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53)

水汭神色错杂道:“你以为我是为这个?”

花自芳不解道:“那你为何不快?”

水汭拉了他的手叹气道:“我只是…算了,你头发还湿着,怎么也不擦干就出来了?”

花自芳有些别扭道:“正洗着呢,王爷就进来了,我哪里还顾得上擦干它。”

水汭瞪着眼道:“他可看见你身子了?”

花自芳甩开他,窘道:“你问些什么!”

水汭想起他方才所说“如今只顺着他过了这时再说”的话,有些委屈道:“你以为我是和你扮家家酒?你如今是我的人,哪儿哪儿都是我的,白让他看了我自是吃亏的很。”

花自芳扭着脸去一边擦头发,也不理会他。

吃了晚饭,水汭拿了本《西厢记》与花自芳看,花自芳一行看一行笑,水汭道:“他们给我时说是本才子佳人的故事,我才拿来与你解闷,这般好笑吗?”

花自芳笑说:“我是笑这故事太不通,这崔小姐只见了这张君瑞一面就对他许了终身,她跟前这丫鬟红娘也不是个好的,竟然撺掇着小姐去和这张君瑞私会,太不通了。”说着忽问道:“这个词是甚意思?”他幼时虽读了几日书,对有些字词却是不大明白。

水汭接过来一看,已自笑了,笑的比花自芳还甚,花自芳有些不高兴道:“是什么意思你说与我,只顾着笑话我,我没什么学问你以前不知道吗。”

水汭坐过去搂住他道:“这是什么意思,说可说不清楚,不如我演给你看。”

花自芳有些奇道:“怎么演?”

水汭横抱起他,走到床边,花自芳方醒悟过来道:“不用你演了,我明白了明白了!”

水汭却已把他放在床上两只手压在他肩膀两侧道:“不行,得演,你既问了我,我就得尽职尽责的解释给你。”说着伸手扯下花自芳裤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俯身含住。花自芳“呀”的一声想坐起,却被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意迅速淹没。他下午才沐浴过,那里倒是没什么味道,水汭一边吞吐,一边伸手到他后面扩张。

花自芳从未领略过吹|箫的快意,才过了片刻身子就一抖,水汭估摸着差不多,忙退开,用手撸了几下,花自芳便弓起身子泄了出来。水汭把那阳华抹在他已松软了的后面,又摩挲了一会,才把自己早就勃发的巨物送了进去。

花自芳后面已许久没有用过,此时进去自是有些疼痛,轻轻痛叫了一声,水汭耐着性子不动,又去抚摸他胸前。先前水汭就发现花自芳胸口极为敏感,此时隔着外衣摸过去,那两点果真已是如两颗小石子一般硬了,他又捏又揉了一会,花自芳嘴角已是泻出一声声低吟,后面也越来越紧。水汭见时候差不多了,才慢慢动起来。

折腾了一个时辰,到最后花自芳连手都抬不起来,却算是实实在在明白了何为“颠鸾倒凤”。

第28章 第二十八回 患难真情自芳终悟 同根相煎水漪操戈

半夜里水汭忽被敲门声吵醒,看了看花自芳正睡得深沉,轻手轻脚披了衣服出来骂道:“大半夜的是要做什么?”

那侍从后面却跟了一个军官打扮的年轻人,那人见了水汭就即跪倒道:“太子,是谢大人命我前来的,有重要事情要与太子回报。”

水汭一惊,谢鲸此时来找,必定是有大事,忙慌着把衣服穿好,随着那军官就去了谢鲸所住的偏殿。

谢鲸正等着他来,见了他也不顾得行礼便道:“太子,前次你嘱咐我时刻注意些,今晚兵士们巡逻时竟真抓到一个混进行宫来的,我看着像是刺客,也没敢先审,把他拘了起来,只等太子来了发落。”

水汭皱眉道:“此人现在何处,马上审。”

被抓到的刺客疑犯身上穿了太监衣服,显是打扮成太监混进来的,只不知是何时混入。水汭看了他半晌道:“你知我是谁吗?”

那人本一直低着头,听到水汭问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道:“认得,当朝太子。”

谢鲸大喝道:“见了当朝太子还不跪下,你太放肆了!”

那人似是冷笑一声,只听他说道:“此时是太子,谁知以后还是不是?”

谢鲸又要发飙,水汭拦了他,又问那人说:“你们进来行宫几个人?是想行刺圣上?”

那人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一笑道:“圣上爱民如子文成武德,我为何要行刺圣上?”

水汭一顿,有些不信道:“那你混入行宫来是想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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