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旧事(33)

不过早在小玉发动之前,东方葛格已经早有预计一般,用紧实的双臂牢牢护住自己英俊的面庞。小玉边捶还心中暗笑:真不枉费我长久以来的调~教。

此时门外有人轻轻一声,“主子。”

“主子奴才”,已在明代常见于口语。

真正让小玉留心的确是这群身手不凡的青年称呼东方葛格为“主子”而非“副教主”。

东方葛格在小玉颊间一吻,便起身拿了几件袍子,径直出门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他神清气爽的回返,一望便知一切妥当。

小玉向床里挪了挪。

他撩开被子,直接钻进来,死死抱住小玉,嘴边不住嘟囔,“还是你暖和。”

小玉直接一手肘过去,“你也喂了舵主一颗丹药?”

“我怎能还饶他性命。”

那就是直接剁了。差点害得自己和老婆连带未出世的孩子没命——根本就是险些灭门,哪个男人还能有气量放过他,再“为我所用”?

这一夜二人睡得都颇安稳。

第二天煮好汤药,亲眼看见小玉喝下,东方葛格才放心离开。

小玉上午肚饿,便要叫几样小菜吃吃。

小二站在门口,说什么也不敢进门,低头恭顺先称呼一声,“夫人,尽管吩咐。”

夫人?原来我还是主家?小玉接着便又试探一句,“你们老爷应该说过我的口味吧。”

“是。夫人稍等片刻。”说完,只听蹬蹬脚步声,小儿已经跑下楼去传话给厨房。

小玉心道:难怪一来华山不去分舵便直接进了这间客栈。早早盘下店面,暗中培植势力关系网,看来她的小败败已觊觎这块地盘甚久。

当小玉还在赞叹手中米粥熬得精心对自己口味之时,美貌相公正抱着一摞账册进门,径直坐在她身边,先微笑再开口,“你先吃饭。一会儿再说。”

小玉也不理会他的“好意”,捡过一本,随手翻看。

他更没阻止,“家里的账目全由你掌管。这回我拿不定主意,还是请你给瞧瞧。”

待粥吃完,小玉将账册上别了书签的部分一一摊开,“书签是你做的?”

“是,尽是我存疑之处。”

小玉拍拍相公微微粗糙的大手,“你明明都知道。册子里说分舵里官中有些余钱,便买了地皮庄园。可这么多年过去,那些庄园却还值那么些钱,既看不见赚头又没看出赔本。”

“这里确实蹊跷。”

“连外人都能瞧出蹊跷,小败败,恕我多嘴,教里兄弟你没事抽打抽打他们,这侵吞强占伸把手什么的,想必他们也都有份。”

这也是东方葛格所期待的,牵连出更多的人,他便好更多的安插自己的势力。

小玉忽然合上账册,神秘莫测的粲然一笑,“小败败,这回你恐怕是真不明白了。这叫洗钱。”

她就势倒在他胸前,扬手摸摸他的俊脸,“又听不懂了?我猜你还在怀疑我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等他回答,小玉转过身,端起他的脸颊,“我本是天上仙女,却与君一见倾心,不惜舍弃千年修行,也……”

他一本正经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奇怪。也不烧啊。”

小玉心道,还有配合玩笑的精神,足见胸有成竹。

她佯怒,在他腰间抓了一把,见他因疼痛抽了抽嘴角,才满意道,“这就是我的主意,你姑且当做参考。舵里的余钱,他们几个人贪了,攥手里烧得慌,于是买了产业,地契在手里也还是烧得慌吧?”

“让舵里把这些产业买进来?再卖出去,再买进来?”

“聪明。偶尔也会换换名头。账本上这些条目也差不多是半公开了。他们大概自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你。”

东方葛格点了点头,“本就没打算让我回去。自是无需避讳了。”

小玉两条胳膊就从相公半敞着的领口伸进去焐着,“舵主你昨天就把他剁了,剩下的你打算送丸子还是捅菜刀啊?大清洗……对本教兄弟杀伐太过,你在任大爷那儿也不好交待。”

他颔首,揽住她肩膀,道,“杀鸡儆猴,也不能忘了施恩。”

小玉知道他心中有底,便望向门外,“今天天气实在好,你陪我下去逛逛?好歹孩子也想晒晒太阳。”

东方葛格的审美和品位不客气的讲,委实残了点。

小玉当年读原著时便遭受“绚烂衣衫犹如一身野鸡毛上身再加上面敷白粉的东方教主”深深震撼,如今待有幸亲眼得见,除了初见之时,东方葛格正巧在酝酿自宫,身上就剩下件纯白亵衣——这玩意只要合身就是美;之后私会,他一袭蓝衫,倒贵在整洁大方;可直到小玉色心大起,奋力剥他衣裳,露出里面贴身的褂子和小衣,她几乎当场晕厥过去,只为枣红和葱心绿的强强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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