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海伦娜点了点头，“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我可以确定自己只会选择你。”

顾烟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渣女的言论，“可是我不能回应你那么多的喜欢，我只能把我的喜欢分成很多份，然后把其中的一份交给你。”

“我说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会选择你。”海伦娜强调。只要顾烟景答应和自己一起去到大海，那么自己就可以独占顾烟景。

感情是可以培养出来的，海伦娜有信心在独占顾烟景的情况下，让她从不知道选择谁，变成坚定地选择自己。

音乐是不会骗人的，如果顾烟景对自己没有好感的话，她肯定创造不出那些乐曲。

顾烟景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但我要遵守诺言，而且你知道的，我是光明神教的圣女，我做不到一直留在海底。”

“海伦娜，我是人族，我不是人鱼族，我不可能永远和你一起在大海里。”顾烟景叹了一口气，“海伦娜，在你厌烦我之前，你可以向我提出要求，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

海伦娜腮帮子微微鼓起，有些不满意顾烟景的回答。

“所以，我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吗？”海伦娜不甘心，她不想失去顾烟景，但她也不是很想和其他人分享顾烟景。

可恶，要是没有那头龙就好了，自己肯定可以顺利击败其他人，然后把顾烟景抢到手的！

“你们都是我心中很重要的存在。”顾烟景真心诚意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谁在我心中更加重要一点。”

你们都是部长的一部分，换一个角度来说，都是我的女朋友，当然是一样重要的！

顾烟景开始自我开导，免得被脚踏多只船搞出心理问题来。

“又是这一套说辞，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是这样说的。”海伦娜小声抱怨着，随后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帮那只猫洗过澡？”

“是，那个时候梦寅被我法术强制变成了原形，所以我要负责她的衣食住行等等。”顾烟景说道，心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微微睁大了眼睛。

海伦娜的原形就是人鱼来着，她不会也要自己帮她洗澡吧？

“既然我们在你心中是一样重要的，那你可以帮她洗澡，是不是可以帮我洗澡？”海伦娜直接说了出来，击碎顾烟景心中的侥幸。

迎上海伦娜湖蓝色的眼眸后，顾烟景咽下了想说的话，直接点头，

可以，当然可以了。

帮小猫猫洗澡了的话，当然也要帮小人鱼洗澡了。

可人鱼要怎么洗澡？直接洗鱼尾吗？

看到海伦娜从腰腹开始的下半身变成鱼尾后，顾烟景的脑袋中就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顾烟景的各项经验确实很丰盛，但其中还真的没有哪一项经验涉及到如何给人鱼洗尾巴。

抬头看着上半身依旧穿着衬衣的海伦娜，顾烟景选择把自己的困惑和不解问了出来。

“嗯？帮我清洗尾巴很简单啊，直接用软毛刷刷洗一下就可以了。”海伦娜说道，懒洋洋地躺在了浴缸内，“不用担心会弄痛我，我的鱼鳞可是非常坚硬的了。”

“你们人族普通的刀剑都破不开我鱼鳞的防御。”海伦娜补充道，语气还有些骄傲，“你按照自己习惯的力度来就可以了。”

“好……”顾烟景把自己的金色长发直接盘了起来，然后又挽起了衣袖，把带有肌肉线条的小臂直接露了出来。

软毛刷这种东西旅馆一般是没有的，但顾烟景之前进行过许多次采购，在自己的随身空间翻找了几分钟后，还真的找出了一个全新的木质软毛刷。

“这个可以吗？”顾烟景没有贸然上手，而是把刷子递给了海伦娜。

“可以啊，挺软的。”海伦娜上手摸了摸，觉得刷子的毛非常柔软。

“好，那我开始了。”顾烟景直接半跪在了浴缸外面，把软毛刷沾上水后，开始辛勤劳动了起来。

顾烟景虽然没有经验，但在力度的掌握上还是非常出色的。尤其是顾烟景的感知力非常敏锐，工作了五分钟以后，就知道刷什么地方会让海伦娜感觉到舒服了。

人鱼的尾巴其实很干净，干净到顾烟景工作了半个小时后，鱼缸里面的水依旧非常清澈。

本着工作了就要有成果这一理念，顾烟景在自己的随身空间内又翻了翻，找出了一瓶品质极为上乘的精油，开始进行鱼尾按摩了。

发现顾烟景从用刷子变成用手以后，原本舒服到快要睡着的海伦娜一下就精神了。

“这是要做什么？”海伦娜问道，鱼尾的防御力虽然很强，但在海伦娜没有进入到战斗状态的时候，鱼尾的感知力一样非常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