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笑得很开心：“谢谢爹地！那我就不和爹地抢爸爸了。”

顾冬阳：“……”鬼灵精。

关灯，轻轻掩上房门后，顾冬阳回到卧室，曲夏云刚拿起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澡。

顾冬阳笑眯眯：“云云，节约时间，我们一起洗吧。”

曲夏云白了他一眼，却没说拒绝的话。

顾冬阳跟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浑身发软的曲夏云被一脸餍足的顾冬阳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

旅游的地点确定了，顾家在X市的温泉度假庄园不久前完工了，虽然还没有开始正式营业，但一切就绪。

庄园有专属于顾家的私汤，而且庄园附近便是名山。爬山赏雪后，再泡热气腾腾的温泉，顾冬阳和曲夏云是这么打算的。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是晚上到的庄园，准备第二天爬山。一觉睡醒后，曲夏云发现，自己月经来了。

经期第一天，曲夏云骨头都是软的，只想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自然不能去爬山了。

等到身体好上不少后，俩人终于出发去爬山了。

曲夏云被顾冬阳裹得像个雪球，走起路都觉得笨重。

好在有缆车。

一路上，顾冬阳紧紧握着曲夏云的手。

曲夏云无奈地说：“握这么紧做什么？难不成我会走丢？”

顾冬阳戏谑道：“不抓紧一点，云云待会融进雪里了怎么办？”

曲夏云：“……”

他穿的一件白色羽绒服，乍一看，和银装素裹的山景没什么区别。

曲夏云另一只手从袖子里缩了出来，踮起脚去捏顾冬阳的嘴。

看着被捏出鸭子嘴的顾冬阳，曲夏云咧嘴一笑，叫顾冬阳把手机拿出来拍照。

顾冬阳听话地拿出手机，对着俩人拍了一张。

咔嚓。

捏着顾冬阳嘴还傻笑着的曲夏云，和鸭子嘴造型的顾冬阳，被定格在照片上。照片角落里，正好是俩人相握的手。

——

等到旅游的最后一天，曲夏云的月经还没过，但他很想泡温泉。

他还没有泡过呢！

曲夏云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几圈，顾冬阳看着他，眼里浮现笑意。

顾冬阳：“想泡就泡吧，反正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私汤。云云，我不介意呀。”

曲夏云没搭理他。思索半天后，曲夏云灵光一闪：“我可以戴棉条！”

说完，他连忙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员送来一包棉条。

东西到了后，他拿上就去卫生间。

然而半个小时后，曲夏云还没出来。

顾冬阳不得不去敲门。

门打开一条缝，曲夏云露出半张脸。他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地对顾冬阳说：“冬阳，你……可不可以帮我塞一下棉条？”

顾冬阳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乐意至极。”

他进了卫生间，一眼瞥见垃圾桶里扔了几根棉条。

曲夏云愁眉苦脸：“我试了好久，都没能塞进去。”

顾冬阳用很做作的语气，诧异地说：“怎么会这样？明明老公这么大都能吃进去，这么一根小东西却塞不进去？”

曲夏云：“……”

他红着脸，用力在顾冬阳肩膀上砸了一下。

顾冬阳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曲夏云恶声恶气地说：“别逼逼，搞快点。”

“好好好，我听云云的。”

曲夏云对着顾冬阳张开腿，顾冬阳看了一下包装上的使用说明，然后蹲下，拿着棉条慢慢往里面塞。

曲夏云吸了口气。

顾冬阳停下手上的动作，问：“疼吗？”

曲夏云：“还好。”

他刚刚自己弄的时候，比这疼多了。

经期的最后两三天，量不太多，但难免有血流到顾冬阳手上。

曲夏云低头看着，觉得特别难为情。

过了一小会儿后，顾冬阳终于把棉条塞进去了。

他抬起头，便看见两颊泛红，咬着下唇，一脸不好意思的曲夏云。

“害羞了？”顾冬阳闷笑一声，“比这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害羞什么呢，云云？”

他走到一旁，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手上的血，用毛巾擦干手后，走过去，一把将曲夏云抱起来。

顾冬阳：“你的小逼老公舔过，也操过，塞个棉条都觉得不好意思吗？老公还塞过手指，塞过鸡……”

曲夏云一个倒肘击在顾冬阳胸口上，打断顾冬阳的话。

顾冬阳：“云云好狠心，打伤老公，待会谁陪你泡温泉？”

“装模作样。”曲夏云翻了个白眼，他收敛了力度，动作其实很轻。

顾冬阳轻笑一声说：“好了，去换衣服，我们去泡温泉。”

曲夏云兴奋地扬了扬腿：“走走走。”

顾冬阳低头在曲夏云的嘴唇上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