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这根本不是豪门女配!(178)

孟真望着他,眼泪没有声息的掉了下来,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叫他:“李丹,李丹……他该死,是他该死。”她也不清楚自己说的是那勒还是曾经买下她的夫妻,亦或者是那个欺负她的傻子。

他们都该死,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对,是他该死,你做的很对。”李丹握紧她的手,用另一只握枪的手轻轻蹭掉她脸上的血迹,对她说:“但你不用为了他弄脏自己,让我来处理。”

“他把我的脸弄脏了!”她抬手擦自己的脸,自己的耳朵。

李丹发现她在失控,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停的擦着自己的脸和耳朵,快要擦破了也没有办法停下来,嘴里不停在说:“我真该早点杀了他,杀了他们,我早就不怕下地狱了,早就不怕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丹觉得这一幕那么熟悉,失控的她、濒临崩溃的她、不停说着: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死,他该死,李丹我不是他老婆,我是被拐卖来的,他们怎么能把我当牲口一样锁起来逼我跟傻子同|房,我就是要杀了他,杀了他……

这一幕在哪里见过?

李丹想不起来,但他几乎是本能的抱住了她,拉住她快要把脸擦破的手,她身体不受控的抖着,“干净了,已经很干净了。”

她脸颊、脖子、耳朵殷红殷红的一片。

他用手掌轻轻替她擦干净血迹,“没有血了。”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我替你擦干净了。”

她望着他,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像个小孩子,生气的向他诉说:“割了他的嘴巴李丹,他亲了我让我觉得恶心,我要你割了他的嘴他的舌头……”

为什么这个拥抱那么熟悉?仿佛他们早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早就熟悉了好几百年。

李丹抱紧了她,原来她在气这个,“好。”

他单手抱着她,用脚把趴在地上的那勒翻了个身,脸朝上。

抬手一枪打烂了那勒的嘴巴。

“好了,不恶心了。”他手掌轻轻抚摸她刚刚擦过的脸和耳垂,又和她说:“干净的。”

孟真抬头望他,他就像她的阿弥,上一世、这一世总会出现在某个地方守着她,上一世后来他是不是……死了?上一世他没有能跟她一起回云京找他妈妈的家乡,他在消失之前把所有钱留给了她,说他要去办件事,很快就回来。

她看着他走到门口,他又回头来快步冲向她,捧着她的脸想要吻她。

那时她躲开了,然后他走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连尸体也没有找到。

她一直在想,该吻他,哪怕是最后的离别之吻也好。

“李丹。”她叫他。

他低下头看向她,她抱住他的脸颊垫脚猝然的亲吻了他的唇。

他僵在原地,如同迎来了一场不容拒绝的恩|露。

明明是不应该。

可她说:“亲亲我的耳朵。”

他就失去掌控力一般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亲了亲她发红的耳垂,像吻一粒樱|||桃。

她轻轻闭上眼,潮湿的睫毛颤动着,令他心悸的要疯掉了。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外面传来许多脚步声。

李丹松开她,额头抵在她的脸颊上低低喘出一口气说:“不要害怕,是二王子的人,他会处理,你别怕。”

他最后抱了她一下,在外面的人进来前快步从窗户跳了出去,灵巧的翻身躲进了另一间房子里。

没有人知道,阿弥李丹是她的人,他不能现身,不然很容易暴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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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兰被人推到门口,看见门边倒着的那勒尸体惊了住,尸体的脑袋都快要裂开了,嘴巴被枪打的血肉模糊,连他看了也想吐。

慌忙抬头去找孟真,只见异光流转的观景阁内,孟真低头正在擦着衣服上的血迹,苍白的脸,侧脸红了一片,发丝微微散落在通红的耳边,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慌张和害怕,只是静静的擦着血迹。

外面的军卫已经被郑兰解决掉了,他接到陌生线人的信息就赶了过来,那人告诉他,那勒带走了沙俄之星,把孟真也带走了。

他生怕那勒这个不可一世的蠢货对孟真做出什么事来,可万万没想到赶过来会是这么一幅景象。

“那勒……是你杀的?”郑兰问出口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可不是一枪毙命,况且他赶过来后那勒外面的军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全部放倒了,这绝对不可能是孟真一个人做的。

郑兰的目光难以控制的落在地上掉落的沙俄之星上,那么昂贵的举世之宝,现在就掉在地上,孟真既没有去捡起来,也没有过多的留意。

“不是。”孟真丢掉了手里的纸巾,抬起头深呼了一口气说:“这个蠢货带着沙俄之星来向我告白,突然冲进来一伙人打死了他,正要抢走沙俄之星的时候你就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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