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后带着空间去流放+番外(25)

作者:戏好多 阅读记录

起床洗漱,余慧出了客栈,寻了个药铺,自己开方买了写药,都是诸如红枣、藕粉、茯苓、葛根、蜂蜜什么的。

买到东西后回了客栈,窝在房间里忙活半日,最终做成了三颗余慧出品的大还丹,额,就是零嘴大丸子。

为了装的像,出发去往选定对象家谈条件的时候,余慧还顺道走了趟御宝斋,花了十两巨款,买了个巴掌大的白玉瓶,专为装这大丸子当门面用的。

熟门熟路找到选定对象家的时候,天已擦黑,小巷周围的人家灯火明,炊烟起,饭菜飘香,一副生动的烟火气。

知道对方已经回家的余慧,站定在选定对象的门前,轻轻拍响了门环。

砰砰砰,砰砰砰……

“谁呀?”

随着门环被拍响,不多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道粗嘎的声音。

余慧挑眉,心道这选定对象不仅看着女生男相,这声音也让人不敢恭维啊。

她也没回话,继续抓着门环拍。

院子里头的宁酉草,今日在地牢忙活一日,本已极累了,结果刚回到家,婆母就急匆匆的奔出来,拉着自己哭唧唧的说,自家那可怜的孩儿今日又吹风病着了,情况不大好,宁酉草那是又急又担忧。

好不容易撬开儿子的嘴,把从保和堂开来的十两银子一副的药给儿灌下去,眼看着孩子呼吸平顺了些,她吊着的心刚刚落地,摸着饥肠辘辘的肚皮,看着哭唧唧的婆母正不耐烦,才暴躁的训斥婆母去埋锅造饭呢,外头就不合时宜的传来了敲门声。

你问他吧,外头的人还不回答,就晓得一个劲的敲,宁酉草不由烦躁。

又累又饿,精神又疲惫不堪,让身为寡妇的宁酉草暴躁了,大踏步的朝着大门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麻痹的,敲敲敲,敲你个大头鬼啊敲!问你你不出声,还一个劲的敲,还敲!有本事你站着别动,千万别让老娘逮着你,要不然老娘一定要你好看!”

随着暴躁的声音传来,吱呀一声……声到门开。

显露在余慧眼前的是一个身形高壮,人差不多都有余慧两个高,眼里还充满红血丝,脸上长满横肉的壮硕女人。

来人见了她,唾沫星子直喷。

“呸!哪里来的小皮娘?这是大晚上不在家睡觉,上老娘家来找茬来呢!”

余慧根本不怕,任由对方喷洒唾沫星子,怕溅到自己脸上,余慧还嫌弃的侧了侧身。

她这么一动作,彻底惹怒了暴躁如母暴龙的宁酉草。

“麻痹的,你敲老娘的门,你还嫌弃老娘,还敢躲?看老娘不打……”

“宁酉草,康靖二十二年生人,保定府人士,康靖三十年嫁入京畿大理寺为狱卒的齐保住为妻,康靖三十五年丈夫意外亡故,你因此早产下一体弱儿子,后为奉养婆母,抚育独子,替儿顶了丈夫的班,入大理寺成为了一名底层狱卒,后因其凶悍能为,三年前升为牢头,与人共管大理寺地牢,我说的对也不对?”

余慧的言之凿凿,说的宁酉草一愣一愣的。

毕竟她说的对极了呀!

这还是对亏小种子的功劳,自然也得亏了宁酉草。

要不是她苦闷,夜里喝多了,痛诉自己的苦难史,要不是白日里上工,她还不忘了跟对头骂战,与手下聊骚的嗨皮,自己也不能够一下子就掌握了这么多情报。

这不,把人唬住了吧。

见余慧桩桩件件的事情都说的对极了,宁酉草心生防备,警惕的看着余慧,手却不动声色的摸上了门栓。

“你到底是谁?怎么把我的事情摸的这般清楚?”

余慧见对方防备心甚重,她退了退,而后摊开双手,做无害状。

“宁酉草,别激动,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让我先进门,我们再细说如何?”

宁酉草想也不想摇头拒绝,“不成,就在这里说!”

开玩笑,自己身后的家里,除了只会哭唧唧,软弱不能自理的婆母外,就只有病歪歪,看遍京都城大夫都预言活不过十岁的独子,眼前的人不明善恶敌我,她是傻了才放任进门。

有道是,敢于独自行走世间的人,老人孩子最是不能惹,这个道理她宁酉草没读过书都懂,并不会自大的拿大。

余慧看着面前的人寸步不让的模样,她叹气,“好吧,不进就不进。”,余慧耸耸肩,再迎向宁酉草怀疑的双眼时,目光中带着不容拒绝。

“宁酉草,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交易?”,舌尖舔过这两个字,宁酉草态度越发防备,“你小小姑娘家跟我做什么交易?我宁酉草穷的响叮当,家无横财,没什么可让人图谋的,所以小姑娘,不管什么交易,我都不做,请回吧。”

宁酉草心里把余慧防备到了顶点,竟是二话不说的撂下这么句话后,抬手就要关门。

给余慧急的呀,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呢?

她倒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一举干掉对方,但这是重点吗?不,重点是……自己得说服她,钳制住她,且得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干事呀好吧!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第17章

当然,余慧也知道,上赶着的买卖不是好买卖。

余慧按捺住焦急,面上故作沉稳,冷冷一笑,带着邪肆,嘴唇微张,赶在大门合拢前,说出的话尽是冷酷。

“哼!本以为你外表是凶了点,却也是一腔慈母心肠,呵!行吧,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亲亲儿子的性命,此番就当我从没来过。”

余慧人小,气势却拿捏的很到位,丢下这么句话,再不做留恋,转身就走。

而关门关到一半的宁酉草,听到余慧的话后,她关门的动作猛地僵住,急切望向余慧的双眼中闪着惊人的亮光。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余慧充耳未闻,继续走她的。

宁酉草急了,忙拉开大门冲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大手急忙来拉余慧,“不许走,你说清楚!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余慧察觉到身后动静,勾唇笑了,当即转身,视线冷冷的看着袭来的那只,想拉自己的粗糙壮硕大手,哼了一声,声音成功的止住宁酉草的动作,大手再也不敢攀附上来。

余慧冷冷道:“你还有事?”

宁酉草压下心里的激动期盼,直勾勾的望着余慧期盼的追问,“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余慧挑衤糀眉,无赖又光棍的笑着,“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不对,你说了,你说我儿啦,你肯定说了,我刚才听的真真的!小丫头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儿的情况?你,你是不是能救我儿的性命?”

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吧,身为一个母亲,面对将死的独子,哪怕有任何一丝希望,宁酉草也不愿意放弃,哪怕面前的人是在骗她,她也想试试。

而余慧,抓住的不就是人家这点软肋么。

见对方软了态度,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余慧也就照着自己的剧本继续唱。

她上下打量宁酉草一圈,面上闪现不忍与动容,而后叹息一声,继续道:“罢了,看在你一腔慈母心的份上,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你的儿子,我能治。”

“你能治?小丫头你都没有见过我儿,没看诊,没摸脉,你又不知我儿的病情?你确定你能治?”,不是在骗人开玩笑吧?

余慧就知道会被怀疑,不过她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嘿,你这话说的好笑,我能把你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还准确无误的找上门来,我还能不知内情?放心吧宁酉草,我也有求于你,作为交换条件,我用手中宝药,保证治好你的儿子。”

“真的?”,宁酉草心里还是怀疑。

余慧却再下强心剂。

“自然!想必眼下,你儿子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吧?这样,我现在就动手,给你儿子先治疗一半,稳定住你儿的病情,待到你帮我做完事情,我就彻底帮你把儿子治好,治的跟常人无异,活蹦乱跳的那种!你试试总不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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