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80)

“嘶!”元敏痛呼出声,原来刚才皇上不是欺负我啊,她自己也疼,宫岁寒心生内疚,而且看到元敏疼得紧皱眉头,宫岁寒心疼极了,学着元敏刚才为抚平自己的疼痛,而所做的安抚。

很快,元敏疼痛消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开始泛滥……

第 49 章

第49章元敏醒得很早,因为她心中还有很多事,即使昨晚的放纵,也只是让她暂时停止大脑的运作,但是有事装在心中时,即使昨晚睡得再舒适,也不能让她沉迷其中,这于她来说已经是一种本能,时刻保持的警惕,虽然在宫岁寒面前成了例外,但是总体的忧患感,是如何也消不去的。

醒来后的元敏,出奇的冷静,也出奇的冷酷,昨夜迷情的人似乎是另一人,她在怀疑宫岁寒,昨夜太不寻常了,即使再喜欢宫岁寒,也不可能让自己沉迷到连一分的理智都没有了,这对她来说太可怕,也太危险了,宫岁寒真的如此平凡吗?昨夜的一切信息的都意味着不寻常,元敏第一次对宫岁寒起了警惕和不确定。女人果然是善变的,昨夜还耳语厮磨,今早就开始怀疑,而元敏更是多疑中的翘楚。

在想了很久之后,元敏才真真正正的睁开眼睛看向睡在旁边的宫岁寒,沉睡中的宫岁寒睡得毫无防备,睡得很香,依旧平凡,哪里还有一分昨夜的致命魅惑,难道是错觉?元敏手摸向宫岁寒的脸,为什么,这样的人,有一天会让自己摇摆不定,杀伐决断的自己有一天对于宫岁寒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是喜欢宫岁寒,她承认,但是她知道她现在她纵了这种喜欢,只会加大以后自己的难为。很久以前,她一直就在杀与不杀宫岁寒之间徘徊,而今天又一次的犹豫,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不能留任何一个可以影响到自己,而能成为自己弱点的人,今天宫岁寒还不是自己的弱点,但是她清楚自己对宫岁寒开始已经超出自己能控制的范围了,她放任了,终于有一天,她得为今天的放纵付出代价。而她竟觉得她有几分愿意承受,莫怪女人一般都无用,元敏自嘲到!

“皇上,我最最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宫岁寒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而元敏却能只字都听得清楚,她大抵没有危害,元敏想到,而再一次的倾向情感!而睡得极端舒服的宫岁寒永远都不知道,元敏多少次想杀她,多少次都徘徊在身死边缘,而从来无察觉!宫岁寒有很强的生物本能,若是他人发出的杀机,她应该能察觉几分,但是元敏的多次杀意她从来不觉,或许她潜意识里,就算死在元敏手中她也愿意吧!

该起来了,要开始准备早朝了,还有很多事情没解决,例如明炎什么时候除掉,还有段家怎么解决,只要这些人在的一天,她就别想好好睡好安稳觉,所有的刺都必须拔掉。

元敏披了件衣在身上,难办的是,那两摊的血迹,一滩好说,宫女只当自己的,另一滩该怎么说呢?宫女也绝不会想到宫岁寒是女的,难道是皇上她□失血过多,想来元敏都觉得窘困,元敏难得为这样的小事为难。

算了,元敏一甩头,皇帝有“男宠”本身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多一件不光彩的事,也无所谓了,反正只要不传出去,谁敢说什么?站起后,才发现身体酸痛得很,而始作俑者还睡得很香,元敏心中一怒,把宫岁寒踢下床去。

啪!宫岁寒掉在地上,但是厚厚的地毯上,宫岁寒翻个身,接着睡,丝毫未察觉自己已不再床上。

元敏对宫岁寒迟钝无防备,又是可气又是可笑,走上前,捏住宫岁寒的鼻子,再不起来,宫女就进来。此刻元敏才真真正正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多了一分童心,少了一分心机,仿佛刚才的人不是她。

“皇上,臣这次有个有趣的发现。”言拓笑的意味深长。

天下第一宴后,元敏叫言拓去查,到底谁是段家家主。言拓元敏有不同用法,元敏朝廷的事、或一些明里能解决的事大都是交由萧常和叶民来解决,而暗里不好解决的事,元敏都是交由言拓解决。言拓是利器,好用得很,这半年,三更殿解决了不少门派与朝廷一些官员有关联的门派,暗杀了不少对元敏或朝廷有异心的官员,虽然元敏有打算加大刑部的权力,自从上次自己被刺杀事件后,元敏对刑部办事能力很失望,刑部没有可用之人。元敏看来若想真的加大刑部权力,刑部必须有可用之人。聂轩或许有用,聂轩,字鸣机,这届的探花,有才,但是为人耿直,说好听些是有原则,说难听些是只认死理,谁的账都不买,这样的人绝对是好官,但是不听话,且不懂分寸。当然这个分寸是元敏自己定的,元敏打算让他修书,磨磨几年,尖棱平了些后再重用。虽然元敏不喜欢这类人,但是要有个清明王朝,这些人都必须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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