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旧事(189)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揉揉两个孩子的脑袋,怅然道,“晚饭也是咱们爷仨。”他话音刚落,“哐”的一声房门大开,三人应声望去,只见童百熊一手提壶好酒,一手拎盒点心,靠在门边咧嘴大笑。

明珠最先迎了上去,小手抓住豪迈童大叔的长至胸前的胡子,嗲声嗲气打了招呼,“童大伯。”

等到小玉顶着繁星归家,女儿儿子早已睡下,而丈夫笑嘻嘻的扑了过来,“玩得可算开心?”

小玉伸手欲堵住他喷着些许酒气的嘴,皱眉道,“赚了不少银子。”

他稍侧过头,让过妻子的手,顺势搂住她,“真好。”

“我是教主夫人,除了三姐姐不是外人,有哪个不开眼的敢赢我的钱?”

他“嗯”了一声,双臂搂得更紧。

小玉立即察觉出异样,便问,“怎么了?”

“童大哥来了,聊了点过去的事。”

小玉搓搓丈夫的脸颊,又盯了他半晌,道,“果真不是高兴的表情。”

小败败面对妻子无疑是相当坦诚的,“令狐冲二月继任恒山掌门——任我行可真挑了个好女婿。”

小玉想来想去,觉得小败败即便是喝酒喝到神智不清、语无伦次也绝不会对她表达自己与任大小姐旧情难了,于是顺口接话,“怎么说?难得任大爷贼心不死,还想借着一群尼姑来重夺教主宝座?”略一思量,她又说道,“不对,后面就是五岳并派商讨新任盟主事宜,莫非任大爷目标是这个?”

他缓缓摇头,“他召集五岳剑派所有弟子一起攻来我都不放在心上。”

小玉绞尽脑汁也没寻到正确答案,难免丧失耐心,“你有话直说。”

“当年任我行传我《葵花宝典》我便知他不是安得什么好心。今天童大哥与我说起,任我行不知听谁说起我不能人道,生怕女儿要守活寡,兼之瞧出我的野心,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传我神功,若我专心修炼,则好要挟我继续为他卖命。”

忽然得知自己早就没被当做男人看待,又收到多年挚友送出的“同情卡”,小败败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小玉长叹一声,“原本我还以为你和他纯粹是意见不合,才逐渐疏远。看来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有人就喜欢不停拓展疆土——从原著里任大爷带着教众声势浩大攻上华山意欲一统江湖可见一斑;也有人就乐得做个守成之君——比方说眼下怀里这个。

老实说,小败败当年乃是二十出头响当当青年才俊一枚,平日里为人谦和有礼,与兄弟们应酬往来时又表现得十分“正人君子”,怎么瞧都不是好色之徒,偏偏家里纳了七个小妾,夜夜不肯虚度,任谁看来都有那么点“本人不行从而急病乱投医”的意味。

“你喜欢热闹,可惜咱们夫妻也只得两个孩子。”这份浓浓歉疚之意,随着他蹙眉垂眼而益发明显。

小玉灵机一动,抬手揪了揪他的鼻子,“你可知道咱们成亲前为何那些年你都没个孩子降生?”

他满腹狐疑,问道,“因为不是你?”

小玉笑道,“怎么会?你我功夫内力全是互补,恩爱时修行爽快两不误,但也绝没有只有我才能给你生娃之说。”如此卖弄玄虚的好机会,神棍夫人怎肯轻易放过,“你那时应酬委实太多,中午喝完晚上喝,为笼络弟兄全都是实打实硬拼,烈酒一碗一碗下肚差点喝趴下……不比现在你当了教主,没什么人真敢上来劝酒。”她笑眯眯的戳戳丈夫额头,“喝酒伤身你总知道吧。”

他喉结猛地一颤,才问,“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你等着。”说完,小玉挣开丈夫怀抱,足尖一点,飘出门去。

片刻之后,小玉端了碗高粱酒回来——特地挑了最烈的一坛,但是其中酒精浓度又不足以造成灼伤。

她笑道,“你莫要忘了我怀上明珠、时空那时你整天守着我,堪称洁身自好标兵、体贴夫君楷模。话说,酒喝多了自然没孩子,我证明给你看。小败败,脱裤子。”

他呆滞半晌,才慢吞吞的解开衣带。小玉一把扯下他亵裤,手沾酒水直接抹在他蘑菇前端,最敏感细嫩的一处皮肤上,“若你忍不得,就是了。”

“有什么忍不得?”小败败故作轻松,但心中总觉哪里不妥,却又说不出像样的道理反驳。

事实上,这个实验最多只能证明酒精对皮肤具有刺激性,而刺激性和其杀~精作用完全是两回事。作为从没接受过系统自然科学理论教育的小败败,被一位“科学中国人”忽悠到家自是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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