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吾师(159)

少了束缚,发丝松散开来,方乐芹动了动,似乎睡得更为舒服了一些。只是,那蹙起眉头,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

把玩着手中浅褐色的发带,钱奚梦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不过很快,又被那无比固执的意志给清扫了出去。方乐芹的个性里,有很大部分是没有原则的逆来顺受,自己实在不能太过心软。

从某些方面来说,方乐芹的逆来顺受未必是个缺点。受,总要逆来顺受些,才更有意思。从慢慢蓄起的头发,到床第之间的那点儿事儿,钱奚梦觉着自己的那些时不时抽风起来就很S的状况,也只有方乐芹那性子,才能和谐着处下来。

只可惜,方乐芹的逆来顺受,好像是不分对象的。那晚听她说了相亲的事情,虽然钱奚梦没有做太多的表态,但是是上了心的。非但是上心,简直是想直接将方乐芹从那诡异的家庭里给拽出来。为了面子就逼婚逼婚的父亲,还有那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唧唧歪歪的那位,着实让人讨厌得紧。

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打着亲情牌,说什么为你好,我也好,只要你怎么怎么样大家就都好的的人。

所谓的血缘,不是只有一处有。亲情牌这种东西,也要看打牌的人是谁。只是听方乐芹的转述,钱奚梦就早早地将方家的那些人划去了不友善的范畴。当时便动了让方乐芹与傅绮烟见面的心思。

钱奚梦是傅绮烟一手带大的,傅姨那软乎软乎的性子和方乐芹简直如出一辙。就是偶尔的小脾气,也是对钱韵伊发的,对钱奚梦从来都是娇惯,重话都没说过一句。不过怎么说,强势出击,杀个措手不及,让傅姨接受这件事情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至于钱妈妈,钱奚梦很自然地将其忽略了。一个有妻管严病症的好攻,实在不是优先需要解决的对象。

那晚,方乐芹难得的不合作态度,非但没有让钱奚梦打消主意,反而引来了新一轮的激情。说是激情,实在是挑|逗居多,满足少少。搬入新居的第一夜,方乐芹算是真明白了,自己绝对是在各个方面都被钱奚梦吃得死死的,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

当方乐芹最终屈服于钱奚梦的魔爪之下,点头应了,该发生的事情又发生了一遍。于是,第二次洗的澡白洗了,晚上新换的床单也白换了……

情到浓时,娇羞皆可抛……清晨醒来,方乐芹简直不敢回忆昨夜那个被钱奚梦压着,轻喘浅吟,欲生欲死的女人是谁。不过,找回理智的方乐芹,发现无论昨夜如何激情,自己在上床前和起床后,有一件事情并没有因为圈圈叉叉而改变。

就方乐芹对钱奚梦的了解,这厮绝对不是那种好心考虑到今后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比如说嫁人,而让自己留着处|子身过夜的那种人。

身下依旧酸软,动一动却并没有明显的痛感,落红什么的是根本没有。昨夜太过疯狂,让方乐芹不敢确定是钱奚梦有心放自己一马,还是自己就是传说中那个在少女时期运动过度,不小心脱离了处|子时代的人。

真是伤脑筋……

当钱奚梦醒来,见到的便是方乐芹抱着被子,一脸纠结的模样。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收拾收拾,今天就跟我回去吧。”夜长梦多,钱奚梦的决定永远是这么即时。

方乐芹摇了摇头,想要甩干净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对昨晚激情的回忆中脱离出来。

孰料这般清醒头脑的小动作,实在太像拒绝,引人误会。

“昨天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你想反悔?”

喂,要不要这么一大早的就饿虎扑羊啊!被迫从坐姿变成仰卧状态的方乐芹一把抓住了钱奚梦的手。昨晚的逼迫方式实在让人记忆犹新,方乐芹不敢也没力气再将历史重演一遍。

趁着钱奚梦还没动手,自己还能组织出完整的语言,方乐芹急着开口直奔主题:“你不是说,你妈妈很早就和一个……一个女人在一起了。那个人,姓什么?”

“姓什么?”钱奚梦将方乐芹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却没做解答,反而微微一笑,调侃道:“怎么还没过门呢,就想着问这个了。”

“我是认真问的,这很重要。”方乐芹哼了一声,对钱奚梦这态度很不满意。

关于小姨傅绮烟不结婚的真相,这几年在家里是越传越具体,越传越离谱了。不过,早前听起来离谱的事情,渐渐地与钱奚梦说的那些事情有了重叠,这让方乐芹的猜疑已经到了必须得到解答的时候。

和女人在一起,为别的女人拉扯孩子。钱奚梦家的两个女人。同时出现在自家楼下的钱奚梦,钱妈妈和傅绮烟。

“有多重要?”钱奚梦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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