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汉武帝比命长(80)

卫莱不这么认真,每天饭后出去看看工程进度,给棉花苗洒洒水,再去地里看看红薯一天比一天精神,还不用担心平阳长公主突然而至,也无需担忧太后突然宣召,日子是充实又自在啊。

她上辈子忙碌十多年,头发一把一把掉,为的不就是有吃有喝生活无忧,想干啥干啥吗?如今得到了,偶尔去山林里逛逛还能捡到撞死在树上的兔子,这日子,她做梦都能笑醒啊。

幸福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卫莱总觉得没几天,又见到刘彻了。

听闻今日便是六月初五,卫莱不禁感慨,“真是山中无甲子,一梦三十天啊。”

“还嫌时间快?”刘彻料到她不舍,没料到她这么夸张,这个女人果然没心。

卫莱尬笑:“哪有。不过是觉得春天的美好稍纵即逝。”

“有区别吗?收拾收拾,即刻启程。”

卫莱忙问:“现在?不行,你得容我安排安排。”

“你有两柱香。”

卫莱连忙往外跑。

两柱香后卫莱跑回来,看到刘彻已上了马车心中一惊,出什么事了?这么急着回去。

没出大事,出一点小事。田绿看到卫莱,瘪瘪嘴就哇哇大哭。

刘彻伴随着哭声轻快的走出昭阳殿。

卫莱给施红使个眼色,施红一手给她擦泪一手拍拍她的背,“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回头我陪你一起哭。”

田绿打个嗝,带着哭腔说:“主子再不回来宫里就变天了。”

卫莱吓了一跳,“太皇太后从长乐宫出来了?”刘彻太没用了,这才过去几日。

“不,不是太皇太后,是陛下,陛下从侯府带回来两个女人,就,就在钩弋殿。陛下这几日一直歇在钩弋殿。夫人,您可得想想办法才行。”

卫莱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压力骤然没了,“这事也值得你哭?”

“这事还不值得?”田绿惊叫,“夫人你有没有听清楚奴婢的话?”

施红朝她背上一巴掌:“不得无礼。”

田绿气的撅嘴。

卫莱想笑:“陛下乃皇帝,还指望他守身如玉不成?你说的情况我早料到。陛下能亲自去接我,又把我送来,可见心里是有我的。”坐下歇歇脚,“施红,令人上茶。且慢——”看向田绿,“你说两个,都在钩弋殿?”见她点头,顿时忍不住搁心里咒骂,缺德玩意,宫里那么多无人居住的宫殿哪儿不好安排,非把两人安排在一起,他想什么呢?天天看二女争夫的戏码啊。

“夫人,有何不妥?”田绿好奇地问:“奴婢听说那二人乃双生姐妹——”

“噗!”卫莱刚刚含入口中的水喷个殆尽,“双姝?!”

田绿微微点头:“是的。奴婢偷偷找人打听过,一模一样。”

会玩,还是老男人会玩。

卫莱服气:“陛下不愧是陛下,龙马精神,凡人所不能及也。”

“噗!”刘彻口中的豆浆喷出来,顾不上擦,盯着跪下的春喜,“你家夫人这么说的?”

春喜用过晚饭就准备睡觉,结果还没能脱掉衣服,就被小黄门带到宣室,皇帝陛下想知道他走后,面对哭天抹泪的田绿,卫夫人是何反应。

春喜看到田绿哭的像天塌下来一样,也担心出大事了。听她说完,春喜的反应和卫莱一样,陛下守着昭阳殿不挪窝才不正常。

春喜不觉得有什么便实话实说,怎么也没料到皇帝陛下反应这么剧烈,不禁看向他养父春陀。

春陀抬抬手,春喜出去。春陀又屏退左右,直到殿内只有他和他主子二人,“陛下,奴婢说什么来着,这招对夫人不好使。夫人不是闺中小女儿,眼里没这些。您信不信,改日邀请夫人欣赏曲舞,夫人能替您挑伺候的人。”

刘彻没好气的说:“你这么懂,怎么也没见你拿出主意来?还无欲则刚!这就是你说的欲?”

春陀噎了一下,他说的“欲”是那个“欲”吗?显然不是。人有七情六欲啊。陛下怎么可以不讲理啊。

“陛下,让卫侍中试试?兴许夫人那么说只是不想在奴婢们面前示弱。”

“明日初六,仲卿不在宫里?”

春陀心说,我的天啊,您既然这么着急,干嘛还用这招啊。

“后天过来。陛下,您明日该去探望探望太后。”春陀提醒,“有些日子没去了。”

翌日,王太后见着刘彻是怎么瞧怎么满意,她儿子当真长大了,不光政事开窍,男女方面也出息了。这就对了,看以后谁还敢说她儿子不行。

王太后满意,顺嘴提一句她娘家侄子的爵位,刘彻挡了回去王太后也没生气,刘彻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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