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69)
“以为给你吃?”秦妍淡淡一笑,直接将红丸吞入口中。静等片刻,葱白的手指在大将军腰带上打圈。”
“恕难从命!”慕容安然错开人,再次推脱,“身份上,您是君,我是臣。但情爱上,没有卑贱高贵,分手是我主动提的,无论你答不答应,身心难回……若真难受,行宫内有大把人愿意替代臣。”
“安然,我不会饥不择食,挑替代品的。“秦妍仰着脸,一双水眸盈盈无比,“没有感情的欢愉如同嚼蜡。”正说着,身上已热起来,稚心如鹿狂奔,红唇中的热气伴随喘息荡涤着大将军暗捺的情和欲。
秦妍拉过慕容安然的手,摸上自己的脸,似醉非醉道:“这药效未免也太快了些,气短胸闷,骨头跟着软。”
掌下皮肤热气灼人,烫得人心乱。
某人双眸含水,星星点点勾着人魂,眼尾眉梢大团绯色晕染开来,不见以往清丽自持,皙白的柔肩挂不住纱衣,一小半身躯暴露在寒夜里,唇舌干燥的厉害,自身口津越吞越干,咽喉、肺腑一路火烧,合着呼吸都带着火星味。
“喂我水。”
慕容安然极力平复着猛烈心跳从案上端来一杯温茶,缓步走至女帝面前,伸手往前递。
“我要你喂。”茶水凑至红唇边,秦妍小口抿上去,饮完茶水,女帝并未离开人的手掌,而是道:“掌心沾了些水,可不能浪费。”
“竟不知陛下沦落如此……”慕容安然的手拢着女帝小截下巴,想揉却不敢揉。
她的一颗心,被掌心的湿润泡软了。
佳人如斯,强压多日的怒火和妒意消失,完完全全的、愿做束手之臣。
“我腰酸,你别站着说话,”女帝捎了些力气,亲热热拉着人的衣袖,至帐内。
接下动作,令大将军惊讶且羞耻,她掉过头,避开火辣场景,“羞耻!太过羞耻!哪里有一丁点天子的矜娇贵重,与荡……”
“与荡|妇没区别?”秦妍半眯着眼,“大将军,尝过情爱的女人,需求是旺盛的,你既不肯帮忙,我又服了药,只能这样。”
“既然如此,意在撩拨?”
女帝微微一笑,眼若秋波,玩笑道:“我只要你看着。”
空旷冷寂的殿寝,潮水铺散,慕容安然的身心浸|淫在里面,被刺激的难受,她欺身向下,垂着如涛秀发,盯着一张红扑扑的靥,克制身心,压着嗓子问:“要不要,我帮你……”
秦妍知人难捱,若遂了对方,难消心头之恨,故而用另一只手推开人,示意不需要帮忙。
“陛下,你在折磨我。”
“哪里敢……你不情愿,我不强迫。”秦妍笑眯眯道:“我这皇帝当的,够理智大义吧。”最大的勾引莫过于抛开理智和克制,让身份和地位统统滚开,自娱自乐。
慕容安然觉得自己的胸腔紧皱成一团了,呼吸十分不畅,征战十年,她以为自己能抗拒所有能动摇意志力的东西,坚毅、果敢、从不拖泥带水,军令如奔雷,既出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可感情这种特殊存在,不是你刚毅不移,挥刀斩颅那样简单,是将自己的心,完完整整的掏出去,不管对方要不要,自身已成一具行尸走肉,唯爱是从。
“还真是酷刑……”情|潮被带动起来,大将军闭起了眼睛,但她的耳朵无法堵住,无法阻止那些潮声,她道:“每一份、每一秒,皆是煎熬了。”
“这不是酷刑,这是报复,小小的报复。”女帝回应着。
慕容安然鼓足勇气睁开眼睛,五指捏紧对方下巴,沉声道:“小小的报复?可臣身心煎熬,如同火烧。”
“就是要让你看,不让你吃;惹得你热血沸腾,不给降火。谁让你欺负在先,单方面宣布分手。
这么美好本该属于某人,可某人不要,那就拿来浪费,在眼前浪费。”
……
血液烧了一轮又一轮,即将失去理智的慕容安然被女帝毫不留情地轰了出来。
周遭冷飕,将人吹醒。
烈马嘶鸣,鞭声划破夜幕,疾疾的马蹄扬起地上白霜。
马背上的人懊恼先前失态,差一些没有把持住。
得不到的骚动,像万虫噬骨,一点点累积的欲望,堪比夜幕的大口,吞人不剩骨头。
寒风将燥热降了七八分,幸好女帝有玩|弄的成分在里面,并未合二为一,免去了事后悔意。
其实,即便架不住诱惑,操|弄之中,她也不能全情投入。
因苍穹之上,尽是玉琼亡魂。
慕容安然持着腰牌进了皇宫,内侍掌灯,于前方领路,宝庆殿因上次大火,烧毁大半,正在加紧修葺,“殿下暂且住哪?”
“暂住天弘殿,得了恩准,公事在御书房处理。”内侍小心翼翼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