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1266)

廉程大抵对他失望到底,交代几句便走了。

许东晟过来时,许光伟正在喝粥,父亲说的话,他听在耳里,但没有太大的反应。

迟到的父爱,无法感化许光伟。

只不过比起廉程,许光伟没那么恨许东晟罢了。

许东晟临走时,许光伟头也不抬地说:“以后不用来看我,从今往后都不用。”言外之意,就算他入狱,他也不想见他们。

许光伟也曾经问过陆迦,她到底是不是岑清伊派来的卧底。

事到如今,他们足够坦诚,陆迦承认她是卧底,但她要强调,“不是岑清伊安插进去的,是我早就有所计划,但是我一直犹豫,她后来策反了我……”

只是,待她真诚的许光伟,也确实打动陆迦的心。

“说实话,你现在回想一下,对于博森药业,名流集团是不是做错了?”陆迦较真似的问,“你说,你们是不是把岑总逼上绝路了?”

许光伟垂头不语,陆迦不依不饶,“你自己说,新蒲标,到底谁的成果?名流集团的,还是博森药业的?”

许光伟微微点点头,“你说得对。”

陆迦鼻尖泛酸,她揉揉眼睛,低声说:“你不该那么听廉程的话,你该有自己的判断。”

许光伟苦笑,“如果你知道她从小到大怎么对待我的,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了。”

从小到大,许光伟都活在廉程的阴影下,她强势霸道,掌控着他。

稍不听话便会挨罚,许光伟从害怕到学会服从,到学会取悦廉程。

幸福的家庭大同小异,不幸的家庭,各具特色。

陆迦现在责怪,为时已晚,她只能劝许光伟,以后/庭审时,选择做一个正直的人。

下午,到了江知意预约的时间,她来信息素机构大楼做清除。

李医生拿到离婚证和相关的资料申请,有些难以置信,但见江知意淡漠的样子,似乎不认识她了。

网上的传言似乎是真的,她们说江知意失忆了。

“整个过程是这样的,有两种方式。”李医生认真地告知江知意,一种方式是痛到极致,但是可以一次性清除;还有一种可以分次清除,相对疼痛也会被减弱,“当然,虽然说是疼痛减弱,但还是很痛。”

陈念笙和穆青陪着江知意一起来来的,陈念笙有些不忍,“不能打麻药做清除吗?”

李医生摇头,“为了彻底清除,只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做,同时要观察身体的各项体征,是否有什么不适。”

江知意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一种,穆青小声问:“整个过程多久?”

“一般来说,要看信息素相融的情况,如果融入得非常好,那清除的时间也很久,一般长的话,顺利的情况下得半小时,短的话也得十多分钟。”李医生带江知意进入到专门诊疗室,“我会帮你束缚住,嘴巴要咬住这个球,防止你咬到自己舌头。”

江知意总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我准备好了。”

“要使用静脉注射泵注射药物。”李医生提前告知,在江知意的后颈腺体轻轻擦拭酒精消毒,“要开始了。”

门外的穆青和陈念笙贴着门板,开始焦急地等待。

她们听不见任何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像是静止了。

“怎么这么久啊?”陈念笙焦急道。

穆青靠着门板,“慢慢等吧。”

“难以想象,做完清除大王会怎么样。”陈念笙双手扶额,贴着墙壁,难掩焦虑。

穆青低头蹙眉道:“不出意外,会疼晕过去。”

“啊?”陈念笙咂舌,“那怎么办?”

“会进行唤醒,等人醒了再继续。”

“……”陈念笙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果然结婚要谨慎。”

“唉,人啊。”穆青感慨了一句,“有时候想想,活着挺没意思的。”

两人都有些丧气,尤其是夕阳渐渐坠落,夜色总是容易让人悲伤。

两人踱步,都有些焦虑,因为时间已经超过半小时。

“大概是大王晕过去次数比较多。”穆青揉揉发酸的眼睛,吸吸鼻子。

陈念笙听得更难受,“你干嘛,你不准哭。”

穆青别过头望着窗外,眼圈隐隐泛红。

陈念笙推了她一把,“你别搞事,我眼泪很值钱的。”

傍晚的医院,出入人员较多,很多事家属出去买饭。

也有饭后出去溜达,或者去隔壁病房串门聊天的人。

陆迦也出去买饭,走廊里一个黄毛,端着热水一路跑嘴上含着让一让。

到了跟前,水洒烫手,黄毛扬手丢掉,泼了两个人一身。

滚烫的热水,两人烫得弯了腰。

黄毛见状不好连忙跑,左边的追出去,右边的受不住滚烫的温度,赶紧去洗手间弄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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