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目囚困(15)

作者:锦衣麟带 阅读记录

无忧试探着向屋内问道:“大夫?大夫?”

那人,兴致正浓:“滚,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娘养的,别妨碍老子办事。”

两人心下疑惑,不懂为什么那男人未深惠骂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为什么会带着喘息之声,只好戳破门上糊着的窗窗户,向门内看去。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却看到了,她们这辈都忘不了的肮脏情景。

只见,那人正趴在瘦小的安安身上,伸着一双油腻腻的肥手,在安安赤着的一小片肌肤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着。

无忧瞳孔紧缩,偏过头惊恐的询问锄头:“哥,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大夫吗?大夫都是这样救人的吗?”恶心,真是太恶心了。

锄头不由分说的开始砸门,并对无忧道:“快,砸门。我要杀了这禽兽。”奈何,门锁的很严,撞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不得已,锄头只得回头抄起身后凳子,向着房门狠狠地砸去。

好在房屋老旧,门锁破旧,几版凳下去,门就被砸开了。

两人冲进屋内。

那人却好似疯魔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内。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不停的向前晃动。

突然,他像到了某种刺激般的,也顾不得理会冲进来的二人。似痛苦也似快乐的,加快了向前抖动的动作。

锄头大骂:“你个王八蛋,禽兽!。”

这么一喊,那大夫似乎是被扫了行至,厉色道:“滚,别扫了我的好兴致。需要用的药那么贵,我怎么能白看病?我这只是在收利息,等我收完利息,就会给她看病了。

看上她,是你们的福气,不然你以为,现在这世道还有谁会想我一样这么好心的,收留你们这样的下三滥流浪乞丐,还好心的自掏腰包给你们看病。”

男人嘴上这么说,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更不觉得羞耻,也不刻意遮掩。

无忧只见床上的安安,像是断了线的破风筝。

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不可闻了,显然是马上就要被折腾的断了气了,以她现在的样子哪里还能等到那人口中的医药?

泪水顺着无忧的脸颊滑落,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屈辱和仇恨的味道。他们怎么就是下三滥乞丐了呢?她们这样的人,便只能活该受欺负吗?

受了欺负,便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别人随便叫骂,随便侮辱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无忧的瞳仁中有怒火在燃烧,一瞬间愤怒,绝望,不甘,不解,全都涌入了她的心头。她很后悔很自责。

锄头也很后悔自责::“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怪他,如果他早早地带他们离开破神庙,安安就不会这么重的伤了。

那样的话,安安现在就不会遇见这个禽兽了,自然也不用白白的遭受这些罪了。

他们三人里面,只有他年龄最大,是他没有尽到照顾好弟弟妹妹的责任。

床上的安安似乎还有些直觉,只听她口中喃喃的说道:“救我,我痛,我不要这样。”

闻言,锄头再不迟疑,直接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空酒瓶,愤怒的砸向那男人的后脑勺。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完全沉浸在了这奇妙的和感觉中,对锄头的攻击没有丝毫的堤防。那酒瓶直接的,砸在了那人的后脑勺之上。

只见,男人晃了晃,便晕倒在了床上。

锄头见男人晕倒,也吓了一跳,一松手,酒瓶便掉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

无忧和锄头,急忙开始七手八脚的给安安穿衣服。

无忧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她:“安安,安安?”

无忧颤抖着手,去探安安的鼻息,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她一靠近,便能感觉到她热的,像是块烧红的炭。

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已将安安当成了她的妹妹,她这么快便要失去安安了吗?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亲人,况且她又是因为她而受的伤。

无忧望着安安,不甘心的问:“为什么安安要受这样的罪?”

锄头也不知如何回到。

两人沉浸在巨大的难过中,却不料那男人,只是短暂的晕厥过去,只一会就醒来了。醒来后的他,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

只见那男人猛地起身,伸出双手,死死的扼住了锄头的喉咙,发狠的说:“小兔崽子,活得不耐烦了。敢对我下手。知道老子原来是干什么的吗?”

锄头被掐的双眼突出,满面通红,似要断了气去:“我管你是干什么的。”

见此情形,无忧杠杆压下去的怒气,再次窜了上来。想也不想的,操起地下的酒瓶碎片,直接刺进了男人咽喉。

动手之快,之利落就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仿佛这动作,她已经练习过了千百次般的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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