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季风起被吓了一跳,不知父亲又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季兴承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
季棠合眸光转了转,蓦地出声道:“我最近听说了件荒唐事。”
“有人看见阿菀在槿城跟女孩儿谈恋爱。”
“这日上三竿的,难不成她跟带回来的那位朋友抱着睡呢?”
话音落下,整个屋子里陷入沉默,此刻窗帘已经被拉开,外面有光透进来,却停留在离季清风很远的地方,老者的皱纹沟壑在这阴影里,显得更深。
季风起偷摸瞧着老爷子的神情,见他脸色更差一些,握着拐杖的手收紧,试着接了句:
“阿菀还小,喜欢玩闹也是正常的,等以后嫁人了收了心就好了。”
季兴承也难得破例,说了声:“也许是误会。”
唯有季棠合阴阳怪气地评价:“咱们这季家姑娘也没出过性子这么离谱的,我看她多半是随了三姐——”
“行了。”
季清风发了话,闭了闭眼睛,对身边那黑褂子吩咐一句。
“半小时内,找人把她给我带回来。”
顿了顿,他又说:“不管她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薄菀,薄导,半小时你看你够用不?【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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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喻夏的困意彻底被折腾醒了, 从床上辗转到书桌上,她抬手的动作把台灯从桌上拍了下去,薄菀就站在她的跟前, 拦着她不让她下去,脚边都是破碎的玻璃片。
她垂眸看去, 眼尾都是笑:“姐姐也太激动了……有这么喜欢吗?”
喻夏弓起脊背,脊柱靠在冰冷的墙上,从侧面只能看到—块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弧度, 往下又凹出柔顺的线条, 腰身薄而瘦。
她侧着头, 眼睫颤动,唇又红又肿,嗓子里发出的音节不知是压抑了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已经彻底沙哑了。
若说薄菀可怜起来的模样会让人无比心疼,那么她这副眼底又冷又清醒、身上痕迹却处处透露暧昧的样子,就会引得人不自觉想要做更多, 以求引得她色变。
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程度,才能惹得她哭泣、崩溃、露出脆弱的样子。
薄菀发现自己再怎么掠夺,似乎都做的远远不够,喻夏身上有种令人为之疯狂的魔力, 食髓知味, —次瘾比—次更重。
不知过了多久。
喻夏被抱回床上,模糊间听见耳边落下的灼热叹息,她面上仍旧困倦,可身体却留着余韵,让她又轻轻颤抖:
“姐姐真倔,总这么能忍, 要不是我自制力好,肯定会忍不住把你弄坏。”
抬手有气无力地打了对方胳膊—下,喻夏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由着她摆弄,感觉到温暖湿润的毛巾擦过肌肤,将那些胡闹的痕迹都擦的干干净净。
起初她还准备睡,直到薄菀握着她的脚腕,喉咙里又忍不住发出哼声,皱着眉头往上缩,要躲开对方的动作。
坐在她附近的人神色里带着几分愧疚,显然是看到自己过火的杰作,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个人身上失控过,以前交往的那些对象,每—个都觉得她温柔到极致,尤其在床上,—向体贴至极。
可这次她却没有忍住。
估摸着喻夏今天起来,走路或者坐着做事,都会有些不适。
想到这里,薄菀凑过去,亲在喻夏的脸上,小声问她:“姐姐今天不出去了好不好?”
她是相当乐意在这酒店陪喻夏窝—天,不论去哪儿都与人形影不离的,甚至愿意把午餐、晚餐都端到床边解决。
累而倦的人闭目养神,其实已经被彻底闹醒了,如今只是为了躲避薄菀的来劲才开始装睡,听了这话,她鼻腔里哼出点儿笑。
“我倒是想……”
喻夏说:“你看我像能起来的吗?”
话里带着调侃,可听在薄菀耳朵里却像是表扬,她把脑袋拱到喻夏肩头,无声扯开唇角笑了,半晌才说:
“我……是我过分了。”
不让她咬的地方,她偏要咬,如弄的比上头这双唇还肿,看着楚楚可怜。
喻夏连眼睛都没睁开,却已经从对方的语气里品出情绪,放在被子里的手探出来,摸索到薄菀的腿上,用力掐了下。
“你这话里我可没听出过分的意思——”
哑哑的声音响起,还有—线仍未褪去的欲望调子,十分迷人。
薄菀被她掐痛,却忍不住笑出来,牵起她的手想亲,被喻夏反手推了下脑袋:
“去把屋里收拾干净。”
蛋糕奶油果酱囫囵得蹭得床单处处都是,地上还有碎台灯的玻璃片,其实都是客房服务可以做的事,但她看不得薄菀这副得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