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崩人设(193)

庄笙结果她手里的围巾和棒针,尾指压了毛线,手指灵巧如蝴蝶穿花,细密的针脚就压在了原先织了一半的断处,严丝合缝。

楼宁之快崇拜死她了,两眼发亮:“你教我吧,我想学。”

庄笙试图规劝:“学这个没用。”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天底下学来没用的事儿多了去了,我就是想学。”楼宁之不喜欢这套说辞。

“那好吧。”庄笙拿了新的棒针和毛线团,手把手教她怎么起针。

楼宁之手不是一般的笨,而且向来没什么耐心,十分钟以后,庄笙打了好几厘米出来,她还在起针,毛线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不学了。”她把东西丢开。

庄笙没说什么,帮她收拾起来,打算放进抽屉。楼宁之看她平静的表情,没来由觉得她可能不开心,将心比心以下,要是自己是庄笙,辛辛苦苦教了大半天,费力不讨好应该也不会开心。

她“嗳”了一声,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教吧,我明天带去片场学。”

庄笙脑补了一下这个清奇的画面,忙说:“不用了,你在家里练就行,学不会也不要紧。”

楼宁之啊了一声,算是应了。

庄笙收好了自己的和楼宁之的工具,回身去拿洗浴用品:“行了,洗澡去吧,洗完你早点睡觉,我还得再背会儿词。”

身后半天没动静,庄笙疑惑回头,瞥见了一个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楼宁之。

楼宁之心想:我今天再说我很累不想去洗澡能逃过去么?

转念想根本就不可能,庄笙拍一天戏都没喊累,她就更没什么资本说累了,难道她话说多了说累了?

庄笙:“我们俩分开洗?”

怕鬼的楼宁之蹭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不,要一起洗。”

庄笙:“拿一下睡衣。”

楼宁之从床头一抓,说:“拿好了。”

两个人一起去洗澡,楼宁之第一次没挽着对方胳膊,而是直接勾住了庄笙的肩膀,严格来说她们俩身量差不多,勾起来倒也不费劲。

就是她除了勾肩膀,还有些别的小动作,手很不老实,一会儿摸摸她的脖子,一会儿去摸摸她的肩,庄笙穿的是无袖背心,摸起来相当方便。

庄笙目视前方,假装没注意到,她略微偏头扫了楼宁之一眼,看见她嘴角翘起来的弧度。

走廊很平坦,再怎么筒子楼里也不会凹凸不平,但是楼宁之偏偏就脚下一崴,跌进了庄笙怀里,她搂腰埋胸一气呵成,借着庄笙的身体站稳了,骂道:“什么破路啊。”

回头装模作样地看看地,踢了一下米粒大点的石子,说:“都赖你。”

“是啊,都赖它。”庄笙温柔地笑了笑。

楼宁之给她笑得心里小鹿都快撞死了,幸好灯不够亮,看不见了涨红的脸。短短十来米的路,给楼宁之走得花样百出,不是这儿绊了她,就是那儿影响她视线,总之摔进庄笙怀里七八十来回。

庄笙心里快笑疯了,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要不我抱着你去吧?”

“那——”那敢情好啊。楼宁之差点儿脱口而出,临到嘴边憋了回去,义正词严,“怎么可以,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庄笙挑眉,心道您这会走路可真是不敢苟同。

事情又有点儿像是往她猜想的那个方向去了。

庄笙在逐步印证着自己的猜测。

洗澡的时候,她也害羞,但还是特意面对着楼宁之,楼宁之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似的,撕都撕不下来,庄笙不经意问她:“你口渴啊?”

楼宁之又吞了口口水:“没有啊。”啊,她要死了。

庄笙说:“我背上有点儿痒痒,你给我搓搓?”

楼宁之:“啊?”

庄笙说:“你不是北方人吗?听说大澡堂子里经常互相帮忙搓背吗?”

楼宁之:“啊,是。”

庄笙说:“不能给我搓搓?”

“行,”楼宁之盯着她背上的曲线,哈喇子差点流下来,急忙又咽了一下,声音挺慌张的,“我带搓澡巾啊。”

庄笙打定了主意要让她自己搓背:“不用洗澡巾,你用毛巾也行,不用那么严格。”

楼宁之就给庄笙搓了个澡。

洗好澡出来,庄笙显然心情不错,伸了个懒腰,楼宁之扶着门框,庄笙看着她的表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词:纵欲过度。

她想笑,忍住了,说:“谢谢啊。”

楼宁之一脸虚脱,强打精神道:“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庄笙说:“洗衣服吧。”

楼宁之就在她旁边的水池洗衣服,庄笙已经把背心放进盆里了,现在穿的是个特宽松的长t恤,堪堪包臀,两条长腿就跟光在外面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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