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对我俯首称臣[快穿](126)

作者:杨桃罐头 阅读记录

漂亮少女专挑夜深人静的时候现身——许知纤不变成人形浪一会儿就浑“花”难受。

怪事是什么呢,许知纤心痒得紧,坐到窗沿上和外面一棵歪脖子老樟树对话。

樟树抖了抖花白的长胡子,道:“小姑娘真要听?听完可别被吓得哭了鼻子!”

“我活了快两千岁,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前世的事——”

“唉,反正我不会哭的,您快跟我讲讲吧!”许知纤晃荡着小腿。

老树在院里呆了百年,其实他寿命快走到尽头了,多想跟人说说话啊,可惜周围小花小草修为低下,灵识尚未形成。

“那我跟你讲完这事,你可得陪我多聊会儿天!”

据传客栈前段时日发生一起命案,一间房内死了对新婚夫妻。

丈夫尸体被一百零八根二寸半长的钉子牢牢钉在床板下面,鲜血流得遍地都是;妻子被白绢悬在房梁上,死状极其可怖,伸出的舌头被剪成两截,类似蛇信子,眼珠挖空,剩了两个黑洞洞的窟窿,面颊挂着两道长而干涸了的血迹,白色里衣上被黑红血色浸透。

凄惨的死状可把推门送洗脸水的店小二吓得当场晕倒。

府衙的仵作连夜赶来验尸,发现妻子的肚子是在尚有气息之时被剖了个大口子,足以取出不成型的胎儿,又是在死后被缝合上的。

一问店家,两口子来时,确实有注意到妻子是怀有身孕的,当时老板娘还道贺了几句,妻子抚着肚子笑应,六个月了。

用了三个仵作,验了好多天也验不出他们到底是以何种方式被悄无声息的杀害掉,以及也找不到那未成形胎儿的尸体到底是去了哪了。

最让人疑惑的是凶手为何多此一举地将剖开的肚皮缝合回原样?

这事儿便成了一桩无头悬案,摆在太守的案台上一月有余。

太守日日吃不好睡不好,管辖地好不容易坚持三个月没出大命案了,一出就来这么一个震惊全省的。

又恰巧赶上了巡抚来县里例行公事查访的档口。出了这茬事,他升官的美梦可是碎得稀巴烂了!

“确实是件怪事。”

许知纤不在意地感叹了句。

还想再追问一句,忽地就有阴恻恻的婴童哭声响起,夹在习习凉风中,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荡开。

老樟树仿佛习以为常般地收回灵体,装成是一棵普通树木的模样。

许知纤对此表示:呵呵。

蓦地颈间一凉,一把长刀闪着幽光,刺得她眼底都疼。

应笑语娇媚的声音里混着阴冷的杀气,“你是人是鬼?”

“姐姐……”

“叫谁姐姐呢?别胡乱攀关系!”长刀又往里贴近一些,锋锐的杀气让许知纤整颗心拔凉拔凉的。

“你先把刀放下好不——”求饶的句子被拦腰斩断。

应笑语右手拎着长刀,右手像拎着一只小鸡崽似的拎住许知纤的后衣领,跃到窗外。

原本清朗的圆月不知何时被一大团云遮挡。于是庭院中的夜色更加昏黑。

应欢声早已站在庭院中了,她身姿挺拔,紧锁着眉。掌心里捏着两颗银球。

大概在与不知名的某物对峙,又或许是在查探周围的情况。

许知纤被应笑语扔垃圾似的扔在了地上,她小脸泛皱,瘪嘴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极不凑巧地与应欢声对视了。

“真巧……”许知纤龇牙咧嘴,哭丧着一张脸道。

应欢声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眸色深深,心底却在思量着该用哪种刑罚逼问许知纤。

庭院中有一口井,就在三人面面相觑之时,井内忽然间就升起了幽幽的紫光。

而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童音哭声逐渐变得清晰、响亮起来。

循声望去,井上的幽光聚成了一小童子的模样,它通体都是深紫色的,眼珠黝黑。

童子粗短的脖颈和四肢处隐约有着缝合的痕迹,眉心布有一诡异的花纹,那或许是一道鬼符。

它的两个小手掌在胸前合拢,本是祈福的手势,它做出来却有一种难以割离的可怖感觉。

鬼童口中念念有词,哼唱着一首童谣。

每唱完一句,便伴随有桀桀的笑声,差点吓得闻声找寻而来的镖队大老爷们尿了裤子。

“我的亲娘咧……”

第59章

作者有话要说:南无阿弥陀佛,绝无冒犯之意

南土有小童, 出生无所依;

宅于幽幽深井,长至一岁。

水寒蚀吾骨,有蚁食吾肌;

我心多烦忧, 歌与路人听。

“……过路人皆惊声哭号, 跪伏而拔舌。”青黑色的鬼童咯咯笑起来,周身妖异诡丽的紫光愈加强烈。

它黝黑的瞳仁变成两道细长的白线, 四肢拼接处有浓黑的血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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