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264)

作者:九皇叔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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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内的君臣二人许久没有说话,张正歉疚,一夜间用尽了办法,宇文信也是不说。

最后用刑打得狠了,口中含着血嗤笑道:“黄泉路上我还是会等着娶她。”

疯子,就是一疯子,骨子里都疯了,爱而不得。张正被他平日里的假象给欺骗了,本当以为他是一将军,分清形势,哪里晓得装模作样那么久,最好和秦承烨胡搅蛮缠在一起,简直是丧心病狂。

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弄。死人家,是不是脑子有坑?

张正心里骂着,也是愁苦,想着新帝的事又觉得头疼,新帝如果死了,陆思贤怎么办?先帝膝下的皇子都死得干净,又该便宜哪个宗室子弟?

秦若浅反很平静,死过一次,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脑子里想的是身后事,以及储君,幸好没有立后,可以还陆思贤的自由。

再者有张正在,她不会吃亏。

吩咐张正许多细碎的事,先行备下,另外下旨调魏云至刑部尚书,贬了王邈,命人去皇陵秘密赐死秦承宗。

至于太后,不愿回来就罢了,秦承宗一死,她自会露面。

诸多事情安排下去,已是黄昏,依着坐榻就睡着了。

浑浑噩噩间又见到那位陆家姑娘,她手持一本话本子,悄悄道:“你借我银子,我不需你还了,你将这本书看了,可好?”

一本书换二十两,这么大的便宜,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为显自己真诚,她将当着陆家姑娘的面就翻开话本子,见到自己的名字好奇:“怎地还有你我的名字?”

“就是因为有你我的名字,便拿来给你看看。”

说完她就起身告辞,没有多作挽留,她一鼓作气,将话本子都看完了。

谁知,死后竟穿进书里,有此猜测那本话本子应当是陆家姑娘写的。

不然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醒来,已是亥时,张正在外间等候,没有回府。

张正进殿禀告:“宇文信自尽了。”

秦若浅感叹:“倒是个不怕死的,既然他死了,我就不能死,免得遇到他恶心。”

话音寻常,平波无澜。张正听不明白那件事,秦若齐纳立即吩咐道:“对外传旨,就道朕染了疾病,召天下名医入京。”

张正却道:“您初登基,这般会引起朝廷恐慌。”

本就是紧要关头,宇文信说得霸道,毒是无法解的,再让天下人知道,必反朝廷。

秦若浅满不在乎:“他们反就让他们反。”横竖阿贤不会留在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写文,估计下章正文完结。

本文不是BE。

吼一句:没看新文的去看新文《重生在搞事前》,好多性子的小姐姐,总有一款你会喜欢。

新文挺凉的,救救皇叔吧。

第80章

新帝下达旨意后,果引起轰动,朝臣诧异,各地举荐大夫入京。

女子为帝,本就是违逆天道之事,新帝登基一月未至便身患怪症,可见是老天降下惩罚。

百姓茶余饭后大胆说着新帝的过往,而朝堂上依然是热锅中泼了一盆水,炸开了锅。

陆思贤得知后,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就连神色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觉得不可信:“宇文信是喜欢你的,难道不该是喜欢的人活着便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吗?”

她不明白,藏在眼底的凛冽徐徐浮上来,在秦若浅温和的眼光中纠缠着一股从未见过的戾气,在少女水润的眼底凝结成一片沉黑。

陆思贤性子尚算绵软,温和谦虚,不强势,也不胡搅蛮缠,迟疑着问出这句话,眼中的泪水就涌了出来。

殿外起了风,呼呼作响,敲打着窗户。

她哭,秦若浅却笑了,脸色不大好,异常的开朗,摸摸她的眉梢:“哭什么,你我本就不是寻常人,在这里的生死算不得一回事。或许这里的事也该结束了,该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她说话的声音比起往日的清澈来,哑了一些,听着绵绵软软,那股病弱劲儿就透露出来了。

陆思贤并非是坚强的人,骨子里还是有些软糯,就见她从穿来抱着宇文信大腿就可知了。她哭了会儿,登时爬起来,让人去取笔墨来,“我要去问问族长,她的卦是如何算的。”

算不好,就烧了她的云山,让她没地待。

秦若浅坐在榻上,没了那股凌厉气势,自有一股弱柳扶风的弱态来,静静地看着陆思贤咬着笔杆,愁眉苦脸地在纸上写着‘鬼画符’。

等她画后,召来内侍吩咐道:“送去云山给陆珽。”

一封信似乎耗干了陆思贤所有的精神,小脸惨白,呆呆坐在那里,半晌不说话。秦若浅看着她痴傻的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道:“你傻了不成,天命之身,没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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