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驯(202)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阅读记录

再之后是抵在房间门上抱着,气息交换,接着进浴室,淋浴大约半小时,再是回到床上。

今晚的热水有些烫,遇冷产生的白气充斥在整间浴室上方,朦胧而迷蒙,像罩着一层薄纱。

缓缓的水流冲洗在明舒光滑白皙的背上,沿经肩膀流到蝴蝶骨上,而后再蜿蜒地从上到下,顺着性感分明的脊柱沟下滑。

房间里的空调终于开了次热风,躺床上时,明舒一点都不冷,颈间和锁骨那里都是湿嗒嗒的。她攀着宁知,被黑魆魆的夜晚一口一口地吞噬,沉溺进黑色之中。

冬雪停歇的夜晚风挺猛,一阵阵地吹,高楼之上的声响不小,一直呜呜呜的,阵势还是比较大。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了,房间里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同一时刻,楼下,身形纤细的树木被风吹得不住地轻摇慢晃,偶尔还左右摆动,那些树梢上的叶子亦随之飘动,裹紧近处的枝条不放。

客厅内,秋天听见了夜风呼啸而过的声音,立时就警觉起来,连忙看向落地窗外。大狗向来戒备心强,对周遭的一切响动都非常敏感,它收收爪子趴窝里不动,皱巴着脸都快缩成一团。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无聊的广告,毛团子对其不喜欢,便闭上眼睛小憩了会儿。

不过没多久,还未能等到动画片回来,傻大个又惊觉了别的动静,从主卧那边传来的、时低时高的声音。它猛地动了动尾巴,不明白那是咋了,还以为是里头的两个人有什么事,当时就想跑过去扒拉房门。

只是没几秒钟,那点怪异的响动又没了,似是幻听了。秋天一头雾水地瞅向主卧,用爪子扒扒脸和耳朵,兀自舔自个儿两口。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到处都静悄悄。

床上的两人倒在一处,明舒压在上方缓了缓,低头挨挨宁知的脸。

崽儿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全都搅成一团浆糊了,连思考一下都没办法做到。这二愣子直挺挺仰躺着,只会抱住明舒,感觉到脸上的暖热触感了才眨眨眼,放飞的思绪勉强回笼。

明舒推推被子,一会儿又靠在她怀中。

双方都不说话,一声不吭。

这时候也没什么可说的,无声胜有声。

许久,床头的小灯被打开,暖橘色的黄光亮起,昏弱地照着两人。

明舒支起胳膊撑着身子,从床头柜上连抽两张纸巾,之后又退回被子里。

“明老板……”宁知忽而出声喊,嗓音都干干的。

明舒摸索一阵。

“我在。”

“躺着,歇会儿。”宁知说,“别动了。”

明舒应下:“好。”

两张纸被揉成团扔地上,明舒再次倒下去,翻身朝着天花板躺下,枕在宁知胳膊上。

宁知任由如何了,偏头看了看,不多时再转个身过来搂住她。

明舒拍拍崽儿的背,侧头亲了下对方。

宁知还是觉着有些热,再推了把被子,都快把被子推到腰下的位置。

明舒拦住,低声说:“小心凉到了,盖着。”

“不冷,”宁知柔柔说,又变得有点黏糊,“现在挺暖和的。”

明舒说:“等会儿就冷了。”

宁知温顺,“行吧。”

明舒拉起被子的一角,严严实实为其盖上。

宁知摸了摸,没一会儿又牵着明舒的手,揉揉她的手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的指尖。

明舒反过来碰碰小崽,在其手心里挠了两下。

宁知曲起手指,小声说:“好痒……”

但还是不松开,反而把明舒攥得更紧。

明舒再挠了下,故意作弄。

宁知躲了躲,可不管用,敌不过明舒。

两人就那样闹腾了几下,不轻不重的。再然后明舒就滑了下去,有样学样地在底下抓住宁知的双手。

昏黄的灯光不刺眼,可在这时候也不太合景,宁知不适应地合上了眼睛,受不住那光。

等到小灯又被关上的时候,外面又下雪了,随风飞扬地飘落,没几分钟就在地上、房顶上盖了薄薄的一层。

半夜的温度持续下降,宁知感觉到了冷意,更用力地抱住明舒,缩脖子地靠在对方颈窝里。崽儿捉住明舒的两只手放自己腰上,很是专横霸道,强硬地说:“抱我紧点。”

明舒照做,让干嘛就干嘛,还亲了宁知一口。

某人挺嘚瑟,心里都快美上天了。

明舒无可奈何,“收敛些……”

宁知挨明舒耳畔蹭蹭,转而趴她身上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要去过农历生日了,不发刀,只发糖,晚点回来给大家发66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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