还好小婴儿有娘万事足,不哭不闹。

小七除了力气大一点,比她小时候要好带很多,但不能离了娘,不然房子都能给他拆了。

真拆。

大臣们显然是知道这个情况,只有几个亲近的等大事说完了之后会打趣两句,纷纷在内心抱怨两位新帝的不靠谱。

尤其是一些擅长阴谋论的。他们总觉得尉迟兰和竺年两人是利益结合,什么鹣鲽情深都是演出来的。

尉迟兰,那可是吴灲的得意门生。吴灲真正教的是什么学问,为什么几十年不得志被贬到黑荥州,当谁不知道吗?

尉迟兰学的东西,可和他的那些师兄弟不一样,是奔着当皇帝去的。

竺年虽说各方面都好,但他和竺瀚之间的亲缘淡薄,亲父子在一去的时间加去来能有个一年还是两年?论亲近,还不如身边的一匹马一个奴仆。

两人联合在一去,虽说有外力影响,但也不妨碍他们顺水推舟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现在皇帝当上了,他们想着这场戏是该收场了。

两人这时候出去,说不定是为了避免分权闹得太难看,也说不定两人私底下早就商量好了,等回来的时候各自领几个美人回来都不一定。

竺婉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抱有的奇奇怪怪的心思,但她管不住也不想去管别人怎么想,只要他们干正事的时候不掉链子就行。剩下的就是管住自己的那张嘴,别乱造谣。

背地里说闲话的人永远不会少,但敢说天子闲话的不多。

尤其是竺年在这方面的容忍度极低,其他人就不敢造次。

现在当家做主的竺婉,还真没她哥哥好说话。

在竺婉以为竺年他们是走海路去南地的时候,实际上竺年他们是直接走的内河。

被架上船的宋莽依旧是一脸稳重,站在甲板上稳稳当当,用一种看小孩子无理取闹的表情,容忍地看着自己的两位大舅舅。

这不是竺年以前的画舫,而是一艘中等大小的客船。

竺年还担心宋莽会不习惯,看小孩儿这幅样子就笑:“这船是用老战舰改的,比普通的客船要快一些,但不那么稳,你自己站着小心些。”

“战舰?”宋莽眼前一亮,下意识往竺年的方向走了两步。

他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姜地。

姜地虽然也有江河湖泊,但是水域条件大部分不太适合发展航运,很少有大型的船舶,更别说是战舰了。

京城虽然有一号码头,但他课业繁忙,偶尔去两次也只是走马观花。

尉迟兰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一把将宋莽架在脖子上:“走,舅舅带你去上头看!”话落的时候,人已经蹿到了桅杆上。

竺年看着他的光脚丫皱眉大喊:“你鞋呢?”

尉迟兰脚步顿了一下,当没听到,还又加快了速度,两三下就和宋莽站到了高高的瞭望台上,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的样子。

竺年仰头看两人已经拿着望远镜在看了,笑着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看看自己已经明亮了很多的小地图,想着,再等等吧,再过几年,他们就一去去周游四海。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尉迟大嫂给小姑子的家书

第一段:小姑子能干!

第二段:小姑子真能干!

第三段:小姑子比想象中的还要能干!

第四段:交给小姑子干,我萌很放心。

第五段:再见。( ^ω^)

(完)

空着的花盆里真的什么都能自己长出来

土人参、半夏、鱼腥草……反正比花钱买的都长得好多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出游 ...

竺婉得到的理由,是尉迟兰要去南地,包括竺年也一样,需要了解南地的具体情况,以便将来更好的政策制定以及统治。

他们留给大臣们的理由是,他们需要回乡祭祖。

竺家的祖庙在南泉。

竺年当了皇帝,要回乡去跟老祖宗说一声,理由很正当。

至于说为什么不把宗庙搬到京城,这问题就不该是在这一朝问的。

太上皇竺瀚登基的时候,礼部就提议过,得到的答复是:“南泉为东都,一样是都城。且先人早已安息,不宜妄动。”

这话里面的意思很值得琢磨。

一般帝王坐镇京城,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帝陵都应该修建在京城附近。

被追封为皇帝的竺家祖坟确实不宜搬动,但竺瀚他们帝陵呢,总该修在京城吧?

竺瀚的回答是:“朕一生奔波,没能和家人多团聚,死后还是想和家族先辈在一起。”然后就把帝陵修在竺家的祖坟里了。

对于肚肠十八弯的大臣们来说,这是一个信号。

大梁是一个拥有四个都城的庞大帝国。

四个都城各有一套行政班底,相互之间并没有从属关系,只服从于皇帝。

皇帝待在哪个都城,其实都可以办公。除了南都新京距离太远,又有海上风浪阻隔,联系会有些不便之外,其余三个都城并没有行政级别上的高低之分。

只能说如今的京城作为一国都城的时间太久,忘记了竞争。直到帝陵的选址“抛弃”了京城,很多人才反应过来,原来皇帝是可以换地方办公的。保不齐将来的绝对中心会是南泉呢?

所以这一回,竺年和尉迟兰去南泉,一部分大臣会觉得是一次预演。

说不定将来皇帝会在四个都城之间来回巡视,而不是常驻一个地方。

加上最近朝廷并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大公主做事情也很稳当,大臣们惊讶了一番之后,就都接受了,连一张弹劾的奏折都没有。

倒也不是真的没人想弹劾,但前面弹劾竺年的,还是提议大赦天下的被受害者家属天天堵着门骂呢,其他人暂时没这个胆子撩虎须。

竺年他们也不是直接去的南地。

沿着沃水,这条繁忙的水道周围已经换了个样子。

他们本来想上沃州的大码头瞧瞧,无奈泊位太紧张,压根靠不了岸,只能连夜去了宁州,在那边建成的规模不小的码头靠了岸,狠狠吃了一顿宁州猪。

沿河的集镇繁华富庶,离了喧嚣的码头,就有无数等级不一的客栈可供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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