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边杏花白+番外(209)

“娘子醒了?”赵长夏走到床边,吓得她赶紧拽紧被子包着自己。

赵长夏本来想坐床边,见状,动作一顿,有些许委屈:“娘子昨夜主动纠缠,怎么天一亮就不认人了?”

曲清江嗔道:“你还跟我委屈上了?该委屈的人是我!”

赵长夏抿笑,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起衣裙给她:“那作为赔礼道歉,我给娘子更衣?”

曲清江从被褥里伸出印着几个红痕的雪白手臂,一把抢过衣服,道:“我自己穿,你别看我。”

赵长夏心想,她们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待了,还害羞什么呢?

不过昨晚那种方式倒是第一次尝试,细细想来确实有些突破底线,自己这个始作俑者都有些不好意思,更别说她娘子了。

她以前不知道她娘子为何爱喝酒,经昨晚一事,她想,只怕是自己也爱上了喝酒。那酒的滋味多销魂啊!香软可口,如饮甘露,只一点,便恍若登云飞仙。

曲清江见她愣在床边,目光却十分幽深,便知道她定是想起了昨晚之事。连带着也勾起了她的回忆,忍不住心跳加速,气血上涌,脸颊越发火热。

“等会儿再收拾你!”曲清江暗想,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仿佛这样就可以抹去昨晚荒唐过后的痕迹。

她欲下床,赵长夏却是回过神来了,蹲下来拿起她的鞋,笑吟吟地看着她:“娘子,我帮你穿鞋。”

曲清江微微恍神,最后还是乖巧地伸出雪白的脚丫,目光触及脚踝处的浅浅红痕后,她脸上又是一臊,急忙收脚,却被赵长夏紧紧地握着,将鞋子穿了进去:“再不出去吃早饭,只怕小娘要生疑了。”

这话准确无误地拿住了她的软肋,她也不忸怩了,让赵长夏替自己穿好鞋,这才迫不及待地起身去洗漱。

赵长夏坐在一旁等她,她扭头看过去,眼角的余光瞟到那原本铺着桌布,如今桌布不翼而飞桌上什么陈设都没有的桌子上,还未作他想,目光便对上了赵长夏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那修长的手指扣了扣干净整洁的桌子,耐人寻味道:“桌布拿去洗了,桌子也已经擦过了。”

“噗——”曲清江口中含着的水险些没吞进去。

赵长夏颇为惋惜地道:“娘子惜酒,我却因动作不够熟练,使得一部分酒还未入口便流走了……下次我一定会及时品尝,绝不叫这酒浪费了,免得娘子心疼。”

曲清江:“……”

还说?再说她又要把持不住了!

她羞恼地瞪着赵长夏,后者也不逗她了,起身将湿毛巾递过去给她擦脸。

毛巾刚从水里捞出来时还是温热的,拧干后铺在脸上,仿佛毛孔都舒张了,那脸上的燥热也随着毛孔舒张而慢慢消失。

天儿冷,毛巾没一会儿就凉了,冰凉的触感渐渐冷却了曲清江的羞意,她擦了脸,扭头望着赵长夏:“你私藏的酒交出来。”

赵长夏浅笑道:“娘子想喝酒了?很快就能喝上了。”

曲清江耳根微红,忍不住抬手指着她的胸口,凶神恶煞地道:“你还想被咬是不是?”

赵长夏顺势握着她的手,将之捂在心窝处,道:“娘子昨晚咬的那一下,可真疼。”

“谁让你咬我那儿的,我、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且,我只咬了这里,没你那么不要脸!”曲清江嘴上骂着,却忍不住揉了揉赵长夏昨晚被她咬过的地方。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便要去解赵长夏的衣服。

赵长夏的眸光幽深:“娘子是想在房里过年了?”

曲清江嗔道:“你怎么又想那档子事?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想要求证一下!”

“什么事非得脱衣服才能求证?”

“你的胸口是不是有刺青?红色的,像羊图腾,跟酒坛子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昨晚我喝醉了,烛光又昏暗,我没瞧真切,只记得我咬了它后,它好像发出了微弱的亮光……”

赵长夏挑眉,任由她扯开自己的衣襟。

在赵长夏的眼中,她的胸口是有羊图腾的,不过在曲清江看来,上面却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曲清江找了一遍,险些将赵长夏浑身上下都摸一遍。

赵长夏也不解释,顺势拥着曲清江,双双跌回床上:“娘子,衣服脱都脱了,不如我们重温一下昨夜的情况,或许你又能看见那个图腾了呢?”

曲清江:“……”

她挣扎,“小娘要生疑——”

床帐落下,所有的话语都化作呜咽呓语,帐内温度再度攀升。

——

李氏默默地吃完了早饭,收拾了碗筷,然后将赵长夏跟曲清江的早饭放回锅里热着。

她又去将一些家务活干完,才看见赵长夏与曲清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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