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番外(158)

这个模型看样子像是医用的模型,做工很精致,甚至上面还布满了肌肉分布图,看起来相当逼真。

余故里惊叹了下,回过头说:“我能摸摸吗?”

白清竹笑了,下巴微微扬起:“嗯。”

余故里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饿了很久的小仓鼠,忽然看到了一大堆松子的模样。

她围着那个模具转了两圈,才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

“好逼真啊。”余故里叹道:“连眼球都可以旋转。”

“这个模具仿造的人体构造是我手里最逼真的一个。”白清竹说着,上前给余故里演示了一下,“人体能坐到的绝大部分动作,它都能做出来,浑身上下都可以拆解开,包括头颅,不过精细度比不上特制的局部模型,工序太繁琐,没谁愿意做。”

余故里不明觉厉,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睛锃亮,问她说:“它能劈叉吗?”

白清竹:“……可以。”

“厉害了!”余故里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开了那个骷髅模具,临走前还不舍得摸了摸,感叹着说:“我当初练习人体的时候,要是有这么个模具放在这,也不至于成天哭着玩识图游戏了。”

大约这是每个美术生心里的痛。

虽然不像是各科室的大夫一样,要细致到对每一区域的神经网络都那么熟记于心,但是该知道的东西也一定要知道,不然需要画的时候,只能抓耳挠腮的去找各式各样的参考图抱佛脚,不精细,不顶用不说,还忘得快。

白清竹笑了笑:“嗯,你来。”

余故里离开模具身边,走到了白清竹边上。

白清竹拍了拍身旁,示意余故里坐下。

她的椅子很大,但是再大也是个单人椅,看起来就很沉重,但椅子推出后却没有声音,一看就充满了金钱的气息。余故里试了试,却发现居然能刚好呈下她们两个人——她甚至还能抱着腿坐。

白清竹桌上的东西也很简单,一个电脑,一个笔筒,还有几摞像是正在看,还没来得及放回书架上的书,里面还夹着不少书签,甚至桌面上还有一个专门的书签盒子。

余故里盯着那沓子书签看了几眼,若有所思的转开了。

她的书真的很多。

书房有几面不同的柜子,还有两个kindle,一楼阳台那边也还有几个书柜,满满当当,除了医学书之外,还有很多名著。

余故里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桌角的一张照片上。

那张照片的背景是盛夏的教堂,洁白色的教堂附近有占了正面墙的爬山虎,墙面几乎完全被掩盖住,只能看到下面若隐若现的一些红色砖块的细纹。

那张照片也像是被撕裂过后又重新拼合而成,即便是在小心,可还是能看得出密布整张图上的细纹。

上面是两个女生,一高一低,正亲密的站在教堂前拥吻。

时光定格在了那一秒上,余故里这才发现,那张图上的主角……居然是白清竹,和她自己。

“这个……”余故里拿过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却没有一点印象。

也是离得近了,她才发现照片上居然还有一些像是被烧过的边缘,还带着烟灰和黑褐。

白清竹一顿,忽然伸手拥住了余故里。

余故里却觉得很舒服……好像这个姿势,已经发生过了无数次一样。

她身体居然先脑子一步,已经在白清竹怀里找好了一个舒服的角度。

白清竹双手环着她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上,两人头贴着,脸也贴着,都能感受到对方细腻的皮肤,这触感只想让人多蹭两下,而后同时满足的叹一声。

余故里也整个人靠在了她身上,和椅子平面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拆开的,也最稳固的图形。

“这是我在你家楼下的垃圾桶里找到的。”白清竹看着那张照片,睫羽微垂,“剩下的都被烧掉了,我在那个袋子里找了很久,还请人专门修复过,这已经是能修复完成后的极限了。”

余故里翻到了相册后面,相册被封上了,有暗扣。

“能打开吗?”她问。

白清竹:“嗯。”

相片后面看不出痕迹来,前面也重新过塑了一次,还上了一层保护层,颜色鲜艳,就像是新的一样。

一直到举到了眼前,被桌上的护眼台灯照的清楚了,余故里才发现那张照片的违和之处。

即便修复的匠人手艺再高明,可毕竟是在一张残缺的旧照片上修复,用料和手法还是能看得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这张照片应该是被撕裂后焚烧的有很多地方都并不规则,有修补过的痕迹。

余故里问:“这个是什么时候拍的啊?”

上面两人都化了妆,即便是淡妆,可两人全都是侧脸,又是一个全景图,看不太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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