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魂穿同一人+番外(96)

作者:安度非沉 阅读记录

商佚掐秒结束,驱走了疑心病,终于轻声叹息。

“我不说不意味着我不怕,商佚,我只会读书写字,比不得别人……”

读书写字当然好啊!像自己一样为了钱搞得满身铜臭味真的好么?

商佚好像第一次认识徐菀卿一样,徐菀卿以前不都特超前特自信,闪耀出古代女人的风姿,说嘲笑她就嘲笑她,说挤兑她就挤兑她,从不让步,连告白都是徐菀卿主动,争取走在时代前面。

徐菀卿也有这样自怨自艾的样子?

商佚失笑,笑了一会儿有些笑不动了,徐菀卿的啜泣声像小猫拿尾巴挠着掌心,轻柔的痒软软地落在耳朵里,商佚感觉耳朵有些热。

徐菀卿背对她,克制且低柔地哭。

“对不起……”商佚轻拍她肩膀。

徐菀卿收敛哭声,慢慢回头。

好像被这泪眼婆娑的模样迷了心智,商佚感觉自己不太像自己了。

她觉得除了吻没什么能表达情绪,手臂变得很僵硬,缓慢递出去将怯弱的女子揽进怀里。抱了满怀,无限贴近,她仿佛能在这薄薄的晨光熹微中透过时空看见徐菀卿耳垂别着的耳饰,明明什么都没有,她还是轻吻女人冰冷的耳垂,好像听见清脆叮当的珠子相互碰撞,明明柔软的颈项上什么都没有,却好像能看见那护身符的红线鲜明地衬映着肌肤的白,白皙得像皎洁的明月,她吮咬颈项犹如品尝月光。

她逐渐感知到怀中人的回应,极为小心地回抱她,于是她像蛇缠绞这对方,尾巴极尽妩媚地交缠。

撕开胸口的第二粒扣子,护身符像一朵极小的花盛放在心口,徐菀卿凝视她,眼神不再低敛。

扯去外衣,她摔上卧室的门,她的□□经过太多历练,全然主导,商佚清醒过来,好像从梦中溺亡,永堕梦中不愿再醒,迫不及待地拽着人跌上床去,被她搂着的女子羞赧地别过眼。

护身符被拽往对面,商佚迁就护身符紧靠她。

耳畔,轻柔得几不可闻的询问:“你发情了么?”

“是又怎么样?”

女人的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捏在手里几乎要溢出指缝,她用力且发狠地证明她是野外发情的母兽,想在哪儿咬一口就在哪儿留个牙印。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和那位的经验,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表情妩媚声音动听,例行公事地夸张浪-叫,魂游天外地想着还没搞定的项目,身体却早一步地背叛。

“我会帮你。”

耳畔,徐菀卿轻柔的几乎发烫的声音将她拽回此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狠狠翻下去。

女人天赋异禀,看起来没少看不正经的书,她放松自己,轻柔地回应下腹传来的侵入感,凝神看着很专心研究她身体的古人。

她忍不住低声喘息,双颊发烫,仿佛在火边低吟。

徐菀卿的脸登时通红,好像躺在这里任人为所欲为的是她似的。

“用力呀亲爱的。”商佚故意这样说,古人默默欠起身子来吻她,好像怕她说什么,又怕她不说,满脸绯红。

冰冷的指尖还带着濡湿的气息,商佚拽着古人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吞吐着,拿她湿漉漉的眼神望去,勾她真的发狠,用力地倾轧自己的身体,碾碎,撞破,打转,倾吞,揉弄,极尽所能地取悦自己。

她是坏人,是欺负良家女子的坏女人,她想做就大胆抬腰,把曾经用来取悦男人的媚叫喘出来送给徐菀卿,不知羞耻地低声求她,爱她,狠狠地爱她,确信这方天地只有彼此,让她只为这个女人颤栗,颤抖,因为兴奋而拧转腰身,因为欢愉而奋力索取。

这个女人全部的财产她已得到了,她不需要上等的玫瑰,一枚又一枚钻戒,永远都不拿来喝的香槟,和夜晚床上难闻的香水。不需要天台夜风中假惺惺的等待,也不需要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承诺。

她不必问就知道徐菀卿爱她。

不必问。

但是女人总是偶尔的疑心病,她反复确认对方的眼神直至自己笃信古人爱她。

古人的心思好像一条笔直的高速路,她开着车行驶就能窥见内心,等她扶着方向盘睡着了,醒来还在道上狂奔,那时目的地已近了。

不像她,勾勾绕绕,像走在隔绝人世的乡野村落,上学都得溜钢索,一个不慎就跌入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她睡着了。

七点半,整个屋子回荡着震耳欲聋的闹钟声。

温香软玉在怀,商佚艰难挣扎着爬起来,听见张绪的鬼叫:“啊!门没锁!是不是来贼了!”

“是我。”

她打开门扔了一只拖鞋出去。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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