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老师总被抢课(76)

作者:落十天 阅读记录

头发都剃光后,叶晚打湿了毛巾,轻柔地给白昼擦拭,拭去光滑的头上的发茬儿,小心地避开伤口的位置。

没一会儿,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在叶晚的手下出现。这样子的白昼叶晚头一回见,越看越觉得可爱,简直戳中了自己的萌点,叶晚眼睛直冒爱心。

叶晚捧起白昼的脸,正准备给白昼来一个她日思夜想的亲吻时,白昼用手指抵住叶晚的嘴唇,在叶晚错愕的目光下,双手合十。

白昼:“这位女施主自重,出家之人万万不可触犯色戒。”

叶晚“哧”的一声笑出声来,“可怜的小尼姑,真的不可以让我亲亲你吗?”

白昼面露犹豫,纠结之下,勉强答应道:“为了女施主,就算犯下戒律又如何,一切都是贫尼应得的。”

白昼展开双臂,“女施主不要怜惜贫尼,尽情地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白昼慢慢闭上双眼,等待着叶晚热切地亲吻。

现实和想象还是有一些出入的,白昼等了半天也不见叶晚的动作,茫然地睁开双眼,叶晚似笑非笑地抱着肩膀凝视着白昼。

叶晚:“小师太为了拯救妾身的命已经遭受了万般苦难,妾身又怎好恩将仇报,让小师太受罚呢?罪过,罪过。”

66 ☪ 阿姨

白昼突然捂住脑袋,表情痛苦,“啊,好疼,好疼,要晚晚的亲亲才能好。”

叶晚心疼地亲了白昼一口,“现在不当小尼姑了?”

白昼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当了,不当了,当尼姑没有晚晚老婆的亲亲,尼姑一点儿都不好玩。”

叶晚凑近看着白昼的伤口,纱布上没有渗出的血迹,这才放下心来,“疼不疼了?”

白昼:“不疼了,晚晚要是再亲我一口,我就全好了。”叶晚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思想不纯洁的白昼。

白昼:“晚晚,你说我的伤口好了之后是不是一定会留疤啊,那留疤的地方会不会不长头发了,我岂不是以后成斑秃了?”

叶晚:“不会的,不会的。”

白昼:“会的,晚晚到时候不会嫌弃我吧,要不然我还是当尼姑吧,呜呜呜。”

白昼扑到叶晚身上哇哇大哭,是啊,怎么会有不爱美的女孩子呢?应该没有女孩子可以接受自己的头上有一条十厘米的疤吧。

叶晚:“我怎么会嫌弃早早呢?我最爱早早了,早早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有头发挡着,看不出来的。”

白昼:“真的吗?”

叶晚认真地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啊,等早早头发长长了,就看不出来了。”

白昼红着眼眶,“不许骗我。”

叶晚:“不骗,不骗,亲亲能不能好?”

白昼马上就不哭了,还变得有点儿娇羞,“能。”

叶晚一用力,把白昼轻轻地按倒在床上,唇舌相贴,白昼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病房门别推开了。

叶母:“小白啊,伤得严不严重,阿姨来看你了。”结果,看到了病床上腻乎的两人,“那个……你们继续,我不是有意的。”

叶母: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是的,就算是单人病房,亲热的时候也要记得把房门锁上啊,被人撞见了多尴尬啊。对呗,说的就是我呗,多尴尬啊。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叶晚从床上弹射起步,白昼把脸埋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了。叶晚挠了挠眉心,头有点儿大。

叶晚开门,对着门外靠在墙上,面壁思过的母亲说道:“妈,进来吧,别再去外面站着了。”

叶母拎着补品进了病房,叶晚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

叶母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给你吃的,我是给小白带的。”

叶晚被批评了,放在东西,收拾起地上白昼散落的头发,白昼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

白昼:“阿姨,您坐。”

叶母:“小白啊,伤得是不是很严重啊,阿姨看看。”叶母眉头紧皱,心疼地观察着白昼的伤口。

白昼宽慰道:“阿姨,已经没事了,都是小伤。”

叶母:“我是真没想到钱洗这孩子会做出这种事,算了不说她了。小白,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叶母这次来其实是受钱母所托,钱母告诉叶母,钱洗不小心把叶晚女朋友弄受伤了,钱洗被抓进去了。

钱母希望叶晚和她的女朋友能高抬贵手,放过钱洗一马。叶母来之前并不认同钱母的看法,不过,听说白昼受伤了,心里很是担心,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叶父单位还有工作,原本是可以跟着一起来的,奈何同事临时有事,所以根本走不开,只能先让叶母来看看情况。

叶母看到白昼的状况直接把钱母的“任务”抛之脑后,开玩笑的,白昼就算不是她亲生的孩子,也算她半个亲闺女了。

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头上被开了瓢,还好是命大,要不然该是多凶险的状况啊,就该让钱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能让她这么无法无天,目无王法,像话吗?

叶晚收拾完,问道:“妈,你怎么突然来了?”

叶母:“指望你们两个傻孩子报喜不报忧还了得,小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都不告诉我?”

叶晚:“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

叶母:“算了,你该忙忙去吧,小白这里有我照顾,反正我已经退休了,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正好现在陪陪小白。”

叶晚:“行吧,不过今天我请假了,可以陪早早到晚上。对了,妈,要不你出去给我们买点儿午饭吧。中午只顾着给早早剪头发了,忘记买饭了。”

叶母:“我现在下去买,晚上我回家给你们做饭,你们记得别再买了。”

叶晚:“知道了。”

白昼:“谢谢阿姨,麻烦您了。”

叶母不在乎地摆摆手,“都是一家人了,说什么麻不麻烦的。”

叶母出去后,叶晚从洗手间里端出一盆温水,白昼:“晚晚是准备擦地吗?”

叶晚:“对啊,就是缺了一块抹布,正好我看你挺合适的,把衣服脱了,我拿你擦地。”

白昼:“晚晚欺负我。”

叶晚:“我还欺负你?你可不要胡说啊。快把衣服脱了。”

白昼:“真要拿我拖地啊,能不能商量一下。”

叶晚:“不擦地,一整天没洗澡了,都臭了,我给你擦擦身子。”

白昼若有所思地闻了闻身上的病号服,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是不太好闻。白昼脱着衣服,叶晚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去门口把门锁好,扯开头顶的床帘。

白昼腿脚不方便,叶晚帮她脱掉裤子,白昼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一直以来都是白昼脱叶晚的,现在情况正好又反过来了,生个病什么的,真的好麻烦。

叶晚倒是觉得没什么,两人□□相见过无数次,这根本小菜一碟。叶晚拧出毛巾里的水分,仔细地给白昼擦拭,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一般。叶晚给白昼带来了换洗衣物,白昼本意是自己去洗手间换的,叶晚直接顺手将白昼身上的小裤子褪了下来。

白昼更不好意思了,表示内衣内裤自己洗就好了。

叶晚:“和我见什么外,你又不是没洗过我的,我怎么就不能洗了?”说得十分在理,白昼也不再反驳了。

叶母买完饭,推不开病房门,反锁了,透过门上的窗户,床帘也拉上了,这俩孩子不会大白天的白日宣那啥吧,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

叶晚: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禽兽吗?

白昼:不对啊,就算是做什么,也是我对你做什么才对啊,禽兽应该是我吧。

叶母:这是什么好的称谓吗?见过抢着当班长的,没见过抢着当禽兽的,不得不说还是你们年轻人玩得花样多。

叶晚没有旖旎的心思,擦干净白昼之后,帮助白昼把衣服穿上,然后拉开窗帘,端着水盆出去,顺便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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