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就业务上的事情。”顾言明说，“只是程雯雯没前段日子那么活泼了。”

顾言柚平日里很少去关心墨海集团的事情，所以和顾言明聊天时，彼此都会避免详细交流这方面的话题。

现在对方转移了话题，顾言柚便顺其自然的问：“怎么讲呢？”

顾言明说：“她从前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爱豆的，可忽然就移情别恋了，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怎么期待，也不再整日想我陪在身边了。”

顾言柚兴致淡淡的说：“其实你那样做是损人不利己，她能不能恢复记忆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恢复记忆了，也极有可能反捅你一刀。”

顾言明：“她对付不了我，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被我监视着，一旦她恢复记忆或者异常，我肯定能够及时发现，将她管的死死的。”

顾言柚：“我真的不认同你利用她感情甚至还想玷污她的这种行为，这对一个女子来讲，过于残忍。”

顾言明：“她带着谋害我的目的潜入家里，若不是我仁慈，她早已在被捕的当晚就已毙命，又怎么会好吃好穿的过上公主般的生活？不管她以前有没有男人，但我也没有虐待她，给她一段看似美好的爱情，没什么残酷的。”

顾言柚：“那她现在对你冷淡，你可找到原因了？”

顾言明：“可能是我最近太忙没能时刻陪着她，她生气了吧？相依稍微对她好点，她就转移了情感寄托。这我还是能够理解的，但她始终都会是我的女人。”

顾言柚有些反感他欺骗程雯雯感情的行为，所以并不想就此话题多作深谈，看了看清诺才也安静用餐。

顾言明也看了看清诺，说：“许姑娘真好本事，短短时间就令柚儿对你视如姐妹。”

“少爷过奖了。”清诺假装天真的笑了笑。

顾言明嘴角抽了抽：“希望你值得她对你的好。”

清诺不说话，只是冲顾言柚笑了笑。

顾言柚也弯弯嘴角。

夜深了，清诺刚准备熄灯睡觉，房门就敲响了。她打开门，看见睡衣美人的温柔微笑。

“什么事呀？”

“陪你睡觉。”

顾言柚推开门又反锁上：“吃过药了吗？”

“吃了的，明日应该不用再吃了。”清诺后退到床上，“我现在没有不舒服，不用你哄入睡了。”

“可我想哄你。”顾言柚径直坐到床上，“来，睡觉。”

清诺犹豫的问：“是不是我睡着了，你就回自己的房间？”

“这里哪间房不是我的？”顾言柚搂住她。

清诺说：“我的意思是，你经常睡觉的那间。”

“明日你就知道答案了。”顾言柚亲了亲她的额头，闭上眼睛。

清诺被人搂在怀里，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才终于睡着。一觉醒来，床边已没了人，她不确定顾言柚是什么时候走的。

可是刚出房，佣人们都笑容可掬的跟她打招呼，说顾言柚已经出门办公了，还说要监督她测体温、多休息。

清诺独自一人吃了温暖的早餐，把温度计交给女佣就偷偷溜出房间去了花园。

“雯雯。”清诺试着喊一声撸猫人的名字，看能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果然，程雯雯觉得向她走来的女孩特别亲切，笑容满面的说：“清诺，你来找我了？”

“我想念维他命了。”清诺摸摸猫头。

在猫咪的带领下，女子俩从花园逛到了室内。

清诺抱着猫咪，程雯雯拄拐杖行走，有说有笑的玩耍了一个上午才吃午饭。

清诺犹豫的说：“你就像是这里的公主，我只是下人，似乎不好和你一起同桌用餐。”

“说什么呢？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我的佣人。”程雯雯摆手示意她坐下。

“好吧，我听话一点。”清诺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顾言柚问她现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去吃药。

清诺说她在程雯雯这边，已经不需要吃药了。

程雯雯说：“其实我听了点流言蜚语，不知是真是假。”

“说来听听？”清诺不甚在意。

程雯雯遣退佣人了才说：“你和言柚姐是不是谈恋爱了？听闻，她那屋的人私底下都管你叫夫人。”

清诺差点喷出一口汤，惊讶的问：“夫人？”

程雯雯笑了笑：“言柚姐似乎交代过他们，尊敬你犹如贵宾。”

清诺懵了懵：“不是的，我和她没有谈恋爱。”

程雯雯点点头：“其实我也觉得是，你们都是女孩，举止亲密一些也无可厚非，许是他们过于八卦和龌龊了。”

清诺想了想：“但如果是的话，你很讨厌？”

“当然不，这是你们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喜欢或讨厌？”程雯雯笑了笑，“我只是好奇，女生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