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97)

作者:今夕何如 阅读记录

韦承志一害怕,说话就发软:“你拦下本官是为何事?竟敢如此无礼,见了上官也不下马?”虽是挺威风的一句呵斥,可惜声音绵软,气势不足。

萧旷纵马上前,众衙差不敢阻挡,纷纷让开。

此刻的韦承志真恨不得缩进轿子里去,只强撑着抬头仰视马上的萧旷,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敢问一声韦大人,江捕头为何被拘?”

“他?他殴打本官!”

“哦——?”萧旷跃下马,走近软轿。

韦承志“咻”一下,真缩进轿里去了。

萧旷却只是停在轿前问他:“他怎么殴打韦府尹了,伤了何处?府尹可有验伤?”

“本官只是受了点轻伤……但不管伤势如何,他殴打朝廷命官就是大罪!”

“没有验伤,也没有人证,府尹如何证明江捕头打过人?”

“谁说没有人证的,这里都是人证!”韦承志在轿内虚指周围,指的是随行这些衙差。

萧旷回头,视线扫了一圈:“哪个出来作证?”

众衙差面面相觑,这帮子兵爷个个虎视眈眈,哪个不开窍的傻蛋出来作证啊?当下只有往后退的,哪有往前站的。

萧旷两手一摊:“韦府尹,没人证。”

韦承志:“……!”

你让手下都退开再来问问看!

萧旷将手往轿门沿上一搭,凑近轿中韦承志,把韦承志吓得惊跳了一下。说话倒是挺和气:“韦府尹,无凭无据一直拘着江捕头不好,放人吧!”

韦承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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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长风被拘了多日,出来时被外头阳光一照,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抹了把眼角,看清眼前的人,不由心情激动:“萧老弟!那……”

萧旷拍拍他:“过会儿再说。”

江长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萧旷见他后领上尤带血迹,不由担心:“他们打伤你了?”

江长风摸了下后脑勺,道:“破了点皮,没大事。”

一行人出了顺天府衙,回到兵马司,萧旷请来的大夫已经到了,这就替江长风治伤。

好在江长风个性豁达爽直,平日在府衙内的人缘还算不错,抓捕他的衙差听命办事,不得不击昏他,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他后脑勺只起了个肿包,破了个口子,这几天口子愈合,肿包也消下去不少。只是关在牢房里不得自由,又不知外间事态变化如何,这两点最让他难受。

大夫走后,萧旷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江长风听,只是没提沈童在其中的作为。

江长风听得心潮澎湃,感慨万分:“萧老弟,江某能结识你这样仗义又有本事的好兄弟,肯定是前世积德了!”

萧旷听到“前世”两字,却有不同感慨,正要说话,听外头通传,有位葛小哥送信来了。

萧旷命人带江长风去洗漱用饭,自己关起门来读信。

信上的字迹比起往日来有些潦草,显然写得匆忙。

沈童分析目前态势,韦承志已成各方弃子,估计会成为最终的替罪羊,至于章家也是难逃责罚。萧旷应尽快将那日押送范石的两人放走,德亲王世子此时只想撇清自己,减少与昆玉园一案的关联,于此之际不会对萧旷劫车之举多加追究。

随信又是一支加满墨的新笔。

萧旷让人请葛小哥稍候,接着便开始写回信,告诉沈童稍后就会将那两人放走。又写了救出江捕头的经过,告诉她江捕头只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

他问她沈家人是否知道了在悼念会上发生的事,有否为此责罚她。他可以上门向沈老夫人请罪,并向老夫人解释她与此事毫无关联。

该写的都写完了,他却不想这么结束,便加了句蛋卷很好吃,小妹十分喜欢,他代小妹谢谢她。写完又觉得她来信与他商讨正事,他却在信中写这些琐事,是否不太应该,但若要重写一封,费时太久,便由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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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收到葛小哥带回来的信,便走到窗边,坐下细细读信。看到江捕头被放经过,既为江捕头松了口气,又为萧旷担心。

虽然韦承志此时已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毕竟仍是三品命官,萧旷这样逼他放人,手段略微激进了些。

按她想法,解救江捕头应该再等等,待昆玉园案子正式审理时,再把江捕头作为重要人证提出来,顺便把之前“殴打府尹”的罪名洗清。但既然人已经放出来了,她也就不提了。

之后读到他说要上门请罪那段,她嘴角便弯起一个弧度,心道老夫人岂是那么好骗的,你说我与此事无关,她就信了你么?但不管怎么说他能有这份心,也不枉她之后两个月被罚禁足还要天天抄经书所受的那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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