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55)

谢鲸道:“还没有,太医说王爷吸入的烟尘比屋里那位要多些,恐怕更严重些。”

水汭挥了挥手道:“你下去罢。”

一直到了下午花自芳才醒过来,睁开眼就见水汭关切的趴在床边看他,哑着嗓子道:“我死了吗?”

水汭忙抓了他手道:“有我在,你怎么会死!”

花自芳猛的想起,嘶哑着声音却极为惊恐道:“王爷…北静王爷…他哪里去了?”

水汭眼神暗了一下道:“他也没事,你放心罢。”

花自芳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嗓子剧痛,咳嗽了一声只觉得腥甜:“我喉咙怎么了?”

水汭忙叫太医,太医本就在外面候着,进来看了,说道:“不碍事的,只是被烟熏着有些肿,这几日少说话,我给你留副药,你喝了好得快些,也就几日里的事情。”

水汭和花自芳才放下心来。

太医出去后。水汭把药拿出去命人煎了,扶着花自芳从床上坐起,在他后背垫了厚厚的枕头让他靠着,方又坐在床边,拉了他的手道:“昨天吓死我了,看来以后我去哪里都得带着你才放心些。”

花自芳好笑道:“不过是意外走水…”

水汭道:“你别说话,太医说了让你别用嗓子。”

花自芳闭了嘴,水汭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道:“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却不再说下去。

水溶到了第二日早上才醒来,醒来忙先问了花自芳情形,下人们回说花先生昨日就醒了,没什么大碍,他才放下心。

吃了些清粥,方准备穿衣下地去看看花自芳,外面就报说太子来了。

水汭径自进来坐在离床两步远的桌子前,水溶也不动,靠坐在床上看着水汭。

两人对视了半天,水汭忽道:“昨日之事谢鲸已查明了,是纵火。”

水溶震道:“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妄为,敢在行宫中做下这等事!”

水汭道:“我先时被靥,此次又被人这般算计,我估摸着是同一人所为。”

水溶有些不敢相信道:“他竟敢如此?”

水汭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水溶,说道:“这是我先时拿到的他与江南甄家通的信件。”

水溶打开草草扫了几眼,已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按信中所说,四皇子水漪竟与江南甄家勾结已久,水漪在信中说近日周转不灵,要甄应嘉再送几万两银票过来。

这言下之意,甄家绝不是第一次与水漪有这种性质的来往。这甄家不止在江南是名门望族,先帝在位时就已是荣宠非常,先帝几次南巡都住在甄家。

水漪做什么需要一次用几万两银子?还用了不止一次?与水漪有这等来往的是否只甄家一家?

推想下去,水溶已是出了一身冷汗,喃喃道:“水漪堂兄竟是想做什么?”

水汭道:“我先时看到这信也是这般反应,当时我只以为他是要…逼宫。”

水溶思想一下道:“极有可能,那大笔银钱只能这样解释,只是他怎么敢…”

水汭道:“可偏出了昨日之事,也许我们想错了。他不是冲着父皇,只是冲着我,或言之,是储君之位。”

水溶道:“如今你待怎样?”

水汭道:“既他急于动手,连着害我两次,我还能给他好看不成。”

水溶劝道:“不如禀明了圣上,由圣上裁决罢。”

却见水汭冷笑道:“上次之事倒是告诉了父皇,你看父皇可曾舍得动他?”

第29章 第二十九回 说趣闻双喜暗分忧 诉衷情王爷曲解意

两人又说了会正经事,水汭道:“你好好歇着罢,太医开的药也按时吃了,一会我叫人送些薄荷糖给你润润喉咙。”

水溶忙道:“我与你同走,去看看小花。”

水汭只说:“他如今喉咙被烟熏着了,不能说话,你过几日再去罢。”说着竟是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谢鲸按着水汭嘱咐回禀圣上时只说是宫人疏忽导致灯油洒落才起了这场大火,所幸没有人员伤亡。圣上见既无事,便又命重新摆驾启程。

花自芳喉咙只过了两三日便无事了,只心里挂念着从走水那日到现在都没见着的北静王,可太子车驾与北静王府的车驾离得甚远,也不好开口求水汭带他去看水溶,偏水溶自己也不来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面上也看得出来。

水汭眼里瞧着,嘴上只不说,却是一味的更是娇宠他。

四日后黄昏,承德到了。晚间圣上在皇家山庄中摆了宴席,命承德当地五品以上大员并着此次随驾出行的各位王公大臣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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