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欲+番外(122)

两个人安静的对望彼此,眼里缭绕了她们的双眼,也淡化了任婧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杀念。任佑茹始终笑着,但是任婧年知道,她心里绝对在思索着什么事,不会是表面上那么平静简单。任佑茹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她总是会在抽烟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一些事情,也就是这个时候,她会散发出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

她在自己面前总是放荡又爱撒娇,活生生的像一只宠物狗。但是任婧年知道,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这个女人是狼。五年间,她把任家彻底变成她的,甚至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麻烦,给了自己一个回来之后就焦头烂额的局面。虽然现在看上去是自己赢了,可是任婧年知道,处于被动的人,其实是自己。

“说吧,我父亲的遗物,是你拿走了吧。”任婧年的声音很平静,不像是希望得到答案的提问者,反而只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的事情。听到她的话,任佑茹忽然笑起来,她勾着嘴角,把口中的烟雾吹在任婧年的脸上,又用干净的手去摸她的脸。

“阿年,我知道你过来的目的是问这些,可……果我现在告诉你,那你就赢的太轻松了,不是吗?更何况,你为什么那么确定,爸爸的遗物在我这里呢?嗯?”任佑茹说完,不忘伸出舌尖舔了舔任婧年的唇,她能感觉到,阿年在压抑着不满和愤怒,阿年,好像在生自己的气。

“我的父亲,与你无关。”言下之意,任佑茹没有资格叫那一声爸。

“为什么会和我无关呢?我和阿年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我们两个是彼此的妻子,我叫任伯伯一声爸爸,难道不对吗?”任佑茹说得正经,听了她的话,任婧年被气得反而笑了。

她忽然捏住任佑茹的下巴,把抽完的烟头按在她胸口的刀伤处,那里才长出新的皮肉,粉嫩的伤疤被烫伤,散发出一阵阵焦灼的味道。任佑茹笑着,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只是叼着烟的下唇,微微发抖。

“你单方面宣布的结婚,毫无意义。更何况我父亲的死也是出自你手,如果不是你还有用,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任婧年手上的力道加大,几乎要把任佑茹的下巴捏碎。听到这番话,任佑茹没有半分害怕,死亡对她来说,没什么可怕的。

“那我会一直努力让自己对阿年有用,等到阿年不再需要我,那就杀了我。什么样的死法最好呢?我希望阿年亲自动手,把你的黑刃刺进我的身体里,不是一刀毙命的那种。我想你一刀一刀的杀了我,折磨我,让我到死之前都记住那份你给我的痛。”

“我想阿年爱我,也想想阿年恨我,我太贪心了,甚至希望你所有的情绪都是属于我的。你的爱,你的恨,都给了我。这样的话,你眼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任佑茹忽然起身,趁着任婧年恍惚的时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忽然低下头吻住任婧年的下唇,用力咬破她的唇瓣,感到下唇的血被她吸走。任婧年皱着眉头,忽然抬起腿踢在任佑茹的小腹上,将她一脚踢开。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任婧年冷着脸看她。

“如你所愿,我会折磨你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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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来监狱前,姚喻雯想了很多种任佑茹凄惨的模样。可是当她看到任佑茹的时候,却发现那人过得远比自己想象中要自在的多。

“姚小姐,只有一小时。”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姚喻雯把带自己来的人遣走,坐到房间里,看着任佑茹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对面。其实她并不奇怪姚喻雯能进来看自己,毕竟以姚家的势力这样的程度很简单。两个人好一阵子没见,她们都发现彼此瘦了些,显然,任佑茹更严重。

“你在这里似乎过得还不错。”姚喻雯看了眼任佑茹,掏出怀里的烟递给她,两个人抽着抽着,便坐到了一起,倚靠在身后的墙上吞云吐雾。

“是啊,的确是不错,除了看不到阿年,倒也没什么。”任佑茹轻声说着,虽然她嘴上似乎对现在的一切都很满意,可是姚喻雯能感觉到,她并不是真的开心。

“你想出去,我随时可以帮你。任婧年那边正在忙着处理任家的事,暂时对姚家的威胁不大。”姚喻雯轻声说着,虽然她和任婧年也相识,这样贸然带走任佑茹会让姚任两家关系紧张,但是对她来说,任佑茹是更重要的朋友。如果任佑茹和任婧年要敌对,她一定是站在任佑茹这边。可是这个想法一出,姚喻雯又笑着摇头,是她想错了,任佑茹,怎么可能会和任婧年敌对?

“暂时还不需要,我在等阿年亲自放我出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想念我在她身边,把我带回去的。”任佑茹信誓旦旦的说着,可姚喻雯却觉得她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些。仔细算算,自己认识任佑茹也快八年了,在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她就见过任佑茹和任婧年的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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