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娇太子的伴读后(182)

姜檐烦躁地将被子蒙到头上,翻过身面朝内侧的墙。

卫寂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想了想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足足一刻钟,听不到身旁人略重的呼吸声,卫寂这才轻轻起身,将姜檐盖在头上的被子缓慢往下拉了拉。

谁知道姜檐并非睡着,反应很大地拽过被子,将自己盖得更严实了,还用一种惊恐的目光望着卫寂,好似卫寂要轻薄他。

卫寂给他这样的反应吓了一下,忙出声解释,“臣只是怕殿下这样蒙着头睡会呼吸不过来。”

姜檐紧绷的身体没因这个话放松,反而硬邦邦说,“那也不许你靠我这么近,都跟你说不能行房了,你总这样还……怎么忌房事?”

听到他后半句咕哝,卫寂一时忘了语言,怔怔地看着他。

回过神之后,卫寂忙与姜檐拉开距离,磕绊道:“要不臣去外殿睡。”

说着卫寂抱起枕头,真要要下榻去外殿将就一夜。

姜檐见状从卫寂身后抱住了他,急道:“不许你走。”

感受姜檐火热的那处,卫寂僵住了,后知后觉地明白雨露期才能行房事对他们俩,尤其是对姜檐到底意味着什么。

姜檐呼吸变得灼热,嗓音低哑,“不必分房,早些睡罢。”

他慢慢松开卫寂,背对卫寂躺了下来。

卫寂转过头看了姜檐一眼,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说什么。

姜檐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也没回头看卫寂。

僵坐了几息,卫寂还是躺到了他身旁。

两人一夜未说话。

隔日姜檐好似忘了昨夜的窘事,待卫寂一如既往,但到了晚上他便极力避免与卫寂肢体相触。

仍旧早早的上床,面朝着墙那一面,用被子将自己从头裹到脚,只刨出一条小缝供自己呼吸。

一连好几晚都是如此,只要在床榻上他便不与卫寂交谈,也不跟卫寂对视。

看姜檐总是这样,卫寂虽然难为情,但还是问了心中最为好奇的一件事。

“为什么成婚的头一年,只能在雨露期……同房?”

床内那团鼓包动了动,片刻后传出一道干巴巴的声音,“对身体不好。”

卫寂一愣,继而又问,“对谁的身体不好?”

姜檐含糊不清地说,“你分化的有些晚,房事不宜太频繁。”

卫寂未曾想到分化晚还会影响这些事,他没了声音。

姜檐拉下一点被子,但仍旧背对着卫寂,“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年之后就可以了。”

卫寂:“御医说的么?”

姜檐:“嗯。”

静了一会儿,姜檐说给卫寂听,也是说给自己,“你我往后还有那么多年头,才一年而已,这不是难事。”

一年他还是能忍得住,况且也不是真的一年不碰卫寂。

卫寂瞳仁颤了颤,而后垂下眼睫,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

第二日一早,姜檐用过饭便进了宫。

姜檐走后,卫寂在书房看了两页书,他心里藏着事,书上写了什么全然没记到心中。

卫寂换了一身不打眼的素色衣袍,然后让金福瑞帮他准备马车,他坐车去了那家僻远的老书局。

这次卫寂依旧让马夫停在街口,他步行了好长一段路才走进书局。

外面春光正好,店里的小伙计拿着痒痒挠,正在给打瞌睡的耄耋老掌柜挠背。

看见有人进来,俩人也只是掀了一下眼皮,但惹得卫寂心虚地低下头。

好在他们同上次一样并未搭理卫寂,卫寂绕到后面的书架,刻意避开两人的视线,寻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结完账出来,卫寂衣袖挡脸,脚步匆匆地从另一条街绕行到马车。

直到坐进车厢,卫寂的心跳还是没有慢下来,脸热了整整一路。

今日姜檐回来得很早,太阳还未下山他便到了家,还从外面买了卫寂爱吃的点心给他。

卫寂似乎食欲不佳,只吃了一块,晚上连饭也用得少。

姜檐皱眉看他,“怎么食的这样少?”

卫寂回避姜檐的视线,“不饿。”

一旁的虞姑姑闻言,像是想到什么面上露出喜色,但算了算他俩成婚的日子,也才过了七八日,便是害喜也不该如此快。

以防万一,虞姑姑道:“请个大夫来看看。”

卫寂慌忙摇头,“不用,就是天变热了,吃得少了一点。”

虞姑姑温声劝道:“还是看看罢,看一看稳妥。”

姜檐转头吩咐宫人,“去找御医来。”

卫寂张了一下嘴,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他不是能藏住心事的人,遇到事热气就会往脸上走,等御医来的时候,卫寂的脸已经涨得很红了。

御医把过脉,问了问他近两日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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