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亲密接触了，他连普通的接触都少之又少。

父王常年都把他关在家里，只有需要出门历练或是安排任务时才会放他出去，一直到近几年，他方可自由出入。

尽管最近父王一直让他与官宦之女打交道，但他总以有任务在身推脱，再后面就遇到莫依慕了。

“错了，你我之前便亲密接触过。”莫依慕神情瞬间垮了下来，这才多久就忘了？

卫尧离见她生气了，就想补救，他还以为她的意思是自己可曾与其他女子亲密过，答案当然是从未。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和你的每一次亲密都如同第一次般让人紧张到心口乱跳，所感难以忘怀。”

莫依慕心里本来想的也是这些话，不料被卫尧离抢先截了胡，不免感叹不已。

才互相表明心意没多久，这情话说是越来越骚了，虽然用词不是特别有水准。

但也说明这种感觉对卫尧离来说是陌生的，所以自己心里莫名有点窃喜是怎么回事？

莫依慕心中暗喜起来，走起路来都飘飘欲飞，心情简直美得不行，心情好了胃口大开，吃的自然越来越多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莫依慕再次展现了自己斯文的吃相，饿狼的胃口，明明看着吃的很小口，一个糖团一眨眼就消失了踪迹。

卫尧离掏出银子帮她买想吃的美食，买完后宠溺地看着她神奇的吃法，再帮她擦擦嘴角，吃完就继续买买买，吃吃吃。

一路下来，莫依慕已经吃了不下十份东西了，她终于歇了心思，卫尧离也被喂饱了。

酒饱饭足后，他们靠在湖边的廊道栏上消食。

“太爽了，我爹娘要是看见我晚上吃这么多，肯定要打死我的，所以我每天晚上只能多加一碗莲子羹。”

卫尧离试探着用手揽住她的肩膀，给她递水，“仅此一下，下次晚上不可以再吃这么多了。”

莫依慕喝完水，自己拿着水壶，“为什么？”

卫尧离看了看她微鼓的肚子，“不说晚上，就是白天你这么吃，对身体也不好。”

莫依慕此时也撑得有些不舒服了，她乖乖点头，“知道了，我们去看打竹板吧。”

木偶人，踩高跷，投壶，摸石猴等等，都在吃东西的时候看完了，虽然还有许多节目没有看到，但她暂时也想不到别的了。

卫尧离看了看湖边倒影的火光，一个半时辰说长也不长，很快就要过去了。

但莫依慕似乎还没意识到再有一刻钟，就到和兄长们约定的时候了，正笑得开心，一瞥一笑都带着心动和神往。

卫尧离静静看了一会儿，重新牵起她的手，见那双灵动的眼睛疑惑望着自己，他心里有了份冲动。

要不……就偷偷跟着去潭洲吧。

“我们去游湖吧。”

莫依慕顿住一秒，思觉拍竹板也可以下次庙会再看，给未来留点期待不是更好吗？她侧过身子再次相对而视，只是这次笑得眼睛弯弯。

“好啊。”

庙会离尾声还有一个时辰，人影渐渐隐去，原本喧闹的集市安静了不少。

但那些杂技摊贩面前依旧站满了人在喝彩，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无不张扬在这场节会的盛大，这座不夜城的繁华。

湖面倩影泱泱，清风徐徐，一廊船缓缓从上游飘下，船头站着的划船人是这艘船的船主，水花卷过竹竿带动船身前行。

船屋里坐着两道一人，一高一矮，一俊一俏，矮的那个高兴的探出手轻抚着水面，高的视线搭在她身上没有移开一刻。

“卫尧离，明年的庙会我们还来游湖好不好？”

“好，你坐过来一些。”

莫依慕玩得正开心，拒绝了他这个要求，继续抚着自己的水面。

湖岸上种了不少柳树，靠近水边的柳条都落入了水中，被风吹过时带动柳枝在湖面漾起波纹。

卫尧离眸子跟着闪了闪，一把扯过她身子，手抚在她肩后，轻轻压了下去，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莫依慕猛地被人压在了船榻上，等看清人模样时，呼吸一滞，心口一骤，紧接着急速跳动起来，手不知该放何处。

不是说小巷子吗？怎么突然……

卫尧离拨开她鬓角的碎发，捧着她错愕的脸低头亲了下来。

这一次莫依慕没有闭眼，她看着卫尧离微颤的睫毛，和鼻尖错乱的呼吸，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闭上眼感受嘴唇上温热的触感。

是他，还是熟悉的薄荷香，让人分不清靠近是清醒还是沉醉，两人吻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上一次的亲吻与蜻蜓点水并无差别，如今都不知该如何换气，最后还是卫尧离先领悟技巧再带着莫依慕吸气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