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和现在的四月在一起吗？

当初，之所以会对现在的四月动心，是因为他知道以前的四月死了，再也不可能活过来，他不可能守着一个死去的人过一辈子。

可现在以前的四月没死，他有真能抛下现在的四月不管不顾，和以前的四月在一起吗？

好像怎么选择，都不合适。

一时之间，顾墨阳觉着自己跟做梦了一样，现实那么的不切实际。

看着顾墨阳，余月摇摇头，轻声道，“墨阳叔叔，我不逼你，真的，你现在不相信我没有关系，你可以先去把四月的事情搞清楚，其实四月的事情不只是你，不只她自己知道，孙青也知道，可能肖建庭也看了到了一些，只是他们不确定而已，不然你去问问肖建婷和孙青就知道了。”

听说肖建庭知道，顾墨阳的眼睛闪了闪，他点点头。

余月见状，很识相的没再和顾墨阳多说，自己开门走了。

顾墨阳在屋里坐了一会，立即起身，去了办公室。

正好，肖建庭在办公室。

顾墨阳便低声问肖建庭，“肖建庭，昨天你带人去抓孙青的时候，那时候四月也在场，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肖建庭仔细想了下，点点头，“不对的地方还真是有，本来我们是到孙青那里去收那些东西的，可是我们在外面的时候，明明看到孙青在往一个地方把东西，我们是想着等他把东西搬去一起，等会一并给逮住。”

“可奇怪的是，当我们进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收不到，只有孙青手里有一个古玩，我们真的把他药店全部都翻过来了，都没搜到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在哪里。”

肖建庭这么说，顾墨阳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要真是如余月说的，四月有个空间，而孙青也知道，那孙青会不会逼着四月，让他把那些赃物给放去空间里呢。

那些赃物也只有存到空间里，才会突然凭空消失，肖建庭怎么都搜不到的。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真查出来，那东西就会被记在四月名下，到时四月是有罪的。

所以，顾墨阳没有立即和肖建庭说出来，而是试探着问道，“依你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肖建庭想了下，做了个自己也不相信的模样，接着道，“我说这话可能你不太相信，我就是觉着孙青好似有什么法力一样，把那些赃物消失的一干二净，怎么都找不到，如果我们能找到赃物，基本可以定孙青的罪了。”

　第929章 无计可施（1）

顾墨阳清楚，肖建庭说的所谓的法力肯定是和四月空间有关，那么余月没有说谎，还很可能有这件事情的存在。

可这种事情，顾墨阳自己都不敢详细，自是不敢和肖建庭议论。

他只是想着，东西要是放在四月的空间里，要是被查出来了，四月肯定是难辞其咎的。

他试探着问肖建庭，“要是四月知道东西在哪里，告诉你们，那是不是你们也会认定四月是有罪的？”

肖建庭听后，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着顾墨阳，“墨阳，你傻吗？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办事的手法你们不知道吗？四月要是真能说出来东西放在那里，她是可以转为污点证人，到时候我完全有办法可以帮她洗脱罪名，我们要抓的人是孙青这样的大老虎，抓四月有啥用。”

不过，肖建庭虽然这么说，还是加了一句，“当然，四月必须要找出证据，她为什么会在那个酒楼出现。”

顾墨阳点点头，他已经知道四月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只要找到水华，就可以证明。

尽管还没找到水华，但是可以慢慢来。

不过，顾墨阳还是要确定，“其实你也说过，那些东西上面，只要接触过的人，肯定是有指纹的，如果我们找不到四月的指纹，然后出来指正孙青，她就可以无罪释放？”

肖建庭没有直接答应，只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们在四月身边埋伏了一段时间，也看了到四月和孙青接触过几次，可是四月真的从来没有涉及过偷运这些东西，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和孙青是合伙的，总之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四月出事。”

顾墨阳点点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倒是肖建庭看着顾墨阳，突然问出一句，“墨阳，我倒是想问一句话，四月落到这个地步，你还会和她结婚吗？”

要是之前，顾墨阳肯定毫不犹豫的说他会的。

其实，真的爱一个人，你不会管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只要认定她是他的女人就行，错了可以改正，她坐牢，他就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