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魂穿同一人+番外(46)
“晚上一起谈一下公司的事情。”他走过来说,声线低沉,从头发丝儿到脚趾都是完美的。
这是个借口,她以前曾经有一次给大佬戴了绿帽,刺激而快乐,和助理滚在床上。而隔壁就是大佬鼾声如雷,她从中取悦自己,证明自己的力量。
那次,也就是这个借口,说是,谈一下公司的事情。
那么多事情,单单谈什么呢?
商佚笑了笑:“晚上见。”
晚上男人早早睡下了,医生们看过,说很乐观,大佬可能向天借了五百年,还能叱咤风云。
商佚一听,心里挫败感升起。
和助理下去开房,丑男孩替她遮掩。
她慢吞吞地补妆,对镜子遮掩自己的憔悴与不快,丑男孩在门口站着:“姐,真的好吗?”
“怎么?我从良了?嗨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怎么突然梦回大清?”
“你不高兴。”
“别一天到晚学徐菀卿说话,我高兴着呢。”商佚抿唇让口红涂匀,“行啦,那位醒了,我还能再给自己放个假。”
“你亲了徐菀卿,那是个古人。”
“她死心眼你也跟着死心眼?”商佚把包一抬,“我迟早能教会徐菀卿什么叫,约——”
“我知道了。”
丑男孩及时掐断她的话,她袅袅娜娜地迈步出去,“盯着啊,别露了马脚。”
商佚偷-情这件事,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她慢慢吐了一口浊气,推门进屋,助理早早地迎接她,把门关紧,和她缠在一起。
迫不及待地解衣服,商佚笑:“你可真是胆子大。”
“你要不肯,我也不敢。”
他喘着粗气拽出衬衫下摆,勾紧商佚的腰,鼻息喷在她耳畔,惹得她痒痒:“行啦,我知道我是什么女人。”
“别说这个,你就不想我?那老头能满足你?嗯?”
商佚再笑,笑容有些僵硬了。
提老头做什么?
老头活着一天,商佚就是情妇一天,只属于他的玩物。
出来偷-情也好,随意撩拨也好,只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等他死了,嗯,我们就不怕了。”
“你怕什么?”
“背地里这种事,嗨,上次和你说的,沈阳的那个项目,你就给我……”
商佚别过头,男人的吻像公狗的喘息,游走在颈项之间。
她突然清醒了。
两手有了力气,抬手推开男人:“行啦,我今天来月经,不和你玩了。”
“唉你这……”
“走了。”
商佚拉开门出去,助理还赤着上身,拽了她的包:“你可把我撩起火来了,你得负责。”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是个绝情的荡-妇。
她收拾好仪容进门的时候,丑男孩正在抽烟。
见了她,立即掐灭烟,收好烟灰缸,打开窗户通风:“这么快?他得病了?”
“我得病了吧。”商佚枕到沙发上,把包扔开,“他想要沈阳那块地的油水。”
丑男孩愣了一下:“他出卖美色嘛。”
也是。
商佚卖了自己给大佬,得到了眼前的一切。
那个助理把自己卖给商佚,得到他想要的。
各取所需,也没什么不对。
“那位还睡着?”
“嗯,他老婆孩子来看了,对了,我装了监听器,你要不要听一下。”
“不听了,概括主要内容。”
“那位说,他们是家人,就算他死了,多半遗产也是留给孩子的,说姐你是外人,就是赚了辛苦钱,叫她们别来和你置气。”
“他倒会说话。”
“姐别放在心上,当着老婆孩子的面儿,肯定也不能给你树敌。”
“没事。”
丑男孩的安慰倒像是噬骨的虫子游走四肢百骸。
往窗外看了一眼,丑男孩趁着这空档,将烟盒收起来。
商佚抬手:“哎,给我一根。”
点烟,攥在指间,商佚望了望,无论如何还是觉得烟这个东西很不好闻。
大佬喜欢小熊猫,偶尔抽个中南海,中年人标配,放在桌子角落,商佚都绝不多看一眼。
递到唇边,商佚狠了狠心,还是掐灭了。
“幼稚,给我滚出去抽。臭死了。”
扔回丑男孩身上,商佚抱胸坐定,打开窗户。
这里,如果她跳下去——
如果那真的是长生不死药,那她会死吗?
想必是会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突然很想对面坐着一个徐菀卿,徐菀卿什么也不回答她,只会气她,却规规矩矩地并拢双腿,安安静静地读书,偶尔抬头看一眼,偶尔起身踱步,练习她才放开没多久的双脚。
这位古人要是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肯定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