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快穿](342)

“疼——”白颂眼泪汪汪地示弱求饶,看得夏且眼睛都要冒出火来,蹭的爬起来就要拉开萧澜,被侍卫捉住,将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

夏且使劲扭了扭身子,动弹不得,只能外强中干地大声嘶吼着:“萧澜,你放开她,你害得她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她……”

很快,一块抹布被塞进了夏且的嘴里,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夏且不甘心地使劲挣扎,发出唔唔的声音,但萧澜跟恶霸你不理她,只让她一个人发疯。

甚至萧澜也不让人带她下去,就让她在一边观摩着。

夏且眼泪唰唰刷的往下掉,五官惨淡,满脸哀戚,眼神痛苦地凝望着白颂。

好似白颂受到的每一分折磨都千百倍施加在了她的身上。

“颂颂,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萧澜低下头,逼视着白颂。

“我没有……”就像是被逼到角落的老鼠,白颂畏缩着手脚,她看着萧澜眼底的执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在心尖蔓延开,她忽然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我没有要离开,我只是……”

“只是过来传递一下消息,是吗?”

白颂的脸色唰的就白了,她瞳孔剧烈震荡,盯着萧澜看了许久,确认她这次不是跟往常一样在说气话,急忙反驳:“不,不是,我没有。”她急的差点咬到舌头,甚至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萧澜的胳膊,“你相信我,我没有,我过来只是想告诉夏且太医,以后不要冒险替我说话,我想,我想……”白颂脸颊浮现两抹晕红,忸怩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萧澜眼眸寒光一闪,一把掐住白颂的下巴:“想什么?”

“我想你应该……不会伤害我的。”但对她就不一定了,她不想夏且因为自己有事。

但此刻,被萧澜盯着猎物似的眼神紧紧盯着,对上她凶狠嗜血额眼眸,白颂手臂疼的直龇牙,最后一句说的异常犹豫。

她还真不确信萧澜会不会伤害自己了。

“伤害你?我当然不会伤害你!可是为什么你一直在伤害我,为什么!”萧澜使劲一拉她的手,将人拽在自己面前,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说你不记得先前的事了,好,那不管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一笔勾销,但现在,你又干了什么?啊?白颂,你把我的信任置于何地?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看傻子一样吗?”

集美,凭良心讲,你什么时候把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了。

现在我胯骨上还依稀能看见你模糊的名字呢。

白颂心内翻了个白眼,觉得萧澜就是抓到自己新把柄了,才不要旧的了,搞得跟她大方又善解人意似的。

其实把柄不用多,只要压得住自己,能让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自己就够了。

这个心机数据,越来越难缠了。

“我没干什么呀?”白颂一脸懵,她慌慌张张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萧澜冰冷地反问道,“那你认识她吗?”

她一挥手,一个身穿粉红色宫装的女子被五花大绑押了上来。

女子头发凌乱,妆容全花了,面部红肿,嘴角破裂,殷红的血迹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显然是被掌嘴过的。

白颂仔细看了半晌,依稀觉得眼熟,无数人影在脑海中晃动,但没一个能和眼前女子对上的。

“怎么,不想认账?”萧澜嗤笑道,眼角眉梢甚至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浓浓的嘲讽。

不,她是真的不认识。

白颂窘迫的脸颊发烫,她灵光一闪,脱口叫道:“是白雅惠。”

白颂急了,甚至尊称都没用,直接叫了名字。

叫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立刻噤声。

但对上萧澜狠戾的目光,她急忙解释道:“我觉得她熟悉,只是因为我们是一起来的,但并没有多少交集。”她讷讷半晌,为难说道,“我的身份太过卑贱,若不是……皇上,我甚至不如宫女。”有些话说出来第一句,后面的也就好说了。

白颂即便很是羞窘,但还是一五一十将当初在白雅惠手下的窘迫说了出来:“她们不屑与我往来!”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否则我今天也不会没认出她。”

其实就算是让白雅惠本人过来,估计也认不出,这人被打的都快肿成猪头了。

“白姑娘,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呀。”那宫女忽然龇着一口红牙,冲着白颂求救,“姑娘,是你让我把消息传递出去的,也是你说我会没事的,不然我怎么敢……”

宫女年纪不大,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在白颂看来还是小丫头,但演技已经可以和她媲美了,将一个弃子的角色演绎的活灵活现,眼底的惊慌、不甘和怨恨看的白颂都觉得自己不是人,怎么能坑这么小一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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