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流氓，这下宁清梦也无法反驳。

“那朕要如何补偿你才好？”

宁清梦默认自己是流氓这件事，她觉得做流氓也不错，这样就可以多看看秦沐为自己脸红心跳的模样了，不亏。

补偿？秦沐忽然有了个猥琐的，不对，一个坏心思，她要把宁清梦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悉数还回去。

“先不告诉你，日后你就知道了。”

宁清梦听罢，也不多问，只当这是二人之间的情趣，她倒是很期待秦沐会让自己给她什么‘补偿’。

虽然秦沐还有很多话想跟宁清梦说，想问她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想问她喜欢自己什么，可是她知道宁清梦日理万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这种小事情着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

二人没有再说话，生活一如往常，一人批阅奏折，一人在旁伺候。唯一不同的是，二人的眼神偶尔暧昧的交接却道尽了二人对彼此的喜爱与甜蜜。

**

“她们真的在一起了？”

蝶无影听完青鸾的话后，马上兴奋地拉着青鸾的手，续问道：“她们真的亲了？”

蝶无影即将离开京城去鬼头山，离开前她还是想跟青鸾待在一块儿，这事儿肯定得搞好几天才能回到京城，她舍不得青鸾。

“你先冷静。”

看着蝶无影一脸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宁清梦和秦沐是蝶无影的儿子和儿媳妇呢，只差口水流下来了。

“她们互相吐露心声了，亲，也真的亲了。”

天知道青鸾在外头等了多久才敢进去的，而且还要维持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看到她俩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青鸾真的很想跟她们说一句：行了，别装了。

“我的天啊，这也太刺激了吧！”

一个女帝一个宫女，这身份之悬殊，就连桥底下说书的都不敢说这种故事。

“只是可惜了，流火没戏了。”

蝶无影说完后，青鸾马上问道：“流火真对秦沐有意思？”

青鸾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虽然蝶无影经常胡言乱语，但是她的直觉还是很准确的，比如女帝和秦沐这件事，她还真的没有看走眼。

“不知道，我这不是在煽风点火嘛，不然流火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这四个字落到青鸾的耳边时，青鸾便忍不住叹了口气：“或许师父真的不是师姐杀的。”

“谁知道呢？这件事给流火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啊，以至于一直孤寡了这么多年。”

蝶无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她只对青鸾一人交付真心。虽然她很敬爱自己的师父，也敬爱她的师姐，但是却没有流火受的伤害来得深，毕竟当时她跟师姐都已经是同床共寝的关系了。

“流火说最近有师姐的消息了。”

青鸾把这件事告诉了蝶无影，不等蝶无影开口问些什么，她便续道：“若是你们遇到她，记得阻止流火跟她打起来，你们两个联手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她们的师姐，玉言，江湖人称玉面阎罗，一手暗器功夫出神入化，敌人往往看不到她是如何出手的，便已经命丧黄泉了。青鸾、蝶无影和流火师出同门，她们的师父云山老人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也是宁清梦母亲萧子娴的老相识。得知萧子娴家族被宸王所害，云山老人马上收了宁清梦做弟子，让她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自己。

宁清梦出师后，便带着她的三位师姐一同上了战场，立下无数战功。好景不长，有一次回到云山，云山老人身死，身上的伤痕还是玉言的成名绝技‘琉璃剑法’造成的，玉言在那之后也失踪了。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没有解释，也没有任何的原因，云山老人死了，而玉言也消失了。

这些年，流火看似在忙流火楼的事情，可实际上她也一直在找玉言，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从不说破。当年玉言最是照顾沉默寡言的流火，后来发展成了情侣，如蝶无影所说，二人已经是同床共寝的关系了，可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玉言也失踪了。

“知道了，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她的功夫。”

玉言的武学天赋很高，仅次于宁清梦这个怪物。当然，‘怪物’这个称呼是蝶无影私下说的，毕竟宁清梦迟了她们三年入门，可武功却很快追上了她们，现在她们都打不过宁清梦，而她也是唯一能够跟玉言正面对抗的人。

两个怪物。

“我是让你看着流火，你这人打不过别人早就脚底抹油跑了，就怕你顾不上流火。”

青鸾白了蝶无影一眼，这个人小聪明颇多，就是有时候会犯迷糊，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我知道了，我不可能不顾流火的。如果杀害师父的人真的是玉言，那么她会对流火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