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老鬼，怎么说大家都是中国人。他也曾经有过高尚的理想，可是。。

就看着，她们的理想是否有实现的一天吧！那样，他的女儿，也能得到平等和尊重。

“玉姐，龙川都审问你什么了？潘汉卿，应该没有问题啊？”顾晓梦生怕牵扯到李宁玉的伤口，走的很慢，一小步一小步的在挪动。

李宁玉眼神看着西楼，龙川住过的那个房间，郑重了几分：“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他是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对手。”

回头看顾晓梦的神情，李宁玉突然笑了：“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开始变得像25岁的晓梦了？”

顾晓梦噘嘴：“我本来就是25岁的顾晓梦！”

和李宁玉在一起，顾晓梦似乎就变回了那个被自己埋葬了的顾晓梦。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的心结，终于解封化解了。

“对了，玉姐，这次我的生日你都没有给我过！”顾晓梦突然停下脚步，很委屈。这一次她的生日，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

李宁玉宠溺的着看她，脸上满是笑意：“出去给你过。”

两人在水池边坐下，李宁玉整理了下思绪：“他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他猜到了，我们五个人，已经联合一致在抗拒他的调查。所以，他更加确信，老鬼就在我们五个中间。”

李宁玉侧头对顾晓梦一笑：“他又对我进行了催眠，只不过这一次，只是催眠成功。虽然可以像上次一样反击他，但会引起他的杀意和警惕。”

李宁玉牵过紧张的顾晓梦的手，十指相扣：“黄雀不再是问题，这次，我不想再丢下你了。”

顾晓梦眼里湿润了，总算，她的玉姐，眼里不再只有她的任务和她的信仰了！她终于，被玉姐放在前面了。

顾晓梦突然觉得，她让玉姐独活的那一世，是不是对玉姐太残忍了？

玉姐可以为了她的理想选择自我牺牲。可是，如果用她的命让玉姐完成任务，那玉姐，会比自己更痛苦吧？

顾晓梦低下头，握着李宁玉的手摩挲着。但，对不起这几个字，她说不出口。再来一次，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会这么做的！

“那玉姐，你那一世，后来是怎么过的？”顾晓梦依旧垂着头，就像不经意的询问。

李宁玉摸了摸她的脑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我很好。”

“就这样？”顾晓梦抓着李宁玉的手臂，瞪大眼睛有些不满足。是不是太没诚意了？玉姐可是说，她留给玉姐的衣服夹层里，写满了字呢！

李宁玉看着她求知欲满满的眼神，犹豫了一下。不告诉她，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后来的人生，也不想她难过。不过，也许能叫这小姑娘以后做事注意点分寸？

想到上午顾晓梦的行事，李宁玉心硬了硬。

李宁玉大致将她后来的人生讲了一下，包括如何杀死龙川，又在五十岁不到，因病去世。当然，因为有顾晓梦的提醒，国内黑暗的那段时期里，她没有受到批判。

顾晓梦听着，强忍着，眼泪还是吧嗒落了下来，死死握着李宁玉的手。

“晓梦，不要有下次好吗？我们都不要，恩？”李宁玉温柔的为她擦掉眼泪。

顾晓梦哽咽的抽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白小年和金生火两人，看着那边抱在一起的两人沉默。白小年歪着头，眼里了然又怀疑。金生火抽着雪茄，表情玩味。

侧头瞥见白小年的样子，金生火摇摇头转身就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在这里看别人，那闹来闹去闹不明白的恋爱？呵，留给顾船王去看吧。

吴志国晚饭再出现的时候，发现这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和谐的异常，尤其是正笑着说话的顾晓梦和李宁玉。

白小年首先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吴志国，招呼他快来坐。

顾晓梦看到他，挑了挑眉，但立马又被李宁玉给她夹菜的动作吸引住了目光。

顾晓梦的得意都快从脸上溢出来了，让吴志国觉得十分碍眼！也许，该晚点再找顾晓梦谈谈？

不过，他这个想法马上被粉碎了。因为，上楼后顾晓梦直接跟李宁玉进了房。理由？当然是要给玉姐换药了！

第二天一早，几人收拾妥当，在东楼大厅里汇合，都穿着笔挺的军装。既然是已公务的名义来，当然以公务结束名义回去。

金生火带着茶色的眼镜，看起来神采奕奕，还有心思笑着问精神不太好的白小年。白小年勉强的一笑。何剪烛还不知道怎么样，他怎么放心的下？

吴志国抽着烟，看着李宁玉和顾晓梦手挽着手，神思莫名。

王田香笑着走进来，告诉他们车已经都准备好可以走了。这段时间多有得罪，请他们多多担待。虽然龙川这个要命的走了，可剩下的这几个，他也差点一次性得罪个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