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旧事(169)

小玉靠在教主湿胸之上,指尖却在他小腹上一边缓缓画圈一边下滑,“我就喜欢你没那乱七八糟的胡子,不然亲着亲着一不小心就是一个口误:含错一嘴枯草渣子那得多么扫兴。”说着,她手下动作未停,只差分毫便击中目标之时,忽然听见门外熟悉的通报声:“教主、夫人,恕小的打搅。”

教主一脸歉意,小玉摆手笑笑,“敢在这时候找你怕是急事,正事要紧。”

他在小玉额头轻吻之后,便从水中站起,抓了手巾略略擦拭,披了衣裳就走出门去。

等到小玉慢悠悠的梳洗完毕,顺着屋檐下走廊去找丈夫时,就见女儿明珠一溜烟儿的从她爹书房里跑出来。忽然发现母亲就站在一边观望,她迅速扭头错开视线,脚下不停直奔小凤哥哥房间而去。

教主正坐在案前叹气。

小玉笑嘻嘻的摸过去,双手覆在丈夫胸前习惯性按揉几下道,“明珠怎么小脸通红着跑开?”

——教主自幼丧母,本就对女子胸~部有着非同寻常程度的眷恋,尤其是小玉练武,胸前柔软一层脂肪组织之下有紧实发达肌肉支撑,因而手感又远非寻常女子可比,自然可以想见他们夫妻恩爱之时他又是如何爱不释手。

不过,小玉秉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则,于是每次搞突然袭击时便最爱祭出“袭胸”绝招。

教主缓缓回头,他一脸伤感令小玉微感惊讶:毕竟他从来对妻子的主动骚扰都会立马表现出一副“再多来几下嘛,小玉”这般意犹未尽的神情。

小玉问道,“这是……怎么了?”

“明珠刚刚进门就像你这般摸了下,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跑出去了,”他沉痛道,“女儿学坏了。”

小玉也哑口无言。片刻之后,才又安慰道,“不怕。她再要实践,也只有时空和她的小凤哥哥可以下手。”

“小玉,”教主望向窗外,怅然道,“你教她些礼数以及男女之事吧。”

“什么都教?”

他伤感依旧,“是。”

“小败败,我曾听高人说过,人世间的痛苦大致分为两种:吃饱了撑的和吃不饱饿的。”小玉小手猛地就往丈夫腰间一掐,拉着他手臂将他拖至贵妃榻上,“我想知道活动活动以后,你还痛苦不?”随后便是按住他,就地正法。

完事后,他缓回了气力,遂抱紧怀中妻子轻声说道,“你……还是等等再教明珠吧。”

穿上衣裳好说些正事,他将桌上一封密信递在小玉手里,“你先瞧瞧。”

小玉匆匆浏览,“不过是任大小姐难得春心萌动,祖千秋、司马大等等平时颇受圣姑恩情,又闲得无聊,大家借此机会凑在一处,摆些排场做些声势来讨好任盈盈的情郎令狐冲嘛。”

据小玉所知,这些归属神教管束的江湖散人此刻绝无反叛之心,只是他们不曾细想,一场未曾禀告教主的私自集结,若要旁人毫不忌惮绝无可能。而且若是某些别有用心的名门正派得知此事,借此发难,虽然不至于不可收场,但也难逃一次正邪两派的唇枪舌战,或者火并互殴。

他平静道,“他们于鲁豫交界的五霸岗大大热闹一回,山东、河南两处分舵舵主倒是心有灵犀:全没了主意,都急急忙忙递来密信,请示我该如何处置。”

小玉笑道,“他们哪里是没主意。任盈盈可是任我行的女儿,你又总念着旧情,这么多年有意拿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替她做人情养威信,这回竟出了这档子棘手事,他们下面办差的又能怎么办?又敢得罪哪个?”

他想了想,“罢了。随他们去。”

照着原著所说,任盈盈也觉得如此嚣张生事甚是不妥,随后叱令众人散去,又引令狐冲护送她出行,一路情愫暗生,最后眼见情郎伤重晕厥,甚至不惜跑去少林甘愿被软禁失掉自由,只为少林方丈方证大师允诺传授《易筋经》替令狐冲化解内伤。

小玉明知他重点不在此,便又开口问道,“你真正在意的是向问天借着这些人扯了杆旗子就攻上黑木崖去吧?”

他摇了摇头,“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我倒还盼着向问天能早些找来,顺便一举揪出潜藏的奸细和任氏余党。这些年,隔些时日就跳出来一个作乱搅局,虽然一直有惊无险,但眼见着孩子们长大,我怎好害你们母女担惊受怕。”

小玉一时无言,手臂环在他腰际,靠在丈夫身上,静静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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