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103)

花自芳和冷子兴等的无趣,虽两人棋艺都不精,但却也无奈拿了那象棋来下。

正百无聊赖楚河汉界到处乱走时,花厅的木门忽响动了一声,两人抬头看时,却是进来一位宫装打扮的妙龄女子,后面跟着一个小丫头,手里捧着一个茶盘,茶盘上摆着两个白瓷的汤盅。

冷花两人唬了一跳忙道:“这位可是走错了地方?快快出去。”

那女子却嫣然一笑道:“两位可是冷子兴和花自芳两位掌柜?”

两人对视一眼,又俱都瞧向那女子,点头道:“正是。”

那女子笑道:“那我们可就没走错。”说着袅袅婷婷走了进来,花自芳和冷子兴束手束脚坐着,有些不知所措。

那小丫头把两个汤盅摆在几上,女子道:“这里边是银耳羹,王爷那边留了众位大人摆饭,还要过些时候才能过来,两位且先用些,慢慢等着。”

花自芳同冷子兴忙道:“多谢。”

那女子微微欠身福了一福,便转身领着那小丫头又出去了。

水溶兴冲冲进了花厅,却大吃一惊。

眼前冷子兴同花自芳一个倒在地下,一个伏在几上,俱都脸色灰青,不省人事。

忙喊了府里太医过来,太医一瞧便惊讶道:“这是中了毒了!”

水溶也顾不得别的,一叠声的催促快些治,那太医诊了半时方脸色缓些道:“不大碍事,两人中毒俱都不深,且王爷发现的及时,只消喝些地稔藤配些鸡尾草的汤药约摸便可解了。”

水溶也大松一口气,着人伺候着冷花两人,又命人立时彻查桌上那两盅掺了毒的银耳羹究竟是何人送去的。

虽两人中毒不深,却也睡到了月上梢头才先后醒来。

冷子兴喝了些热茶,眉头拧着道:“我这小草民一个,来你府上给你祝寿都能被人下了毒,我都不知我几时变得这样金贵了。”

水溶道:“此事正查着,你们两人可记得那送羹汤过来的女子模样?”

花自芳头仍有些晕,扶着额头道:“当时她忽然进来,我都没敢仔细瞧她,只记得她穿着件粉色宫装,其他一概不记得了。”

水溶道:“幸得你们俩都不爱吃银耳,否则后果堪忧,我也想不出我这府上何人会想到谋害你们俩,竟是图些什么!”

花自芳忙道:“王爷别着急,我们此事俱都无事,想来也有可能是误会。只为这个,搅了王爷生辰的好日子,我们俩才真是过意不去。”

水溶道:“还说什么生辰,无非就是个日子罢了,你们俩要是在我这府里出了什么事,教我以后怎生安心!”

花自芳正待再说些什么,冷子兴忽道:“那女子…面容与小花略有些相似。”

水溶一愣,蹭的站起,冷声道:“你们歇着罢,我去去就回。”

紫蝶得知冷花两人都无大碍,便已是忐忑,正在房中坐立不安时,水溶黑着脸走进来,盯着她道:“你为何要下毒害人?”

紫蝶万般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第53章 第五十三回 愚妾因情枉生恶念 贤友思义相携言欢

却说这紫蝶,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因家里坏了事,被充作了奴籍,三年前老王妃给水溶选房中人时一眼就瞧中了她,且她性子柔顺不多话,是以这几年里头也一直没失了宠,算得上是水溶侍妾里最得意的第一人。

水溶瞧着她跪伏在地下,脊背剧烈颤抖着,着实想不明白。她究竟为何要下毒害冷花两人?

紫蝶心中忐忑的跪了半晌,却不听水溶开口,更加惴惴不安,半抬了头,只见水溶神色复杂的瞧着她,忙又重低下头不敢吱声。

水溶叹息道:“紫蝶,你与本王说实话,你究竟为何在那银耳羹中下毒?”

紫蝶颤着身子没有说话,水溶声音略大些又问了一遍,紫蝶仍只是颤抖。

这厢花自芳同冷子兴喝了些解毒的汤药,歇了半时,冷子兴瞧花自芳脸色好些了才道:“小花,你猜那女子为何要下毒害咱们?”

花自芳道:“我想不透,所以觉得约是误会罢。”

冷子兴觑着他脸色道:“我想着我九成九是受了你连累。”

花自芳讶然道:“此话何解?”

冷子兴道:“那送银耳羹过来的女子长相和你有三分相似,尤其笑时眉眼更是像的有了七分。”

花自芳愣愣听着道:“那又如何?”

冷子兴笑了笑道:“你当我真不知王爷对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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