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43)

作者:菲菲姐 阅读记录

“我不是帝王,我也没有男人的根,”慕容安然赫然难忍悲痛,她放下一切沉重包袱,似一稚童,在老父怀里放声哭诉;“为女儿,择一夫君吧。唯有这样,才能远离了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乔九幽:做三就是要趁虚而入、逼其分手。

……

继续白//嫖好了,有空评论一下就行。

第18章 和我上//床

天色已亮,廊外雨水滴滴答答,周遭寂静又生冷。

一场秋雨一场寒,封烟操持半宿,适才得空落座女帝病榻。

一干人退却,好不容易亲君侧,独自陪上一会,试了试对方额头,还在烧着,不料昨夜风寒又入体,病体雪上加霜。

好一阵哀叹,作为帝王之妃,她无法指摘女帝过错,作为青梅竹马的恋人,心里已是一顿埋怨。

慕容安然纵容有错,若不是女帝一味宽纵,怎遭这等难以启齿的罪?

即便大将军力气惊人,压得人动弹不得,但只要一声令下,大内侍卫岂不上前阻止。

说白了,还是太过纵爱。

先前几年未曾这般,慕容安然得胜归来,小别胜新婚,闺房内胡闹一团,出了鸳鸯帐,君是君、臣是臣,严明恪守。

封烟不再探究缘由,她淘洗了帕子重新盖上女帝额头,又伸手进其内衫,刚换干衣不久,未曾发汗,且将被角掖好,细细看人。

印象里,女帝身子一向不错,很少受寒发烫,偶尔鼻塞,喝两三日苦药便好个彻底。

唯有一次缠绵病榻多日,乃十年前一桩旧事。

梨花满天,天温风暖,不知为何,十七岁的女帝烧得迷糊,定了亲的鹤庆郡王封氏嫡女,奉旨进宫探望。

四只手缠在一块,年轻的女帝言语不多,支支吾吾问自己愿不愿意嫁。

当时,哪里晓得女帝心思,对方与自己相处要好,恐怕是忧她择了豺狼,苦了余生。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字出口,女帝泪水翻涌。

此举,彻底弄得人糊涂。

“为什么哭?”她问。

“后宫无一心爱。”女帝答。

“后宫男色三千,竟无一人讨得欢心?”她又问。

“没有一人,是朕愿意纳的……”女帝答。

“既然如此,定是有了心上人,陛下说出来,我帮着。”她道。

“不……这并非是重点……”女帝垂下脸,细长指尖在锦被上滑动,半晌,抬头才问:“朕是帝王不是?”

“玉琼唯一的帝王,无人可撼。”

“是了,朕乃天子,生而泱漭,死而浩荡,左右山川、掌上生死,定数中的唯一变数,既然如此,岂能龟缩憋屈着、和他们共度一生。”

年轻的女帝倾身向前,目光执着坚毅,红唇缓缓张开,将封氏嫡女肩上的一瓣梨花用粉舌沾入嘴中,她含着花瓣,意犹未尽地盯着人,好一小会才缓缓咀嚼,芬芳的汁液与舌尖相融相汇,一句缱绻温柔却能引起山崩的君言,在人耳际吐露:“封烟,朕要为你,忤逆天下。”

出了宫殿,狂风吹落一树梨花,封氏嫡女在初春的“大雪”中缓慢步行、静静沉思。

往事叠荡,曾经的肌肤相亲、莫名地耳鬓厮磨,显露真正的棱角。

有人在梨落纷纷处失了靓雅端庄。

有人慌乱如鹿,穿花过风,脚步乱在了一场绯色春光之中。

直到后来,张灯结彩、红盖喜帐,一系男装的年轻女帝,闯了闺阁,将人拥搂入怀,再次问:“愿不愿意嫁。”

有人双手固腰、眉眼低垂,羞怯怯的回应:“不愿。”

“安然……”

一声哀切打乱回忆。

封烟拉过一只滚烫的手,覆上脸颊,半合着眸,感慨万千:“臣妾知慕容安然对陛下何等重要,使其离开,并非容不下……

只怪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免了死罪已是格外开恩,就此断其念想,才是最深的惩罚。臣妾,宁当这恶人。”

“安然……”女帝眉头紧锁,面颊通红,双唇干涩结块,鬓角被汗水浸湿,几缕青丝凌乱的贴在耳际,双手举在空中胡乱摸,心急欲抓什么,“别……别走。”

“十年前陛下唤的是臣妾,十年后唤的是安然,但臣妾毫不心酸吃味,陛下是天子,有儿女情长,更有挥斥方遒……”封烟紧紧握住一双凉如寒冰的手,将泪压下,略带愤怒:“可天子,需喜而不沉,爱而不醉,如今病中这般哀求,叫人好生失望。”

“疼……心上疼。”

含糊不清的话使得泪水彻底破防,明明伤的是身子,叫疼的、却是一颗心!

慕容安然就这般的好?

令人昏庸地抛开残忍,独留满腔不舍深情?

深秋的宫殿,晦涩的天气将人影笼罩,封烟合衣蜷缩在女帝身侧,她吻过从桃花眸中溢出的热泪,在其膀弯下喃喃自语:“陛下是臣妾的乔郎,岂能不求两两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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