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十八拍(GL)(51)

随即门外近来许多黑衣人,嫣然眉头一皱,把李月影挡在身后,说道:“不许你杀他,我不过就是叫她陪我玩儿,她又没怎地,干嘛要杀她看,何况这庄里上千号人,都没人陪我玩,好容易有一个,你还要杀她?我不答应。”

张邦昌不禁皱眉,说道:“你年纪小,不懂事,她欺哄了你,你也不知道,听我的就是。”说着又要示意那些黑衣人将花影拿下。嫣然急忙道:“反正我不许你杀她,我不管她怎么惹恼你了,你看她不顺眼,我还一天闷得慌呢。”

张邦昌不由叹气道:“这件事不能由得你,你还是回房去吧。”他说着话,已经伸手来抓李月影,嫣然看他亲自动了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拦,李月影大吃一惊,身体一转,凌空跃起,险险的躲过了这一抓,张邦昌眼神一变,纵身而起,一掌拍向李月影的胸口。

李月影人还在空中,张邦昌已到眼前,李月影避无可避,硬挨了这一掌,,身体立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伏在地上连气也喘不过来。张邦昌的脸色却变了,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玉狐狸花影何时有此等功力?竟然能挨我一掌而不死?”

一边的嫣然闻言,也疑惑起来转头向李月影看去,李月影一时气促,说不出话来。张邦昌再次举掌,一掌向她劈了下来。嫣然却在此时飞纵而起,拦在了李月影身前,出手接了张邦昌这一掌,张邦昌见是嫣然,急忙收力,倒被嫣然一掌震推。

嫣然挑着柳眉,气冲冲说道:“我就不许你杀她,她又没做何事,都是我找她玩儿,你便在那里瞎猜,好没意思。”张邦昌道:“此人不除必是一大祸患,你今日是怎么了?”嫣然道:“她会逗趣说笑,还会好多玩的东西,比你这老头子有趣多了,反正我不许你杀她,当真看她不顺眼,把她关在这里给我当个玩意解闷好了。”

她说着气哼哼转身,伸手一把提起了李月影,提着她向自己屋子里面走去,然后把李月影扔进了屋子里,李月影就像个布偶娃娃一般,被她提来扔去,刚才一掌本就伤得极重,再一扔,当即就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李月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胸口疼痛难耐,似乎堵了一块石头一般,她睁开眼睛,意识还未曾清醒,“啪”一声,脸上挨了狠狠一记耳光,这一个耳光让李月影头脑清醒了很多,她下意识的掩了脸,向一边看去,看到嫣然就在床边,恼恨的瞪着她。

李月影不禁道:“少主这是为何。。。。。”

嫣然却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少叫我少主,你到底是哪一个?”

李月影看着嫣然恼恨不已的目光,心道只怕被她真看出什么了,一是未曾言语,嫣然却已经一把拉开她本就被扯烂了的衣服,衣服下,胸膛的肤色依旧如常,嫣然道:“你挨了老头子一掌,居然连谢伤痕都没有,你还要骗我?”

原来如此,李月影知道自己装是装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嫣然知道真相,会将她怎样,若说要逃,她现在身受重伤,哪里逃得出去。

嫣然的闺房里,侍女送来了浴盆,热水,从怀里找出一小瓶药水,将药水倒进了浴盆的热水中,然后解了衣服,嫣然看李月影一件件解下衣服,褪掉裤子,露出一双雪白如玉,纤长的腿来。李月影抬腿跨进了浴盆中,泡在热水中。

嫣然已经知道她是个女子,看着她精装的上身好奇心大作,就伏在浴盆边,细细看着李月影,看李月影在药水中泡了好一阵之后,轻轻搓着自己的手臂,不多时手臂上浮起一层近似透明的膜来,这层膜起始薄如蝉翼,粘在李月影的手臂肌肤上,只怕有人贴近了看,也看不出这第二层肌肤来。

这层膜渐渐往上,就变得厚实起来,看上去色泽完全与常人肌肤无异,嫣然好奇的把手放在李月影身上,摸上去的感觉也不过有些僵,倘若是大意的人,恐怕也感觉不出和常人肌肤有何不同,李月影却已经在这时轻轻搓开了颈子上以及腰间的薄膜,像是脱盔甲一般,将这假身体脱了下来。

嫣然看着不禁叹为观止,这易容术之妙,世上绝无竟有,急忙一手接了这假身体,向里面看去,却看到里面数根竹条如肋骨一般将这柔软的东西撑了起来,只是方才张邦昌一掌,已经将这竹条打断了。

假身体下面,李月影用布条紧束了身体,脱了这假身体,纤瘦许多。嫣然不仅在一边说:“我就猜你就是那个屡屡跟我作对的女人,还不肯认,就拿这种东西唬我。”嫣然想起被李月影吓的落荒而逃的那次,不禁又气得咬牙,举手就想再给李月影一巴掌,却见李月影,一圈圈解开了束在身上的布条,扔在一边,泡在浴盆中的身体,肌肤雪白,莹润如雪,方才被布条紧裹着的地方,此时泛着微红,一双雪玉一般秀峰掩在水下,胸口一只青紫色的手印,嫣然的手不禁顿了一顿,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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