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旧事(52)

况且漫漫长夜,孤枕难眠,若是一时寻不到女人,男人也能将就使得。

这还是东方葛格原话。

想到这里,勾起小玉一直以来的疑问,“你说,和一个男人,感觉和女人能有什么不同?”

他眼睛登时燃起光芒,“女而男淫,莫非你想试试?”

“如果你让我先试试你,我倒可以考虑。”小玉诡谲一笑,起身,抓了件袍子,奔向屋外。

回来时,她手里多了根乌木筷子,比划比划,问道,“你喜欢这头进去?还是这头?”

他瞪着尖细木筷,沉默良久,才开口,“还是算了。”

小玉攥紧筷子,又在他眼前晃了晃,“便秘的话,也不失一个解决的好方法。不过得小心不能戳漏。”

他默默的躺回床上。

这一夜,他老老实实,没再有任何要求,夫妻二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天亮。

大清早,他就开始动手动嘴的频频“骚扰”。

小玉睁眼一瞧,他眉目间含情脉脉,双眼大而有神,不断放射着光和热。她想了想,觉得就这么躺着,其实不用费太多力气,抬腿往他腰间一搭,给个默许的信号,就干脆合上了眼皮。

当然,不时嗯嗯两声,依照他的耕耘节奏,收紧几下下半身肌肉,所谓有来有往有回应,也好显示自己没在挺尸。

在她潜心享受如潮的快~感之时,他却忽然停住。

小玉睁开眼睛,有些迷惑。

他低头吻过来,唇舌辗转纠缠,直至尽了兴,才略有委屈的道,“你走了都没个人说话。”

小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没兄弟?杨莲亭呢?”

他一愣,“我和他有什么话好说。”

——多无情啊,有了我,连命中注定甘愿为他赴死的姘头的都忘个干净。小玉叹了一声,“重色轻友。”

东方葛格曾经翻看过小玉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知道小玉以女子之身修炼此至阳武功,势必会付出某种代价。看着小玉同门师弟的小白疯疯癫癫闹癔症,东方葛格在内心无数次的自我安慰:好歹小玉不曾失忆。

所以像现在这样,小玉迸出一句他不能理解的话,他的理智就告诉他:这是犯病,快忽略过去。

他继续奋力运动。还不时低下头轻吻她。手伸到她腰下,本想调整她的姿势,但手指探到菊花边缘的时候,因为一瞬的犹豫,而顿了下。

小玉察觉,抓在他后背的手急速下滑,在他腰间特地用指尖轻戳几下,之后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有指甲,捅下去,谁比较痛你心里明白。

话说古时候破菊,除了油脂以为润滑之外,还要特地准备金疮药也是有实在的科学依据的。一代名臣张居正声名赫赫,也是死于痔疮血流不止,足以让小玉引以为戒。

他喉结一滑,也只得猛力冲刺,直到高~潮降临。

稍稍休息,相拥温~存一会儿,东方葛格下床,出门梳洗。

小玉从柜中取出几件衣裳,搭在椅背上,等他回来换上。

一切如常,顶梁柱相公准时出门公干,傍晚时分回返,还带了个熟人桑三娘来。

“熟客”坐下端着茶碗,嫣然一笑,“看东方兄弟衣着妥帖得体,就知道你回来,特来府上讨饶。”

小玉亦笑,为最近三天小败败影响了大家的视觉健康诚挚道歉,“出门做了万全准备,唯独忘了这项,有罪有罪。”

三娘爽利,随即接话道,“教里兄弟虽多,也只东方兄弟值得瞧上几眼。”说着,凤眼微眯,“成了婚,有了明珠,更是全有劳你了。”

这话翻译一下:小玉呀,做人可要厚道。东方兄弟结婚以后,人夫韵味十足,风姿尽显。知道他是你一个人的,我们不敢染指。心思固然动不得,可全教里姐妹靠他养眼,你可不能把我们这最后的乐趣也“卡擦”断个彻底吧?

小玉微微尴尬,急忙解释,“平日里衣料都是我做一件,若是还有余裕,便也顺手给他缝制个亵衣裤子什么的……谁想到我出门,他倒不讲究,随手抓起一件便往身上一套,之后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一不留神,将他放出去吓人……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从来只捡料头的二等公民东方葛格正巧此时进屋,听见小玉最末一句,一脸不解。

之后又特地在席上,极为诚恳问向小白,“如白,你可见我走火入魔?”

小白瞪大眼睛,急忙摇头,道,“我没见到。但姐夫似乎不该问我。”

——言外之意,我神经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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