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564)

刘觞:“……”

众人说话的功夫,那遥辇氏已经扭着腰跑到李谌面前,不停的现弄自己小细腰,刘觞不屑,心底里偷偷对比了一下,遥辇氏的腰也太细了一点儿吧?这是打断了多少根肋骨啊!

一曲作罢,李谌只是抚掌道:“契丹比之我大唐,舞蹈果然有所不同。”

除此之外,却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要把遥辇氏留在自己宫里的意思,遥辇氏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退了下来。

宴席开始之后,便可以自由敬酒了,耶律延木的亲信很快折返回大殿,低声道:“夷离堇,已经都打探清楚了。”

“说。”

亲信道:“宣徽使乃是枢密使刘光的养子,听说是长安的流民,后来进入大明宫做了内侍,被刘光收养后一路高升,成为了宣徽使,最近更是受中原天子的宠信,重权在握。”

耶律延木眯了眯眼睛:“他是长安人士?”

“是,”亲信道:“据卑职了解,的确是长安人士。”

耶律延木道:“长安流民……他便不是从其他地方,流入长安的?例如……幽州?”

“这……”亲信道:“卑职有罪,卑职还未查清,目前只知道宣徽使本是长安流民,卑职死罪!”

“罢了。”耶律延木摆摆手:“既然宣徽使乃是枢密使的养子,我便亲自去打探。”

他说着,看向刘光的方向。

耶律延木端起酒杯来,满上一杯酒,便离开了席位,来到枢密使刘光面前,脸上蒙着一层憨厚的伪装,笑的很是实诚,道:“枢密使,外臣敬您一杯!”

刘光的枢密使职位,架空在三公之上,因此契丹使者向刘光敬酒,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刘光回敬道:“特使大人言重了,特使大人远道而来,应该本使敬您才对。”

耶律延木憨厚一笑:“都是一样的,枢密使,请幸酒!”

耶律延木亲自给刘光倒了一杯酒,二人饮酒之后,耶律延木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大有攀谈的意思,笑道:“不知为何,我一见到枢密使,便有一股亲切的感觉。”

刘光笑笑,很是公式化的道:“那是本使的幸事。”

耶律延木也不会冷场,继续道:“我听说,宣徽使乃是枢密使的养子?乍一听,还真是吓了外臣一跳。”

“哦?”刘光道:“为何?”

耶律延木道:“宣徽使与枢密使如此亲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养父子?那非得是亲生父子才会如此的。”

刘光一听,还真是被他给拍中了马屁,就是爱听这个。

耶律延木见到刘光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方向,于是又道:“宣徽使生得俊逸潇洒,也与枢密使端端的一模一样,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是旁人不说,我还真是不相信呢。”

刘光不由展开了一丝笑容,说话也和气了不少。

刘觞与旁人敬酒,一转头,便发现耶律延木与阿爹攀谈上了,而且二人好像相谈甚欢?刘光平日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很少展开笑容,今日面对耶律延木,笑得倒是很勤快?

“小郭将军小郭将军!”刘觞拨了拨郭郁臣,道:“你快看!”

郭郁臣转头去看,便看到了刘光与耶律延木二人,奇怪道:“宣徽使,怎么了?”

刘觞道:“你不觉得我阿爹今日笑得次数,有点多么?”

“这……”郭郁臣老实的道:“平日里枢密使本就爱笑,好似没什么奇怪罢?”

刘觞:“……”本就爱笑?

刘觞恨铁不成钢的道:“我阿爹爱笑,那是对着你才笑,你看看他对着旁人会笑吗?都是冷着一张脸的,今日对着耶律特使,却是不吝啬笑容,你说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郭郁臣问。

刘觞道:“说明这个耶律延木,很会哄我阿爹欢心呢!小郭将军,你便不担心?”

郭郁臣道:“担心?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刘觞挑眉道:“我阿爹虽然没说过,但是本使看得出来,阿爹似乎喜欢老实一点子的,这个耶律特使,看面相很老实呢……”

郭郁臣:“……”

刘觞道:“这么一看,长得还挺俊美,身材也魁梧,年纪也正好,比我阿爹小一些,小的好啊,身强体壮,体力跟得上!”

“诶?”刘觞说到这里,郭郁臣突然拔腿就走,冲着刘光和耶律延木走过去。

刘觞笑道:“小郭将军,你不是不担心吗?”

郭郁臣大步走过去,站定在刘光和耶律延木跟前,等他一时冲动走过去,脑袋便开始发木打结,自己这样走过来,说点什么?干点什么?是不是太过莽撞鲁莽了?

“指挥使大人。”耶律延木作礼道:“我一直听说指挥使大人的大名,但是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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