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有戒掉贴贴[无限](28)

小黄说完这二人以后便闭口不言,倒不是不愿意开口了,纯粹是因为不清楚其他三人的信息。

谢祈轻轻啧了一声,基本能认定小黄说了几句没什么用的废话。

他对小黄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小黄眼睛瞬间一亮,抱着洗脸盆跑得飞快。前方就是洗浴室,它一推开门就跟人撞了个满怀,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男人恶狠狠的嗓音充满愤怒传来:“你找死吗!”

小黄能感觉到原先已经准备回头的谢祈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它后背,那种被野兽盯上猎物的感觉钻进四肢百骸,它不敢耽搁,连声抱歉也没提起便捡起东西跑了。

谢祈的视线便从它身上转移到了另一人身上,当视线中印出那张残缺的脸时,狭长的桃花眼里浸出了三分笑意:“呦,这不是刚死了男朋友的苏石斌研究员吗?”

——刚死了男朋友。

六个字落在苏石斌的耳朵里,气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情绪。它那只剩下大半张脸的脑袋里一阵一阵地充血,五官狰狞,喉间一字一字吐出‘谢祈’二字时满是血腥气。

谢祈:“别那么生气啊,天底下男人千千万,没了一个咱就换。我看郑组条件也不怎么样,长得还没咱们实验室的沈组好看——”

话未完全落下,谢祈狭长的眼里闪过一道暗红的光,如绷直了的尖刺带着无穷的恶意和愤怒的直直刺向青年面门。

就在尖刺的顶端即将触碰到谢祈的眼睛,瞳孔中的黑红暗点无限扩大时,青年的长指一抬,转眼间便将尖刺握在了手里。

他抬眼去看尖刺的主人。

苏石斌身上的睡衣从后脊柱的位置向外撕裂,脊背中生出无数根暗红色的长刺,长刺看似柔软,晃动时如生长在深海的海草,只有攻击时才能呈现出锋利与尖锐。

“想不到你的身手还挺好。”苏石斌咧了咧嘴,半片嘴唇下是尖锐的牙齿,它的一双眼睛比暗夜中翻涌的鬼魅还要可怕,“就是没什么用。”

被谢祈握在手中的暗红色长刺在这一刻忽然迸发出滚烫的温度,瞬间烫掉了谢祈掌心的皮肤,将他手上所有血肉都灼烧干净。

只眨眼的时间,谢祈的右手便只剩下森森白骨。

他垂眸,眼底印出白色的指骨。

说实话,不太好看。

他还是比较喜欢有皮的样子。

“你可以再握一段时间,我保证你的骨头也会碎成粉末。”嘲讽与威胁一道而来,谢祈却连眼眸都没抬一下,只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是吗?”

苏石斌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蔓延,便先感觉到了后脊传来的剧烈疼痛。

它没能回头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谢祈已经告诉它答案了。

长刺依旧在青年掌心之中未松开,但连接着苏石斌后脊的那一端却如松了卡口一般,无力垂落在地面。炙热的温度带着不明的液体烧灼着冰冷的地板,谢祈随意地将长刺扔到一边。

侧了侧脸。

视线落在苏石斌眼睛上,唇角含笑:“疼吗?我可以帮你一根一根地扯下来。”

他并不是在征求它的意见。

随着青年手指抬起,撕裂的疼痛覆盖了原有的疼意,苏石斌眼睁睁看着一根一根的长刺从自己的脊背上被拔出来,根骨处血噗噗地冒,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而长刺本身如垃圾一样丢弃在一旁,然后变成了红色的粉末,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风一吹就散了。

它的瞳孔睁大,苍白的脸上掉下滴滴冷汗,趴在地上忍着那难耐的疼痛想要去触摸后脊,但随即而来的是鞋子踩住它的手腕,咔哒一声腕骨碎成粉末。

“啊——”

无视这撕心裂肺的尖叫,谢祈俯身看向了它的后脊。

那些从此蔓延出来的长刺被连根拔起以后,苏石斌的后背就像花盆里松了的土,血肉都被翻涌在外。

画面不太好看。

谢祈淡定如常,俯身用那只只剩下白骨的右手刺进了后脊。

苏石斌觉得自己像一片深海。

藏匿于海中的巨兽肆无忌惮翻涌着,令他浑身都打起了哆嗦。它的双手死死抓着地面,指尖渗出鲜血,声音带着浓浓的嘶哑:“……你就是个冒牌货,你骗不了我。”

谢祈闻言,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这破游戏到现在还没有在他耳边告知他身份暴露,就是对苏石斌最好的讽刺。

长指勾出藏于其中的一块牌子,谢祈直起身体后退了一步,唇边笑意不散:“那只能说你还不了解我。”

“不了解?”苏石斌舔到唇边的冷汗,嘲讽地扯着唇,“你四岁时因为父母被杀,孤身一人被送到福利院,我们一起上学,接受洪先生的资助念了大学,从认识那一天开始,往后每一天我们几乎同吃同住,我会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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