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杨瑶懿把合同一撕，“你做梦！”

程波点了一支烟，吐一口，说:“杨瑶懿，我最烦你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要劈腿吗？因为你不给操。”程波满嘴下三滥的话，“说什么婚前不能有性行为，我也是正常男人，是男人都会有需求，是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那我只能找别人喽。守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不如花钱找几个能吃又能看的女人。”

杨瑶懿如遭雷击，“程波，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不知道还多了去。”程波笑笑，“我和你说，我早就劈腿了，第一次是在我们一起去澳大利亚旅游的时候，我本来是想逼你就范的，没想到你居然带着那婆娘一起。”他往后看看，“疯婆娘今天没来？”

然后他故作后知后觉，“哦，疯婆娘去什么展了，前几天就走了。”

陆寅唐工作室有大号，平时工作要在微博上发，程波看到之后，故意挑了陆寅唐那个疯婆娘不在的时候，但他不知道，陆寅唐公司有会要开，她今天就回来了。

“你……”杨瑶懿气得直喘粗气，“钱我不要了，手机给我。”

“那不行，你必须签字。”程波又拿一份合同出来，“尽管撕，我准备了很多。”

杨瑶懿慢慢拿起笔，她今天要签，不签不知道他们怎么对自己，这个包厢监控是关着的，要是除了意外没人知道，没有什么比命重要。

杨瑶懿签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想走？”程波笑得猥琐，“那你还要留下点东西。”

杨瑶懿一阵发怵，“什……什么？”

“你自己。”程波说:“今个大伙都在，都想看看你到底有哪不一样的，为什么不给操。”

“程波！”杨瑶懿目眦尽裂，“你想做什么？”

程波直接动手，对旁边黄毛说:“该拍照了，留下录像，她不敢往外说。”

黄毛在沙发旁录像，其他人在一旁起哄:“波哥，快点，我们等不及了。”

杨瑶懿挣扎，“这是违法行为！”

“那看你有没有脸往外说了。”

杨瑶懿大喊，但酒吧包厢隔音效果很好，而且是白天，根本没有多少人。

“畜生，畜生……”

陆寅唐下了飞机收到杨瑶懿的信息，包都没没来得及取，直奔酒吧来。她速度很快，在酒吧保安阻拦之前赶到了包厢，听到里边杨瑶懿微弱的喊声，以及其他人起哄的声音。

陆寅唐觉得自己天灵盖都要被掀起来了，一脚踹开门，杨瑶懿撕心裂肺地求救声涌了出来，陆寅唐看都没有看，直接上去把黄毛踹到墙边，拎起裤子脱一半的程波，脸直往钢化玻璃茶几上撞。

房间里还有七八个人，再加上保安一共十一个人围攻陆寅唐，陆寅唐把西服外套甩下，脱了小高跟，放开身子和他们打。那几个小太妹吓坏了，拼命喊:“打人了，打人了……”

程波满嘴鲜血，说一句往外冒一口血，应该是嘴里牙掉了，“别和她打……她……她打十几年拳击和散打……”说着往门口跑，走廊有监控。

“我操nmd！”陆寅唐又抓回程波，“走？走nm。”赤脚把门踹回去，“我让你们走了吗？”

她一手抓着程波，一手提起刚刚拍照的黄毛，“就你，刚刚拍照了是吗？手机呢？”

黄毛说不出话，只是指指沙发。

陆寅唐看到了沙发缝隙里的手机，还在录音，她笑了，“还给我留了证据，怕我们不能告你们是不是。”她把人扔到一块，拿起手机后按下暂停键。

然后把刚扔了的外套拿起来，给杨瑶懿盖上，杨瑶懿只剩下内衣的，缩在拐角还没缓过来，看到陆寅唐之后，抱住陆寅唐颤抖，“糖糖，我好害怕……”

陆寅唐拍拍她的后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我来了。”

陆寅唐就坐在沙发上，她知道那几个小太妹跑出去报警了，她不打女人，那几个小鬼不知道成年了没有，但她不准备放过她们。

茶几底下有几张白纸，陆寅唐捡起来，发现居然是杨瑶懿签的合同，她只看了几眼，就火冒三丈，“我TM让你搞合同！”她又给程波一脚，程波动都不敢动。

旁边有点烟的打火机，陆寅唐直接烧了，纸灰落在程波身上，“咱们待会到警局好好聊聊，该赔钱的赔钱，该坐牢的，呵，你别想跑。”她摇摇手机，“证据在这呢。”

她走到杨瑶懿身边，说:“小瑶，拿着这个，给我几下子。”她递过去水晶烟灰缸。

杨瑶懿不解，陆寅唐解释说:“打架，不能单方面殴打，后边我自己砸不到，你帮我一下，下点劲，我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