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的休息时间，妲己都在学画画，并且时不时被帝也带到人民大剧院去学话剧的表演形式和技巧。

《足迹》正式开拍那天帝也亲自把妲己送到片场才离开。

这次电影拍摄陈程是奔着得奖去的，演员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女主本来并不准备启用新人，可是莫帛西一再保证妲己不仅不会拖后腿，反而有可能成为他的助力，这才决定试一试，并且准备随时替换女主。

妲己心里明白，这次的拍摄不像拍《颜神》那么容易，首先导演这里就很难过关。于是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在保持演技的状态下，配合整个剧组。

陈程一开始还想着不行了就换人，可是在拍摄了几个场景以后就定了心神。

“停。刚刚那场戏，再来一遍，补个特写！”陈程看着妲己越来越熟练的拍摄，和颜悦色道：“小苏，待会儿拍特写的时候你就真的在纸上画画，画的不好不要紧，后期会请专门的替身补上”

“来，各部门注意，三，二，一！开始！”

陈程看着镜头里妲己拿起笔，十分娴熟的在纸上勾勒，心中一动，示意将镜头推进。

距离拉进，一副未完成素描缓缓呈现在屏幕上，笔触流畅，阴影结构合理，就是还不够成熟，显然是因为练习次数不多的缘故。如果单去评价这幅画可能算不上什么佳作，但如果放在电影里，那对陈程来说简直就是完美的一笔。

这个时候拍摄的成梦刚上了大学，技法虽然青涩，却也已经隐隐有了画作不俗的意思。而妲己这幅画，正好完美的表达了这种意象。

“好！停！完美！”陈程高兴的叫妲己过去，“哎呀，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画画，学了多久啊？”

“画的不好，才学了不到一个月，因为电影需要，所以我就是学着找找感觉”

陈程没想到妲己会为了电影提前去学习画画，这种事情不要说现在的流量小花不会做，就是有些拍摄多年的实力派演员也不会去专门学这个，他们更倾向于用精湛的演技完成拍摄，那样拍出来的作品总是完美中少了一些灵气和真实。

***

研究室里，张学清和王黎明两位年过半百的教授看着帝也算出来的数据激动不已。

“成功了！竟然成功了”

“是啊，没想到我还能亲眼看到这项研究成果的诞生”

帝也松了口气，同时难掩心头的高兴。虽然和两位教授只合作了短短半年，可是单就之前所有的准备工作她就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到今天总算是完成了这项研究。

“小也啊，接下来就是准备论文的发表了，我们这两个老骨头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张学清越说越兴奋，“好！好！好呀！论文一经发表，到时候让那群看不起华国的外国人看看，他们研究不出来的东西，我们国家给研究出来了！”

“是啊”王黎明现在只想立刻回去和周围的老学究们炫耀这一好消息，于是道：“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再给我们打电话吧”

帝也点头，感谢道：“多谢两位教授这几个月来不辞辛苦的帮忙，如果没有二位，我可能也不会这么快的完成任务”

“哎，我和王教授可没帮什么忙，还是你自己争气啊”说着，便拿上东西道：“行了，我们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

王黎明一出校门，就率先给自己的好友周数打了电话。

王黎明：“周老头啊，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年轻的女教授么？”

周数：“记得记得，叫……帝也，对吧？”

王黎明：“哎——对对对，我不是我们在研究用卡郎理论解决诺兹猜想么？”

周数：“是啊，还研究呐？”

王黎明：“你不是说研究那个是白费功夫么？不是说一个年轻小女孩能研究出什么么？我给你说啊，今天啊，人家把诺兹问题啊，给解决了！”

周数：“什么？！解决了？”

王黎明：“是啊——我和张教授只是辅助研究，人家以一己之力解决的，哈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咱们国家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给别人分享这个好消息呢！”

挂上电话，周数坐在那里，依然不敢相信困扰国内外这么多年的难题竟然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给解决了。

“爸？！”周玮回家打开灯，看到周数竟然一动不动的在客厅坐着，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不由出声询问：“您这是干嘛呢？吓我一跳，怎么也不开灯啊？”

“玮玮啊，我们国家——越来越有希望了啊”

周玮很少见到周数这么激动的样子，觉得奇怪“怎么了？今天被学生的问题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